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祭(重口味)




張猛重又坐回到由女婢肉身形成的肉椅子上,待她醒來後,說道:

女奴,聽說你們山寨的女人都能歌善舞,對嗎?

是的,寨裏的女人從小就要練習歌舞…說到這裡,玉卿心裡一陣發毛:難道主人要女奴跳舞?

哈哈,你很聰明,你不會拒絕吧。

女奴不敢,女奴應該為主人跳舞唱歌,讓主人高興。然而,一個帶刺的鐵球在陰道裏,跳起舞來,不單單是痛不堪言,鐵球也隨時會滑落出來呀。玉卿一時束手無策。愣在那裏。張猛看出了她的顧慮:你是擔心給我跳舞時,鐵球會掉下來?

是的…

蠢東西,這還不好辦

求主人賜教。

先讓我賞你奶子十個巴掌,再自己打自己十個耳光,讓你開開竅後,我再告訴你怎麼弄

是,請主人賞女奴巴掌。

玉卿挺起了剛剛才受過虐待的傷乳。乳房還是那麼挺拔性感,張猛對準乳房揮手狂扇了十個巴掌,接著,玉卿又自己認認真真抽了自己十個耳光,嘴角被打出了血來。張猛才告訴她辦法:用針將自己的陰唇縫死。

玉卿聞言,腦子裏一片轟響,,要在自己最嬌嫩、最敏感的部位實施這樣的酷刑,而且還要自己動手,她覺得這男人不是人,是魔鬼才想得出這樣的酷刑,而自己居然也可以下得了手,也不是人,是妖怪。但是沒有辦法,因為兩人的約定就是這樣的,她必須無條件的服從他、取悅他。

她揀起放在刑具之間的一根大號鋼針,穿上一根細麻線,開始縫起來。實在是太痛了,每一針下去刺穿陰唇,她都情不自禁的要慘叫一聲,而女人的血和女人的慘叫更激起張猛的獸性,他口裏喊著:給我刺進去,給我刺進去,兩隻手就在兩個女婢的身上亂抓亂摳,使兩個女婢也慘叫聲聲。

足足折磨了一個小時,其間,玉卿幾次三番痛暈過去,醒來後又頑強的繼續縫著,終於,陰道給嚴嚴實實的密封了,她再怎麼跳動,那鐵球只會在陰道裏翻動而絕對掉不出來了。

然後,就該唱歌跳舞給他看了。

玉卿本是山寨身材最好、舞姿最美的女人,但現在她走路都非常困難,鐵球在陰道裏每動一下,就刺激著她淫水直流,痛楚難當,臉紅耳熱。但為了取悅張猛,她必須認真地去跳去唱。

她忍住劇痛,開始輕歌曼舞。

只見那細腰如楊柳迎風,玉腳如蜻蜓點水,嗓音如黃鶯婉轉,俏臉如西施轉世,真是美到極致了。張猛還從來沒有欣賞過這樣的裸體豔舞,不由得深深的陶醉了,他心想,要不是此次機遇,恐怕他一輩子也難有這樣的享受。然而,在給予張猛享受的後面,卻是玉卿的無盡痛苦,是她用鮮血與淚水在歌舞…

殘酷的虐陰終於結束了。然而更多的痛苦還在等著她。張猛不斷的對玉卿下達著一個又一個自虐命令,他要充分享受著她的痛苦和屈辱:

——自己將圖釘撒在桌面上,然後光著屁股坐上去,還要在小腹上壓五塊重重的石片;

——用一根長繩捆住自己的雙乳,作為韁繩,然後四肢著地,讓張猛騎在背上,她像馬一樣馱著他在房中轉圈,張猛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提著一根皮鞭,稍不如意,便可以通過拉扯連著雙乳的韁繩或者鞭打屁股予以懲罰;

——將木棍插入自己的屁眼,還要在裡面絞動;

——用鋼針刺穿自己的舌頭,再穿進一根線,讓張猛扯著玩;

——用手將自己的陰毛一根根扯出,叫做理髮;

——用開水燙自己的傷口,說是消毒;

等等。奇思妙想的虐術層出不窮,令玉卿苦不堪言,痛不欲生。

終於,天漸漸暗了,漫長的第二天熬到頭了。玉卿拔去陰部等各處的刑器,照例被送去沐浴,然後敷上創傷藥水,灌下兩碗人參湯,進行調養與恢復。

這天晚上,張猛依舊很享受地枕著玉卿柔軟的乳胸睡覺。但做了一個夢,夢中,他的哥哥張月渾身血糊,朝他呼喊:兄弟,我死得好慘啊,你要跟我報仇呀!,又怨恨的望著他說:兄弟,你是不是給那妖女人迷住了,不打算給我報仇了?,張猛急了,想說不是,但就是發不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