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雅琪




「不要緊。」說著,身體就向著妻子,伸手撫摸著臉頰,輕輕廝磨。

「你公司情況怎樣?在大陸還順利吧。」

「還不錯。」

兩人默默相望著,一切盡在無言中。

雅琪心裡正揣度著,昭霖也是,不過陰莖正膨脹著,他很想先處理掉性慾的需求。

很有趣,每當男人想跟女人談心事,不知為何,最後就變成想跟女人燕好。

「累了吧?我來幫你按摩。」昭霖突然地說。

他爬了起來,扳過雅琪的身子讓她趴著,揉捏著肩膀。雅琪感到肩頭一涼,又隨即覆上一層溫暖,卻是丈夫正用掌心摩娑著,自那圓潤的肩緩緩下滑,愛撫她的手臂,由上至下,復返而上,說不盡的憐惜珍愛。

昭霖把手移到妻子背部,隔著睡衣輕輕的替她按摩,並且用拇指輕輕的壓。

雅琪半睡半醒的閉著眼晴,享受著丈夫的服務。

「有沒有覺得舒服一點?」

「嗯,好多了。」慵懶的聲調,膩極了。雅琪心中一陣悸動,嬌態更甚。昭霖情慾漸盛,只想快點宣洩。

他將她的身體做一百八十度的翻轉,雅琪很合作的,閉著眼睛改變了姿勢。

碗形的乳房白皙艷麗,透著汗濕的薄紗挺立著,雅琪覺得睡衣的下擺捲起,兩隻手摸到腰間,想要剝下內褲。

「不行!」雅琪突然睜眼抓住摸在腰間的手,把昭霖嚇到。

「我……想起來……今天那個來了……我想早點休息,好不好?」

「那個?」聽到這裡昭霖如同洩了氣的皮球,倒回床上。

雅琪見狀不忍把溫軟身軀靠上,想要道歉,不知如何說出,只好以行動代替言語。雅琪張唇輕歎,摟著丈夫的脖子輕吻,纖細的手指在胸膛上搔著,呢喃地說︰「那……這樣好不好?」

她依戀地撫摸著昭霖的肌膚,慢慢地向下游動,停在他腰際,拉下他的褲子把玩著那根寶貝。在她溫柔的揩拭之下,昭霖只覺全身舒暢,喉間發出古怪的聲音。

受了這樣的刺激,要怎樣發洩?他想到一事,便緊咬牙關,勉強忍耐,小聲說道︰「……我……我……啊……老婆……用嘴好不好?」

雅琪微微一愕,放緩動作坐起身子,停在那前端的手指忽覺濕黏,已有精液溢出。她遲疑了一會,終於慢慢用手指搓掉遺精,然後閉眼彎身下去。

盛怒的肉莖塞進了濕柔的口中,一手仍然握著陽具下半段,口中開始緩慢地吸吮舔弄。雅琪彎跪在昭霖腿邊,怒挺的肉柱在臉頰蠕動著,透過汗濕的貼身睡衣,可以看到乳房被壓得有些變形。

「好……好舒服……喔……嗯……嗯……」昭霖的眼中、腿中享受著妻子的服務,實在快意極了。

不過還是有點遺憾,一點點的遺憾。

還是佳真的嘴好。

這點他可沒有說出來。

人家都說她長得一張情婦臉。

第一次有人這麼說是在高中的時候。余佳真跟同學們一同逛街,逛罷了,就在一家速食店歇腳。大夥兒愉快地嬉鬧著,周圍一群男孩們不時眺望著他們。

然後同行的一個女同學靜靜地望了望她,突然這一句話就冒了出來。

她對著鏡子,左瞧瞧、右瞧瞧,標準的鵝蛋臉,是留任何髮型都好看的樣本臉;眼睛,說雙眼皮顯得單薄了些,往上翹至額頭的角度,卻是任何人都讚歎的鳳眼,人家常說的「吊人眼神」,多半就是這樣。

她的鼻子算是挺的了,鼻孔也沒有命相學裡所謂的朝天漏財的開孔,倒是嘴巴,常常是被批評的地方。

在古早時候,她這樣不算小,而且還有點兒厚的嘴唇,絕對是被貼上好淫敗德的象徵。

她點上了煙,在裊裊的煙霧中看著鏡中的自己,「情婦臉啊……」她笑出一個幅度,國色天香不敢講,但多多少少有點嬌媚的成分。

「果然真真正正的變成了個情婦啊。」

情婦,就名稱來看,該是愛情的產物吧!到底愛是什麼一回事呢?她不懂。

辛苦追著愛,換來的,是真的愛嗎?

她憶及那個不是丈夫的男人,那個是她好友丈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