女兒的援交
「嗄嗄……」這是一個可怕的場面,我倆父女正在對望,兩副深沉色調的鏡片阻隔,我相信雪怡不會透過昏暗光線看到我的眼睛,但那種恐懼仍是禁不住油然而生。
我明白這應該是援交女用作取悅客人的一個技倆。楚楚可憐地含住陰莖,抬頭仰望毫無疑問帶給男人一種像皇帝征服大地的優越感。
『雪怡…』
我冒著被悉破身份的風險,伸出抖震的手,輕輕撫摸女兒的頭髮,沒有一個男人會想像,人生中有這樣與女兒交流的一日。
《十二》
『雪怡…』
輕撫秀髮,雪怡像受到誇獎的女孩,再度開始她勤快的口活,這一次她沒有重覆剛才的舌拍龜頭,而是還原基本步,以最普遍的小女孩吃甜筒來舔,每口吃得饞嘴肉緊,讓人覺得味道甜美,而目睹嫩紅色的舌苔一下下地舔著龜頭,視覺上更是最佳享受。
「舔~舔~舔~~舔~~~」
吃完甜筒,再吃冰棒,女兒饑不擇食,連鳥蛋也不放過,吃過飽飽來點餘興,換成簫樂吹奏。右手提起莖身,右手擺成偷桃,把大半支玉簫納入小嘴,五根玉指則輪流捏揉陰囊,並以指甲輕刮外皮,使人有如蟲咬,心癢難耐。
『太舒服了…』
「嗯……嗯……嗯……」
含住龜頭細心吞吐,開始的時候像是演奏會的開場曲,很慢很柔和,龜頭稜角可以感受到唇邊柔軟。我陶醉於女兒的柔柔樂曲之上,幻想一對父女在園林裡翩翩起舞,優哉游哉,世間煩囂,一掃而空。
『雪怡…雪怡…』
腳海裡喃喃唸起女兒名字,回憶她的兒時趣事,十九年裡,雪怡帶給我的只有喜無悲,也許今次的事對我和她都會帶來很大打擊,但作為她的父親即使遇上什麼難關,都一定會盡力幫助她渡過。
『雪怡,為什麼妳要出賣肉體?為什麼妳要做援交?告訴爸爸好嗎?雪怡…』
女兒小時候跟我的感情十分好,爸爸前爸爸後,每天嚷著要跟我一起睡。後來逐漸長大,有一天她突然說要獨個睡了,那時候的失落我至今仍沒有忘記。
將來某日,雪怡始終會出嫁,即使我多愛她亦沒可能永遠把她留在身邊,要眼白白看到心愛的寶貝投進別個男人懷抱。父親是世界上唯一不能永遠擁有女兒的男人,愛她就要放手,這可能是對世界上所有做爸爸的,最大的折磨。
女大不中留,很多人說子和女不一樣,兒子永遠是自己的,女兒嫁出就等同失去了,但這是真的嗎?馬雪怡日後即使嫁到怎樣的人家,改作什麼的姓氏,她仍是我的寶貝女兒,永遠不會改變。
「嗯嗯……嗯嗯……嗯嗯……」
這個溫馨時間我想了很多,雪怡吹樂的節奏亦轉了幾遍,看到雪怡頭顱迎著陰莖長度前後俯仰,肉棒在小嘴消失出現,一種正在亂倫的犯罪感,加上對女兒的疼惜,使我進入生理興奮的忘我境界。
『實在太舒服,這是我有生以來最舒服的一次…』
慢曲奏完,開始逐步提到第二樂章,炙熱口腔如逐漸注入電流的機械,成活塞動作的前後抽動。
「嗯…嗯嗯…嗯嗯嗯嗯…」
『嗚!』
這個動作好比陰莖抽插陰戶,完全是做愛的翻版,不一樣的只是以嘴代屄,用她的唇兒來操著我的肉棒。比真正陰道更強的,是女兒充份懂得控制口腔內肌肉力度,使陰莖感覺正在插一個最緊的小屄,媲美真槍實彈的性愛體驗。
「嗯…嗯嗯…嗯嗯嗯嗯…」
『太舒服了!』
最令人激動的是這首樂曲彷有曲譜,節奏拿捏準繩,幾淺一深,幾深一淺的交互進行,不急不躁,不瘟不火,吃得肉棒作響。到了第三樂章,由吹換成吸,一陣黑洞旋渦般的吸力從嘴裡出現,龜頭頓感到壓力,看來雪怡是打算硬生生把精液都強吸出來。
「嗦~~~~嗦~~~~~~」
『這太強了吧!』
這完全是另一種快感,吸啜的動作使口腔內再無半點空氣,陰莖緊緊貼在舌根和上齶,擠壓程度好比處女屄般密不透風,酥麻中甚至有輕微痛楚。雪怡吸得十分有勁,像吃日本湯麵的「嗦嗦」有聲,表情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