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了音樂學院女學生




隨著對屁眼和乳房等處攻擊的時緊時鬆,朱雷可愛的腳掌被刀疤臉和高個子攥在手裡,一會兒腳趾緊縮,一會兒痙攣地向反方向翹去,不一會朱雷已經被折騰得滿身大汗。

矮墩子久攻不下也有點著急,他曲起指頭猛地向朱雷高舉在空中的腳底板挖去,又痛又癢的感覺使得朱雷猛的一陣撲騰,像個翻不過身來的烏龜一樣四肢抽動,終於屁眼一鬆,矮墩子的陰莖趁機長驅直入,「唉呀......」疼痛和屈辱終於使得朱雷眼淚長流。

在流氓得勝的嘲笑聲中,朱雷赤裸的身體無力地抽動著,繼續為歹徒作為肆意取樂的工具。在邊上的狐狸眼看得高興,獰笑道:「女人嘛,就是光溜溜、香噴噴給男人玩的玩具,就算你心裡恨死我們了,但是你的身體卻不得不繼續被我們玩弄。哈哈哈哈......」

刀疤臉笑道:「老四這麼弄可不是香噴噴,他媽的大美人一個被他弄了屁眼以後肯定臭轟轟,待會兒你負責把她洗洗我才繼續玩。」

矮墩子邊幹著朱雷的屁眼邊道:「奇怪啊,這個胖美人不臭呢!」原來朱雷自中學起就養成晚上十點左右、上晚自習時排便的習慣,現在直腸裡根本沒有異物,加上最近是夏天,吃得又很清淡,所以肛門在矮墩子陰莖的進進出出之下並沒有散發出臭味,只有點淡淡的酸臭。

發現了這點,幾個流氓都圍過來朱雷身邊,在她的肛門上你摸我弄,驚訝不已。而光著身子被人屈折成羞辱姿勢的朱雷,不單遭人雞姦著後庭,屁眼還被人如此研究,不由更加痛哭,一時之間,廢棄工地地下室裡姑娘的哭聲、流氓的淫笑聲響成一片。

朱雷和文音光著身子肩並肩躺在草墊子上,雖然心裡屈辱萬分,卻毫無辦法阻止流氓拿自己的身體玩樂。矮墩子顯然是此道的老手,只見他左弄右搗,每次都能逼得朱雷從直腸裡排出一些氣體,在他的控制下發出「噗噗」、「咻咻」或者「叭叭」放屁似的聲音,雖然不臭,卻羞得朱雷恨不能立刻死去。

大概由於屁眼比陰道緊湊很多,雖然矮墩子後來,卻第一個射精,他猛地把陰莖從朱雷的屁眼裡拔出來,朱雷剛覺得鬆快一些。矮墩子上前一步,把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噴射在朱雷臉上,沿著她冰晶玉潔的臉蛋流到嘴裡。

屁眼被人開了苞,又被人看著精液在自己臉上流淌,朱雷不由氣憤之極,卻沒有辦法。不過看著她緊咬銀牙的勁頭,矮墩子卻也打消了把陰莖伸進文音的嘴裡讓她舔乾淨的念頭。

那邊初中生在屁股大動一陣以後,渾身痙攣、雙腿伸直、腳趾緊繃,全身重量壓在恥骨上把陰莖深深刺入文音的陰道,隨著屁股溝的幾下抖動,顯然是在文音的肚子裡射了精。

文音終於也認了命,停止了痛哭,閉著眼睛流著眼淚,赤裸著雪白的肉體躺在男孩光溜溜的身體之下接受著精液。

狐狸眼用腳弄弄文音的腳,笑著對初中生說:「老五你太不夠意思了,你看人家老四,把胖美人幹翻成那樣,還是處女呢!」

「老三,到你了,幹哪個?」刀疤臉問高個子。高個子一直在幫矮墩子幹朱雷的屁眼,聽了這話回過頭來,往文音身上趴去,說道:「我還是幹這個開了苞的吧,讓老二去開那個還是『處女』的美人吧!」

這時,狐狸眼也過來換下矮墩子,撲在了朱雷身上。淫笑中,狐狸眼大模大樣地壓在了躺在地上無力掙扎的朱雷的雪白裸體上,說道:「這麼漂亮的美人身上有這麼多個洞,我可不挑最臭的那個。」

朱雷雖然剛才屁眼被人開了苞,不過矮墩子一直是跪在她的腿間,被狐狸眼趴上身來面對面壓著還是覺得極端羞辱。兩人身高差不多,光著身子疊在一起正好鼻尖對鼻尖,眼睛不過相距20厘米,朱雷緊咬嘴唇,丹鳳眼冷漠地望著狐狸眼。

狐狸眼的上身壓緊朱雷赤裸的乳房,兩人肚子貼著肚子,朱雷感受著兩腿之間那個熱乎乎的肉棒的蠕動,就是這個東西馬上就要戳進自己的陰道,在亂七八糟胡攪一通之後射入精液,而自己處女的純潔也將隨之而去。

狐狸眼看著自己胯下的這個絕色裸體美女,不由性慾大發,他看著朱雷冷冰冰的樣子,不由兇道:「臭小妞,屁眼也給人開了,光著屁股被人騎了還神氣什麼?看老子待會叫你後悔被你媽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