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村寡赤裸裸的風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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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女人幾乎哆嗦著把虎送的褲子脫掉,然後她仰臉躺下,又使勁拉虎送,示意他上來。
今天,虎送和女人已經折騰三回了,他幾乎沒有力氣再『挖坑,於是虎松沒有上她,而是粗暴地一下子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胯上。
孟喜家的立刻明白了,她有點笨拙地扭扭身子,坐到虎松雙腿上,然後又抬起點身體,手拿虎松那個地方,對准自己,輕輕送了進去。
孟喜家的開始搖擺、運動,她只感覺一陣陣難言的快感從下往上直沖腦頂,她想抓住這快感,可是,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體內那股強烈的電流脈沖驅使著她更用力、幅度更大的搖動身子。
而虎送似乎對女人的強烈激情毫不在意,他注意力在女人緊貼他小腹上的那一從黝黑茂密,他喜歡女人這樣的黝黑,因為他老婆沒有。所以,他的手使勁拽住她那裡,似乎要把她的黝黑一根根拔起。
女人感覺到了疼,於是欲聲說到:別動俺,疼呢!說完,她稍微一傾身,把自己一個奶頭塞進虎松嘴裡。
女人已經動作不短時間了,虎松感覺坐在地上硬棒棒的,很難受,已經探到了女人秘密,同時自己也確實很疲乏,似乎沒有很大興致,所以想快點結束。於是,他雙手使勁攥住孟喜家那兩瓣圓潤的臀部,同時配合孟喜家的扭動,自己也用力動作起來。
只幾個來回,孟喜家的就支持不住了,她雖然壓低聲音,但也是音調越來越高,後來,在她一句娘啊……的喊叫聲中,她的體內電流脈沖猛烈撞擊,似出閘的洪水,勢不可擋。女人感覺到了來自身體內部那久違的舒暢。
虎松沒有發洩自己,他感覺到女人的熱度後,使勁抱住她,沒有再觸摸她。他知道,此刻不能亂動女人,得讓她那種勁頭過去,讓她好好享受爽到極點的舒暢。
幾分鐘後,女人動了下身子,從虎松身上翻下來,嘴上說到:娘啊,剛才難受死俺了,你咋那麼有勁呢?
虎松明白,女人說的是反話,她說的難受死了,其實,是舒服死了,因為他老婆也常常這樣說。
虎松等自己身體慢慢還原後,站起來,提上褲頭,然後朝孟喜家的說:俺先走了,回晚了,俺屋裡的又得審俺。
孟喜家的也趕緊起來,很快穿好衣服。她拽著虎松問:啥時你還找俺?
什麼啥時?這陣子沒空,俺得收拾大棚,年底那茬收成可不能荒了。虎松說到。對了,你現在是俺的女人,要是讓俺知道你還去找三賴,看俺不整治死你。
不了,俺不去了。俺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比俺家那口子厲害,俺願意跟你。說完,孟喜家的挎住虎松胳膊,然後抬臉幽幽有問到:啥時你還找俺啊?
虎松沒有搭理孟喜家的,只顧低頭匆匆朝自家走去。
村裡那幾條橫豎不直七扭八拐的土路,除了村中心的一條有燈光外,其餘的路都黑黢黢的,偶爾有不知誰家的狗幽靈般竄出,然後快速消失在黑暗中。
快到了家,虎松看到一縷光線從自家院落射出。現在已經很晚了,老婆早該上床睡覺了,顯然,這燈光是一向節儉的老婆為他留的。一時間,虎松感覺心裡暖洋洋的。
他老婆的習慣是睡覺必須枕他胳膊,而虎松也願意老婆那姿勢纏自己,因為他可以隨意摸老婆的奶子。虎松和別的女人,沒有什麼發自心底的溫馨感,那純粹是一種性發洩,原始慾望。他知道,自己骨子裡最得意的,還是自己的老婆。老婆能幹,也心疼他,更順從他,因為這些,虎松在和別的女人苟且時,心裡還總是有內疚。
回到家,他洗漱後裸身躺下,一隻手平伸過去。他老婆囈語著都多晚了,你才回。說完,枕上虎松胳膊,身子緊貼住虎松,又沉沉睡去。虎松習慣性地摸到妻子那不怎麼豐滿的乳房上,他沒敢摸乳頭,只輕把乳房攥在手心裡,他怕把妻子的興頭勾起。今天和包括妻子在內的三個女人做那事,他感覺身子似乎要被抽干,已沒有力氣在折騰了。
清晨時,幾聲雞鳴個狗叫把虎松吵醒,他側身看看老婆,剛要開口喊她起來做飯,他老婆睜開眼。她沒有說話,而是使勁往他身上靠,同時一隻手在他下身忙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