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了音樂學院女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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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刀疤臉獰笑道:「我就喜歡看這種舞。」說著,他轉向在一旁驚呆了的文音:「瘦美人,要不要也跳這種舞蹈啊?」
「不,我自己跳,我自己跳。」文音嚇得語無倫次,終於忍住羞恥開始擺動自己光溜溜的身體開始跳舞。
矮墩子拿出一個錄音機,開始播放音樂,竟然是霹靂舞的音樂。文音的霹靂舞跳得很好,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又如何能跳?不過在刀疤臉的威逼下,終於開始跳霹靂舞。只見光裸的雪白身體柔軟地扭動著,向污辱自己的流氓獻上賣力的服務。
流氓們準備了很多舞蹈音樂,文音不得不跟著音樂而變換舞步,只見長髮飛舞、光屁股搖擺、乳房抖動、光腿飛踢,腳丫時時打擊地面「啪啪」作響。文音一會跳霹靂舞,一會迪斯科,一會印度舞,一會新疆舞,一會芭蕾舞,一會民間採茶舞,看得色狼們哈哈大笑。
那邊的朱雷總算被放下來,已經哭得不成樣子,兩腳受傷,根本站立不穩。刀疤臉發話道:「真討厭,讓她開口笑。」幾個色狼當然知道怎麼做,他們把朱雷的裸體按躺在地上,由狐狸眼下手,竟然把工地上的一根鋼條往朱雷的肛門裡捅。
柔軟的肛門哪裡是堅硬的鋼條的對手,很快鋼條就長驅直入朱雷的直腸,痛得朱雷放聲大叫,因為表情古怪,真有點像開口笑,週圍的流氓則嘻笑不已。旁邊的文音同時仍光著身子在不停跳舞。
凌晨,流氓們又恢復了體力,第三次對兩個一絲不掛的女生進行輪姦。文音和朱雷被折磨了一夜,已經毫無力量,像死人一樣任由色狼們從各個角度、各種姿勢、各個肉孔裡向自己的裸體注射精液。最後一個流氓從他們的肉體上爬起來的時候,她們已經連喊都喊不出聲了。
然後老大一聲招呼,五個流氓竟然一起拿起射精後疲軟的陰莖開始圍著她們撒尿。尿柱當頭淋下,順著頭髮、臉龐流遍文音和朱雷的乳房、脊樑、屁股和陰部,兩人互相抱著一動不動,跟早先受到的污辱相比,被尿淋已經不算什麼了。
更讓她們受不了的在後頭。初中生大咧咧蹲在文音身上,在她的胸脯上竟然拉了一泡屎,然後要朱雷狗趴下,掰開她的屁股說要把自己的屎塞進她的屁眼。雖然朱雷的屁眼被連續開發,但是還沒有大到那種程度,塞來塞去除了弄得朱雷一屁股屎外什麼也沒塞進去。
狐狸眼看出興趣來,笑道:「你弄錯方向了,應該從嘴那頭塞。只要讓她吃下去,早晚要到屁眼的。」幾個色狼哈哈大笑,都興奮起來,紛紛拿了屎往文音和朱雷的嘴裡塞。
兩個女生已經被污辱一夜,萬念俱喪,不料幾個流氓總有層出不窮的侮辱人的把戲讓她們一遍遍地受不了。但是她們已經沒有體力,在微弱的抵抗下每人都被迫吃了一嘴初中生的屎而且當面咽下去。
「老五歲數小,童子屎大補的。」狐狸眼到最後還不忘嘲弄。終於五個色狼揚長而去,留下兩個光身裸體抱頭痛哭的女生。
兩人哭了一會兒,慢慢回復過來,撿起被撕得稀爛的衣服勉強披上,互相攙扶著走出工地。這時天剛朦朦亮,兩人幾乎是光著屁股盡力回到宿舍,幸好假期的校園人少,又是早上,沒人看見。
兩人進了洗澡間不停地嘔吐,使勁地刷牙、洗澡,希望能把一夜的侮辱徹底洗掉,但是無論如何把身體外面洗乾淨,身體裡面卻已經無可挽回地被徹底弄髒了。文音和朱雷累壞了,洗完之後一頭扎在各自的床上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朱雷忽然覺得有人在弄自己的乳房,她猛地醒來,發現刀疤臉赫然坐在自己的身邊,她大驚,剛要呼喊就被人一口捂住嘴,一夜的熟悉使她知道這是高個子的手。邊上床上的文音也被狐狸眼和矮墩子制服。
「我們私配了你們的鑰匙,不反對吧?」狐狸眼嘻皮笑臉地說。朱雷看看窗外,已經又是晚上了,真的希望這是在做夢,可惜不是。
「來,讓她們看看她們自己的表演。」刀疤臉道。初中生嘻嘻哈哈地拿出一盤錄影帶,打開宿舍裡的電視機,開始放錄影。錄影裡真的是朱雷和文音,在工地的地下室裡被肆意侮辱著,從一開始被強姦到最後淋尿、吃屎,四、五個鐘頭一刻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