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月光咖啡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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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賓館西面的小街,當時是90年代初大都市的紅燈區。那日與幾個朋友游泳歸來,在一家自助餐廳酒飽飯足之後,信步閒逛,不覺來到此處。遠望著站在門前若隱若現燈光下小姐們的身影,哥幾個不約而同的都想進去看看。
我們哥幾個從小就是不讓父母省心的「禍頭子」,自畢業,就業,娶妻後,一直安份居家過日子。但精力充沛,身強體壯的我們食的是人間煙火,都有七情六慾的情感,並非聖人柳下惠。雖然心中都有慾念,但更多的是好奇,不低的工資,兜中不乏鈔票,面對著這樣的誘惑毫不猶豫的走進了這條小街。
一家掛著《紅月光咖啡屋》門牌的小屋,房門半開著,陰暗的紅光中傳出《何日君再來》的樂曲聲。
「幾位大哥,進屋坐一會兒吧。」一位身穿淺色超短裙的小姐,嬌媚的走上來,扭著屁股,邁著一雙赤足穿著高跟鞋的小腳,挽住我的胳膊,跨著小步把我往屋裡拽。
「就這家了。」哥幾個都隨我進了屋。
「幾位大哥包房裡坐。」小小的咖啡屋裡,昏暗的燈光下,一個小巴台,三間堪稱「斗室」的小屋。名副其實的一個「小」字。
「喝點什麼?」
「有什麼?」
「有紅酒,啤酒,果汁……」
要了一瓶干紅,一箱鐵聽藍帶,果盤和小食品,在這個小斗室裡,哥幾個坐了下來。
「三位。」隨著老闆娘一聲叫,屋裡的三位小姐全部都進來了。
這哥倆不客氣的一人拽了一個過去摟在身邊,只剩下一個年齡稍大的,怯怯的站在門邊。看來我只能要這個了,我朝她擺了一下手,她走過來坐在我身邊,把我的酒杯倒滿,又用牙籤叉起一塊菠蘿送到我嘴邊。
我端詳著坐在我身邊的小姐,她大約22~23歲的樣子,短裙下兩條纖細的腿,拘謹的挨著我,乾瘦的赤足穿著一雙細高跟涼鞋,沉默稍許,她怯怯地問我,「大哥貴姓啊?」
第一次玩「瀟灑」,應該如何「說」、「做」,我也僅聽社會上的朋友們講過,不過即然來了我也不能叫她小看了我。想幹什麼就放手去幹,沒什麼可猶豫的。我一把將她摟過來,讓她坐在我的腿上,她忸捏了一下,乖乖的坐了下來。
「我姓『嫖』。」我對她說。
她楞了一下,問我,「大哥是鮮族人嗎?」
「不是,是嫖客的嫖,哈哈……」
她用手在我腿上輕輕掐了一下,嬌聲說:「大哥真壞。」
幾句話一聊,打破了剛才沉默拘謹的局面,我也放開了,我放肆的摟過她,俯下頭去吻她的小嘴,她忸捏了一下;我們那哥倆正樂得藉此離開,他倆便起了身,摟著各自懷中的小姐,各拎著兩罐啤酒,去了另外兩個包房。
他們一走,我徹底放開了。我把手順著她那消瘦但還光滑大腿伸進她的褲衩去摸她的屄穴。她「嗯」了一聲,挺起屁股,叉開兩腿,兩手摟著我的脖子,把嘴唇緊貼著我的嘴唇,「吱吱」的親吻著,支撐身體的右腿還微微抖動,左腳的鞋子已脫落在地上,左腳趾上下不住的翹動;性感的動態使我慾火衷燒。
除妻之外,這是我第一個性接觸的女人,妻熟悉的肉體對我已沒有新鮮感,我像對眼前這個躺在我腿上的尤物,我像小貓剛抓住老鼠一樣,在懷中盡情的玩弄她。
感覺她的肉體的確和妻的不一樣,她雖有些消瘦,但兩片陰唇倒也肥厚,稀疏的陰毛分佈在恥骨和陰唇兩側。我將中指插入她的陰道,她只是微微顫動了一下,輕輕地「嗚」了一聲;她的陰道內比妻的略感粗糙。
這時,一股溫呼呼的淫水順著陰道緩緩的淌了出來,這時,我又將食指伸向她陰唇上方的包皮內,去揉捏她的陰蒂。剛一接觸,她身體痙臠的收縮了一下,左手不覺的把我的手擋了一下,隨即便立既縮了回,我的中指努力向陰道深處插著,似乎已碰到了子宮口--花芯處。
看到她抖動顫抖的樣子,我心中滿足,卻慾火高漲只覺得雞巴膨脹難受,她的陰蒂在我的揉摸下也漲大凸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