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掂美女作家




  阿飛咬著下唇,捧著我的屁股,「光光光」的連操了三下。我也連著打了三個激靈。很棒!感覺很爽。到底是年輕男人,有野獸一般的莽撞和衝擊力。再加上他既長且硬,能夠頂中我的那一處穴位——我一直懷疑我的G點藏在我的最深處,因為只有採用比較深入的性交體位才令我產生強烈的快感。

  所以在一般情況下我偏愛「騎馬式」,如此可以佔據主動位置,讓男人衝刺我的那個點。

  不過大多數男人都承受不住,往往是幾下,或者是十幾下就潰不成軍。

  曾經有一次,我在網上結識了一位「中年溫柔男」,他談吐幽默風趣,引起了我的好感,於是便約會他。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表現不錯,疾拉慢送,有條不紊。可我一騎上去,他就緊張了,兩三下之後,他就射了。

  事畢他懊惱的告訴我,說:我不習慣女人在上面。我也冷冷的回答道:對不起,我跟你一樣,也不習慣有人壓著我。

  當然,上述有關回憶的文字是我在寫作時補充的,其實在被阿飛狂操的當時我想一隻撲向食物的飢餓的老虎身體裡的血液也沒有我這般歡快地沸騰。

  我哪裡還會去想其他的事情!

  我艱難的把臉轉向鬍子:你也操我吧!

  然後我張大嘴巴。

  ……

五一,搞掂美女作家(下,全文完)

                -5-

  我第一次堅挺了約莫十五分鐘,然後就在她那滑膩、狹窄、潮濕的肉穴裡射精了。

  這破了我近兩年的記錄——近兩年內我最短的一次都有半個鐘頭。

  都是這娘們兒惹的禍,她太騷,太狂野。有時候我簡直搞不清楚——是我在干她?還是她在干我?

  就算我懸停不動,她也不管不顧,大屁股一個勁兒的拱過來,既兇狠,且兇猛。

  還有,我不得不承認她擁有一個「好屄」。按理說她應該使用過無數次了,卻一點都沒磨損,一點都不鬆垮。相反,特緊,特柔韌。再加上她水多——這一點我在上面已經提到過,但在這裡我必須再次強調——她水多而且粘稠,活像一台生產潤滑劑的機器,不斷的分泌,又不斷的浸淫你。

  於是我就不太道德地萌生了一個想法——她應該去做婊子。以她這麼好的條件,不去做婊子太可惜了!那簡直是全世界「嫖民」的巨大損失。

  我射了之後,便滑出,便氣喘噓噓的坐在一邊,觀看她跟鬍子的「吹簫持久戰」。我很清楚鬍子的耐力,他曾被桑拿小姐授予「鐵飛機」稱號,端的是久打不出,百折不撓。可憐「美女作家」使出吃奶力氣,也不過換來幾句哼唧,幾聲呻吟。正是:

  把玉簫吹了,  聲聲嗚咽,  怎奈郎君如鐵,  竟無洩意。

  彼時驟雨初歇。沒有了雨點的喧嘩,屋子裡的動靜便越發的驚心動魄起來。先是喘息聲,男人女人都粗重,都急促,都蕩氣迴腸;其次是她的口交聲,或吧唧,或唏溜,或嗚嘖,無不「老太太坐板凳——有板有眼」,淫味十足。

  描述完聲音,再描繪圖像,先來個「特寫」——鏡頭從一條搖搖擺擺、晶瑩透明的垂涎拉開,然後我們發現它正是從「美女作家」的嘴裡流出來的。

  「作家」的腮幫子一鼓一癟,正使勁兒地吸吮著什麼。接著是緋紅的臉頰,迷亂的眼神,幾縷濕透的頭髮貼伏在汗水淋漓的額頭上……鏡頭繼續拉開,拉為「全景」——鬍子昂首向天花板,緊閉雙目,張大嘴巴,喉管起伏,雙手叉腰,姿態壯烈;女人四肢著床,身軀矯健,長髮凌亂,頭顱搖擺,口中吐納如飛。

  我拍了拍「作家」的屁股,「出手吧!用嘴搞不掂他!」

  她眼睛斜過來,會意的衝我眨了眨。

  鬍子卻嘶啞著嗓子,叫道:「好你小子,出賣我!」

  我冷笑,「你丫老這麼憋著,就不怕憋出個好歹來?」

  於是,在我慫恿和指導下,她的雙手也加入「戰團」。我忽然發現她的手長得很美——手指纖長,指甲蓋小巧玲瓏,形狀修剪得十分秀氣,還抹著黑色指甲油。就是這雙手,一隻攥緊老二,疾速套弄;另一隻托著卵袋,揉弄盤旋。而她的嘴,依然噙著龜頭不放,那吸吮聲變得更加急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