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老媽的淫秘
此時吳姨已經躺到了女主人的床上,保姆的屁股挨著床沿,兩條白腿把李茜的頭夾在當中。李茜雙手抱著吳姨的兩條大腿,舌頭賣力地舔弄著保姆的蜜穴。保姆的一隻手在自己的兩個乳房上來回揉搓,另一隻手按在女主人的頭上,緊抓著美女教授烏黑的長髮,口中的呻吟已經變成了肆無忌憚的浪叫。
啊……爽啊……使點勁舔!好……啊……騷貨!用勁!
隨著保姆的命令,女主人的動作也不斷加大。李茜的身體前後扭動著,香舌舔得更加深入,給床上的保姆帶來一陣陣快感。
自己老媽臥室裏的激情戲把蘇浩看得血脈噴張,身下的老二早已經翹得老高。但蘇浩最終還是強忍住馬上脫下褲子擼一管的衝動,眼下把這難得的春情好好記錄下來才是當務之急。
在門外的偷窺者天人交戰的同時,臥室裏的激戰也到了關鍵時刻。隨著李茜出色的侍弄,吳桂花的身體已經漸漸變成了粉白色。保姆叫床的聲音越來越大,終於,吳姨突然全身僵挺,愛液從保姆的陰道裏噴出,流進美女教授的口中。
在高潮之後,吳姨整個人癱軟在女主人的雙人床上,李茜從地上爬起,躺到吳姨身邊,輕柔地摟抱著自家的保姆。吳姐,爽了吧?老媽撒嬌似地聲音從臥室裏傳來,讓蘇浩又是一陣激動。
騷妹子,快美死你姐姐了。
比上次還美麼?
你呀,一次比一次騷。你個小騷貨別是吃了啥春藥了吧,咋跟我們那邊餵了藥的母豬似的。
什麼呀,吳姐!妹妹有那麼胖麼?李茜假裝不滿地抗議道要是像,人家也頂多是像餵了藥的小母狗!還是身材好的那種!
聽了李茜的抱怨,保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哎呀,我還是頭一次聽說有人自己把自己當母狗的呢,你還真是騷的可以啊!
那吳姐,你說是讓我這小母狗舔著爽還是讓男人插著爽?
你個騷貨不許叫我姐。吳桂花也順著李茜的話和對方開起了玩笑要不然我不也成母狗了。
那怎麼了!好姐姐你快別放不開了說話的同時李茜的雙手開始在保姆身上遊走跟妹妹一起當母狗吧。
我可沒你那麼賤!保姆也用手撫摸女主人的全身作為回應你們這些城裏女人就是一個比一個賤!放著人不當非要當狗!
呦,看來被姐姐你肏過的城裏女人不少嘛李茜不服氣地說回頭給妹妹介紹幾個吧。
呸!你這麼賤,挨多少回肏都嫌不夠,我哪還有空肏別的女人吳姨笑駡道你一個就夠我累的了。
人家天生就賤嘛,小母狗也沒辦法啊李茜繼續用撒嬌的口氣說道吳姐你還沒說呢,到底是被小母狗舔爽還是被男人插爽啊?
這咋說啊,各有各的爽法吳桂花已經和李茜摟在一起,一隻手輕柔地撫摸著李茜的秀髮,另一隻手摸索著伸進李茜的兩腿之間咋了?你這條小母狗想男人了吧?
沒有!聽李茜的口氣提起男人竟然讓她有點害羞小母狗就喜歡和吳姐玩。
瞧你騷的,下面都濕透了吳桂花笑著坐了起來,抽出剛剛伸向李茜下體的手。保姆用沾滿女主人蜜汁的食指在李茜的鼻子上輕颳了一下你個小騷蹄子肯定是想男人的大雞巴了。
不是嘛!平日裏的冰山美人用更加嬌媚的聲音挑逗著自己的保姆人家只想吳姐的假雞巴。
哼!姐的假雞巴怎麼也沒男人的真雞巴帶勁。說!你們學校裏那些壯小夥子讓你勾引了幾個了?
哎呀,姐你可別胡說,人家可是一直守身如玉的。在門外的蘇浩聽來,老媽的話即使不聽內容,只憑聲調都給人一種賤賤的感覺,一反常態的冰美人讓兒子感覺從未有過的誘惑。此時的吳姨已經從女主人的床上下來,保姆走到了偷窺攝像頭的監控範圍之外,好像是在女主人臥室的衣櫃裏翻著什麼。
小母狗躺好了等著!蘇浩聽到鏡頭外的吳姨一邊翻箱倒櫃一邊對自己的老媽說一會姐姐就用假雞巴來會會你的小狗屄。
李茜果然聽話地在自己的雙人床上仰面躺好,這時蘇浩才發現自己的教授老媽居然連下體的陰毛都剃掉了。很快,吳姨又回到了畫面上,這時的吳姨已經穿上了一條黑色的小三角褲,在三角褲的前面連接著一個黑色的橡膠陽具。保姆左手握著一副帶粉紅色絨邊的手銬,應該是用來助興的情趣用品。更驚人的是吳姨的右手居然還端著一台數碼攝像機。不用問此時一定正在記錄著兩個女人之間的淫戲。而老媽面對吳桂花手中的鏡頭竟也毫無抗拒的意思,看來教授老媽對這種業餘AV演出也是習以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