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擁右抱女同事
此時被她丈夫在旁邊一鼓勵,便肆無忌憚地發炮了。
龜頭深深地鑽入秋怡陰道的底部,突突地噴入大量精液。
樂得她肉緊地把我摟抱,忍不住高聲浪叫起來。
我也頓時覺得非常滿足。
良久,秋怡才把雙臂放鬆,讓我把陽具從她的陰道裏抽出。
低頭一看。
秋怡那可愛的洞眼被我灌滿了白色的漿液。
而且淫液浪汁橫溢陰道口也還在抽搐。
季先生很滿意地望著剛才讓我奸得如癡如醉而懶洋洋攤在床上的愛妻,他靠過去,用手愛撫著她的乳房和大腿。
季先生熱情地留我吃飯,但是我因為事前和朋友有一個約會,進洗手間略略沖洗後,就告辭離開了。
第二天上班後,秋怡與我一如平時般的打過招呼,便回自己的位置做應做的手頭功夫。
她沒特別對我有什麽舉動,我可是都她特別注意。
她的一舉一動盡入我的眼簾。
她身上所穿的衣服在我眼睛裡彷彿完全透明了。
我腦海裏的秋怡,是赤裸地坐在下寫字臺前面,昨晚所見到她堅挺乳房和渾圓的粉臀,以及那一雙雪白細嫩的玉腿。
此刻再度重現在我的思緒。
我整個上午不能集中精神做事,不時地回想起昨天和秋怡交歡的狀況。
特別是我的陽具被她光潔無毛的陰戶吞入時的奇景。
直到中午飯的時候,秋怡打電話約我再到她家去,我才鎮定下來,收拾自己的情緒,趕做我的工作。
晚飯後,我到達了季家。
秋怡穿著睡衣替我開門。
我寬衣後進浴室沖洗,秋怡也脫光了衣服進來湊熱鬧。
她告訴我道:今晚我想玩三人遊戲,我用嘴舔吮我老公那硬不起來的陽具,而你就從後面玩我。
好不好呢?我回答道:你丈夫實在太不幸了,我們應該儘量促使他恢復性方面的機能。
我們光著身子一起走出浴室。
秋怡的老公本來就在床上了。
她讓他在床上橫躺,然後伏在他的雙腿中間,張開小嘴,銜住他那條軟軟的陽具。
季先生除了雙腿不能動彈,表面上看來和常人還是一樣的。
他笑著指著她高高昂起的白屁股笑著對我說道:你也來玩呀!都已經是熟人了,不要客氣嘛!於是我上前跪在秋怡的後面,把硬梆梆的肉棍兒塞入她的陰戶裏抽送。
秋怡的陰道漸漸滋潤了,我抽送時發出蔔滋蔔滋的聲響。
不過銜在秋怡嘴裡的,她老公那軟軟的陽具卻始終沒有起色。
不過秋怡丈夫只要見到她被我奸得欲仙欲死,和見到我在她的肉體裏注射精液,就會很心滿意足的。
所以,從此以後,我便成為她家的常客。
不過每次都是在和秋怡性交完休息一會兒就走,並沒有在她家過夜。
這樣的關係維持了將近一年。
季先生不幸因為迸發症而去世,臨終時特別在秋怡面前交代我要和秋怡結為正式夫婦。
辦完一切喪事之後,我誠懇向秋怡求婚。
秋怡卻不願意做我的太太,只是要求我和她住在一起。
同居之後,我們把季家的遺產投資於地產代理。
恰逢時運,發展得有聲有色。
事業是成功了。
遺憾的是不知為了什麽原因,秋怡對性的方面逐漸冷感起來。
以前在季先生面前做愛的時候,她倒是非常豪放,花樣百出地主動擺出各種姿勢讓我玩她。
可現在經常都是懶洋洋地躺著任我壓在她身上抽送。
雖然還不至於拒絕我的需求,但想她主動向我求歡就實在太難了。
有一次我嘗試一個星期沒有玩她,看她會不會邀我做愛。
結果她完全無動於衷。
後來又是我主動去想辦法挑逗她。
有一晚,我積極地把她玩得很興奮後,仍把肉棍兒留在她陰道裏。
溫柔地問她道:阿怡,為什麽你現在不再像以前那樣熱愛性交呢?秋怡道:以前我主要是想刺激阿朋,希望他的疾病得以痊癒。
現在已經不用了,隨便做做就行了嘛!有時我沒有心機玩,而你有需要時,我不是也給你嗎?後來我又發現,原來秋怡的冷感其實有兩個原因,其一是經醫生檢查後,證實她是不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