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姐的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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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中有兩個小姐,大的叫旭,小的叫雪,但最後只有一位和我有故事。
好險,差一點就真掉了進去。
我在上海做藝術指導的時候,收入很不賴。哪家公司您猜吧,反正我這點年齡是不會在達彼思做AD的。
有一天雙休日,城際特快回家,短短的一段路,有兩個票價:85和47,每次都是85的,因為較乾淨。那天人不多,我粗粗的看了下票,就坐在大概是十號車廂的近入口處。我很不討厭這個位置,因為在
我的右邊,有個女孩正踮著腳站在椅子上,和窗戶外的親人道別(窗戶有問題,拉不下來)。我是一個自來熟,站起來幫她往下拉窗戶,卡得死死的,動不了。
她看到了,回頭和我笑了笑,表示感謝。
我卻看到她滿臉的淚花。
好一個真性情的女孩!
窗外是一家人,抱著個小孩,也是眼淚汪汪。
不忍看,拿出手機打21點,但已經有些期待了,是什麼?不知道。或許在商業城市,看到這樣場景的機會不多。
車開了,整整二十分鐘都沒打擾她,讓她先開口,我知道她會的。
終於,她開口了,說:「謝謝你了。」
我說:「不客氣。」
這時仔細地欣賞了她的模樣——我喜歡用欣賞這詞,尤其對於女子。桃形的臉,神情有些憔悴,但是有著一雙含水的大眼睛,鼻子高挺,嘴巴不算小,潤潤的,算得上一個美女。
關於聊天就不想扯太多了,相比意淫類的文章,開頭已算長了。她告訴我是山西人,開了個服裝店在內地的城市,現在就過去經營。剛才是她的家人(在上海)給她送行,因為要去半年時間。
一路上,她都把雙足盤在軟坐上,很美。
三個小時候我就到站了,而她還要過十幾個小時。
已是夜間十一點半了,我們互留了電話號碼,我小心地幫她蓋好衣服讓她睡一會兒,畢竟三月初的深夜仍有寒意。
回到家,好像掉了什麼東西一樣失魂落魄。
此後的幾十天,僅有一兩個電話聯繫而已,都是太原的號碼。她還是離我很遠。
我在三月下旬辭職回了家。有天正在朋友的攝影棚聊天,手機響了,一接,是她。
她回來了,想見見我,就在我家的城市。
約好了地方,我拉了朋友打的趕去,是一家三星酒店,在北郊。
雖然有些意外,但總算見到了她,已不復上次的清純模樣:一聲黑裙,黑黑的眼影,絨面的高跟鞋,十足的小姐樣。我的天使到哪裡去了?
還是為她點了個包廂,消費了近千元,算是解了相思之苦。
怏怏地回家。躺床上半天不能入睡,快兩點了。
電話又響,她的聲音:「我今天沒地方睡了,讓我們睡包廂,太髒了,能不能到你家去睡?」送上門來了,我說好啊。她又說我的表姐今天被開水燙傷了,能一起過來嗎?我說可以,反正我一個人住,只是就一張床,不知你們介意嗎?她說總比睡包廂好吧。然後就讓她們打個車過來,我等她們。
說到這裡,似乎很玄了。說實話我看別人這樣寫都會懷疑,呵呵,那就當故事繼續看吧。
那天天公作美,下起了傾盆大雨,奇大。但已不冷,畢竟是江南的四月了。
電話再響時,她們已在小區裡,下不了車,因為她姐姐胸口有傷。我抓起兩把傘就衝下去,深夜,大雨,兩位佳人在出租車昏暗的燈光下特別的靚麗。我打著傘把她們帶到了家。
明亮的燈光下,一切都像是在夢中。她要為她姐姐換藥,我說先洗澡吧,為你們準備好了。這是看了看姐姐,又是個美女,穿吊帶衫,被雨淋的緊貼在身上(雨太大了,打傘作用不大),身材玲瓏,個子很小,只有1米59的樣子。這是我反而沒有一點邪念,因為心裡更多的是對她們的關心。
她們很大方的在我房間脫得只剩內衣,兩個二十齣頭的女孩光彩奪目,像兩朵鬱金香。我拿起姐姐給我的壽百年,抽完兩根,她們洗好了,滿室飄香。又聊了一會,於是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