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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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了邪興,摸著媽媽的白白嫩嫩的臉蛋,說:「媽媽,要不你做我的女兒吧!以後我再幹你,就不是兒子操媽媽,是爸爸乾女兒了!」媽媽聽著我淫邪的話,反更興奮了,小嘴更快的吞吐著我的雞巴,一隻手伸進自己跨下,隔著衛生棉撓起來。我什麼也不顧了,從媽媽嘴裡抽出水淋淋的大雞巴,抱起媽媽的裸體扔在床上,拉過一個枕頭踮在她屁股下,扯去她兩腿間的衛生棉,大雞巴不管不顧的就捅了進去,媽媽嫩屄裡濕濕滑滑的,不知道是經血還是淫水,也許兩樣都有。
媽媽也已經是淫慾難耐了,像是根本忘記了自己正是月經期,隨著我雞巴在她屄裡猛幹,她雪白的肉體興奮的扭動,配合著我狂猛的動作。我故意邊幹邊叫:
「乖女兒,你的小屄好緊啊。爸爸幹得好舒服!」媽媽顯然是相當興奮了,大聲「噢、啊」的叫喚,卻不說話。隨著我「女兒、女兒」的叫她,她後來終於忍不住叫出了一聲「爸爸」,隨著這一聲叫,媽媽和我同時達到性高潮!
那晚上媽媽屁股下的枕頭染上了不少經血,連床單上也濺上了。所幸事後媽媽馬上去清洗,倒沒有感染。這一次刺激的角色倒錯的性愛遊戲讓我回味無窮,久久難忘。
在我們平時的親熱中,如果是為我口交,媽媽會喝下我射在她嘴裡的精液;而如果是操屄,事後媽媽就會抽些紙擦拭下體,再抽紙幫我把雞巴上的精液也揩淨。一次在媽媽陰道裡射精後,她照例要用紙去擦。這時我突然想起色情片子裡的一個情節,就拿過一個喝紅酒的杯子讓媽媽把陰道裡的精液排在杯子裡,再讓她喝下去。
媽媽大概覺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吃我的精液了,沒怎麼牴觸就由著我的性子把杯子裡的精液都喝下去,還照我的要求把杯壁上粘著的少許精液都舔吃淨。我興致盎然地看著。吃完精液,媽媽準備拿紙幫我擦陰莖時,我又攔住她,要她用嘴幫我舔乾淨,媽媽打了我一下,說了聲真壞,卻也聽話地倒轉過身體,俯身用小嘴幫我清理雞巴。
用這樣的姿勢幫我舔雞巴,媽媽那顆雪白渾圓的大屁股就完全呈現在我眼前,我禁不住伸手去摸捏,忽然想起以前劉波打媽媽屁股的情景。不知道那些日子媽媽被劉波操完後,有沒有像這樣用嘴幫劉波清理過雞巴?按說應該沒有,可也不一定,女人被幹得舒服後什麼事都願意做!
想到這裡,我在媽媽小嘴裡的雞巴飛速地又脹了起來。媽媽嚇了一跳,扭頭看我。我在媽媽的白屁股上啪的打了一下,說,繼續!
結果,那天晚上媽媽連喝了兩回我的精液。
過了幾天,我和媽媽親熱時,忍不住問起了劉波的事,開始媽媽覺得不自然,不想說。
架不住要老是問,就和我講了。那時爸爸忙工程老不招家,和媽媽親熱不多,做愛也常常草草了事,媽媽生理需求得不到解決。有一天劉波來家裡,剛好爸爸不在,我也在學校沒回來,劉波就大著膽子挑逗媽媽,正有渴求的媽媽就讓他搞上手了。我算算時間,也就是我第一次發現她們偷情前面一個來月的時間。
和劉波發生關係後,開始媽媽很自責,有很大罪惡感。但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劉波畢竟年輕,比爸爸性慾旺盛得多,給媽媽帶來了久違的性滿足,就常常和他偷偷會面。
差不多一、兩個星期一次。
我聽得大感刺激。我雖然憎恨劉波,但偏偏一想起媽媽雪白的肉體被他壓在身下狠命操的情景就忍不住興奮。我要媽媽詳細地講給我聽她們做愛的情形,在哪裡做、劉波怎麼幫她脫衣服、怎麼操進去、用什麼體位幹她等等,逼著媽媽一樣一樣描繪給我聽,媽媽拗不過我,只好細細的說給我聽。為了不影響媽媽說話,我強忍住澎湃的性慾,硬得要命的雞巴只是在媽媽小屄裡緩慢的抽插。
當聽媽媽說到劉波把她的雙腿扛在肩上插她時,我終於到了忍耐的極限!我一把抓起媽媽雪白修長的兩條大腿,搭在我的肩膀上,把媽媽提得白屁股都稍稍離開床面,硬得像鐵棒的大雞巴在媽媽的嫩屄裡暴風驟雨般地操幹起來。嘴裡還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