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村寡赤裸裸的風流事
這個男人叫高虎松,30來歲,長的五大三粗,夏天穿得少時,他身上的肌肉條條塊塊,煞是扎眼,惹得村裡不少女人都很眼饞。
他是村裡種大棚的好手,這幾年靠種大棚和二道販子蔬菜,他發了點小財,在村裡也是個中等偏上的富裕戶了。
當天晌午,三賴拎了瓶酒,拿著包花生米,晃晃悠悠朝虎松大棚走去。三賴早上說了要請虎松,不敢糊弄他,酒和花生米都是從村頭的光棍大蛤蟆那兒連哄帶吼賒來的,他已經在大蛤蟆小點賒帳四百多了。不夠,大蛤蟆惹不起他,不敢不賒給他。
路過支書家時,三賴探頭探腦進去,見支書的婆姨剛炒出菜放到了院中小飯桌上,三賴二說不話,自己進屋拿個飯盒,把那菜倒進飯盒一多半。
支書婆姨邊喊死三賴,幹啥啊?,邊從灶間跑出來,可是已經晚了,三賴嘻嘻哈哈應承著一溜小跑出了院子。三賴前兩年和支書媳婦有一腿,雖說這個女人已經四十多歲,但身子還是比較招人,三賴腦子裡閃現出了她左乳下那個小棗大小的黑痣,他曾經無數次親她那裡,當時惹得她咯咯直笑。看哪天俺再整你一回!三賴心想。
虎松和三賴在大棚裡的小屋喝酒時,他媳婦小敏在棚裡忙活著。虎松酒喝得很快,同時也一直催促三賴快喝。因為他心裡有事,惦記著一會和芳姑鬼混。
虎松覺得在大捧裡做那事很刺激,那次在他不停央求下,媳婦小敏答應了他。就在他和三賴喝酒的小屋裡,他媳婦雙手扶牆背朝他,露出白白的大屁股,虎松雙手摸著媳婦的大奶,從後面進入了媳婦。他感覺媳婦那裡很緊,讓他很過癮。
說完,他加快了速度,力氣也越來越大,芳姑實在受不了了,在男人一陣猛似一陣的撞擊中,她大聲呻吟了幾下,隨後感覺體內一股暖流噴湧出來。
芳姑提起褲子系好,把內衣整理一下後,嫵媚地對虎松說:俺回去了,有兩包黃豆俺想賣了,妮得交學費。
虎松使勁嘬了口煙說:行,那啥,等俺騰下空來,到下河村磚廠結帳。溝日的,還差俺千來塊錢呢。
芳姑聽明白了虎松的意思,他現在手裡沒錢,等手頭有錢了,會給她幾個錢的。她臉莫名紅了,悄聲說:俺不是那意思,俺啥也不要,是心甘情願給你的。
這句話讓虎松感覺很輕松,他怕被女人纏上,他想已自己的方式處理與女人間的關系,而不是被女人逼迫做啥事。
芳姑走到村中時,鄰居家的小兒子福根迎面走來。福根今年22歲,剛結婚三個月,老婆跟人跑了。倆人走近,芳姑笑眯眯問到:根兒啊?幹啥去?
姑,俺打著去鎮上買化肥,到小喜家借拖拉機。
是啊,太好了,你開拖拉機捎上俺吧,俺正打著賣兩袋黃豆,到鎮上賣能多賣倆錢。
行,你等俺。
芳顧到家後,趕緊把袋子從西屋拉出來,放到院裡。不大一會兒,一陣突突聲在她家門口挺住。芳顧緊走兩步打開院門,誇贊福根說:根兒幹活就是麻利,這麼快就來了。
哦,姑,黃豆在哪呢?福根從拖拉機上跳下來。
院裡呢。芳姑說完,轉身進院。
福根把兩袋黃豆搬上車,然後對芳姑說:姑,你坐車裡吧,擠擠能行。
芳姑大聲答應,逗笑著福根說:好,坐坐俺家大侄子開的車。
其實這福根表面憨厚,品行卻不是很好,她那個跟人跑的媳婦,就是他從縣上一舞廳認識的小姐。他很色,可以說見到有點姿色的女人就邁不開步。芳姑雖然比他大好多,但在福根眼裡,芳姑是個絕對美人。有句話叫兔子不吃窩邊草,但在福根開來,啥窩邊不窩邊的,他已經幾個月沒近女人了,所以想試探芳姑,看有是否有機會嘗嘗老女人的味道。
拖拉機駕駛室很窄,芳姑坐在裡面,幾乎挨到福根。福根心裡盤算著怎麼和芳姑拉呱,怎麼能上手她。於是,拖拉機開出村沒多遠,福根開始和芳姑套幾乎,話裡帶有另類意思。
姑,你看俺這車開得咋樣?夠穩當吧?
挺好的,你還真是把好手,坐你的車,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