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妻遊戲之罪與罰
後邊緊緊頂著方婷陰部的那個男人就是趙四海,上身一幅正人君子西裝領帶的打扮,下邊已經全都脫下,盤到膝蓋處,雙手緊緊把著方婷的纖腰,臀部像高速馬達一樣,把活塞一般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插到方婷陰道的最深處,當兩人貼在一起的時候,活塞將兩人推開,即將分離,瞬即又被強有力的拉回到一起。
方婷被這猛烈的活塞運動幹的,身子隨著趙四海也一前一後的顫動,胸前的那兩團肉更是來回抖蕩,高昂著亂髮垂肩的頭,「啊~~~你……快點吧……一會……來人……就糟了!」說完又緊咬住自己嘴唇,生怕再發出什麼聲音。
「就是知道……隨時會……來人才過癮呢……你不是。
也爽嗎?」趙四海伏在方婷背上,手中把玩著剛才備受冷落的渾圓乳房,笑道:「下次來公司找你老公,可……別再讓我碰到。」
方婷被說的沉默了半天,緊鎖著眉頭,道:「還是……快點吧……我得……趕快走了!」「遵命。
老婆!」趙四海馬上直起身子,加快自己的活塞運動。
方婷被插的涼鞋在地上咯咯作響,自己則低著頭,秀髮散亂的垂下,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我佇立在紙箱後邊,看著面前全身赤裸,不知是被剛才的雨水淋濕還是被幹得太興奮,周身濕漉漉的愛妻,啞口無言──什麼時候趙四海開始管方婷叫起「老婆」來了!不遠處的鐵架上掛著妻子濕了的連衣裙,地上有隨意扔的雨傘還有胸罩,紙箱的一側是一對赤裸男女在瘋狂做愛,另一側則是女人的丈夫呆若木雞、束手無策。
倉庫外邊還在下著雨,我無力的蹲在地上,抬頭茫然的望著被幹到幾近高潮的妻子。
最終,趙四海「啊!」地悶吼一聲,雙腿繃直,頭上揚,腰部的肌肉一陣陣規律的顫動,陰囊緊緊貼在方婷的蜜穴洞口,為深入陰道深處的巨挺長槍源源不斷地提供著彈藥。
待趙四海拔出依然堅挺的肉棒的時候,方婷的肉縫處隱約流出些許精液,而此時的方婷已經被幹的幾乎透支,貼著牆壁,無力地癱倒坐在地上,說不出話只是眯著眼睛短促的呼吸。
趙四海提起褲子,把掛著的連衣裙扔給方婷,「不是要走嗎,趕緊吧!」方婷虛弱的穿上,跟著撿起剛才掉到地上已經髒了的內褲。
「別穿了,都髒了,就這麼走吧!」趙四海搶過內褲,揣在自己兜裡,「這個給我了,留作紀念!」跟著拉著方婷要走。
方婷撿起雨傘,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就你討厭!」馬上被趙四海猛地摟入懷裡,跟著兩人又是一番溪水潺潺的唇槍舌劍,最後才悄悄離開了。
倉庫外的雨停了,我一個人,靜靜的蹲在倉庫裡,獃獃得看著丟在地上妻子的胸罩和幾滴隱約的白色液跡,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那天晚上,方婷發起了高燒。
一定是被趙四海幹的時候著了涼。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像個好丈夫一樣送上無微不至的照顧與關懷。
可是,我心中的傷痛又有誰可以平復呢?【零距離姦情】與他們在公共場合公然做愛相比,最為讓我刻骨銘心的還是公司同事婚禮當天的那個夜晚。
同事鄭曉峰和她妻子林姍姍婚禮當天,我和方婷應邀到賀,趙四海老婆早回澳洲了所以就一個人出席。
我和鄭曉峰關係不錯,以前是老鄉,我升職之前和他經常出去喝酒,為了老婆的煩心事他也經常陪我,聽我吐苦水。
他老婆人不錯,也漂亮,兩人也算是青梅竹馬,大學時候就認識,現在有情人終成眷屬,真是羨煞旁人。
這讓我不由想起我和方婷結婚時候的山盟海誓,如今真的是百般滋味在心頭。
所以算是為新郎慶祝,或者說我是借酒消愁也可以,那天我和曉峰喝的都很高興,應該說有點過;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婚禮現場的,等我有點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輛轎車的後座上,前排副駕駛坐著我妻子方婷,再看看司機──趙四海。
他正一邊開車,一邊右手在方婷的大腿上下流的摸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