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成阿標一家人的亂倫




突然在走廊閃出了一個人,還未看清楚來勢時,已經被感覺到頸項處有件冷冷的金屬貼著,心中暗叫不妙。

驚魂稍定後,才知道是阿標的大姐夫李培,怪不得阿標媽說剛才遇到他在樓下購物,原先以為她是靠嚇,真悔恨沒有將門鎖好,相信剛才和美珍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到。李培是個現職的警察,身材健碩,受過專業的撲擊訓練,據說曾經屢次立功,領了幾個甚麼神探獎章,我和阿標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時間好像一下子被凝結了,冷汗由背脊流到落屁股,心想著被補後在青年感化院裡面的苦

況。

「培哥,不要開槍!我是阿明。」

「完來是阿明你這小子,竟敢在我面前耍花樣?想不到墮落到這個地步,我要將你帶反警署!跟據警務署條例……」

垂頭喪氣之餘發覺到李培的西裝褲檔隆得老高,褲鏈亦未拉好,顯然剛才是在偷窺我狎弄美珍的好戲,我於是打蛇隨棍上,說:「阿培哥,小心啊,槍劍無眼,剛才美珍的表演不錯吧!阿標和你外母在裡面調情更精彩啊!你有興趣玩玩嗎?」

 

我推開了房門讓他看個清楚,阿標正在埋首在她母親兩條大腿之間,舌頭伸得長長,像隻小哈爸狗一般急速地舔舐著她她那粒突起的小核,阿標媽給舐得陰戶開闔地顫動著,面和頸都紅透了,混身不自在,大腿向左右兩邊亂撐,緊咬著銀牙,喉嚨處發出微微的「唔……唔……」聲。

「豈有此理,阿標這逆子,連自己老母也搞!」他嘴裡說一套,眼睛一直都未離開過床上的兩母子。褲檔裡的帳篷又扯高了些。

我感覺到他拿著槍的手在發抖,漸漸地離開我的後腦,知道有機可乘,說:「眼前有兩條路,你帶我反警署落案便一定會家醜外揚,在法庭上律師的刁難你一定知道,例如你在門外的角度,怎可以肯定我的陽具已經插入美珍的陰道?你在窺視了多久,窺視其間可有自濁? 受害人更可憐,當眾被盤問她的性生活,是否處女,自濁的次數,性慾旺盛與否,月經來的次數等,試問她有何面目去見人?」

「你以為我這樣容易便放過你兩個?」他仍然是氣呼呼地說。

「阿標和我頂多判監守行為半年,沒有什麼大不了,你便有大麻煩了!」

「我有什麼麻煩?」

「『警察女婿在門外偷窺,揭發了逆子亂倫』在報紙大字標提,被街坊鄰居笑得掉牙,到頭來你的外母一家人都怨恨你一世,老婆可能和你離婚,這又何苦呢?」

李培如夢初醒,發夢也想不到捉賊拿贓也會惹禍。

「第二條路便是放過我和阿標,今晚得到的財物平分三份,好吧?」

李培想了一會,望了房裡的綺旎情景一眼,陰沉地說:「說得天花亂墜還不是要脫身吧了,你和阿標實在是太過份了,我絕對不可以放你一馬。」他稍作停頓,再說:「你們這班無賴……假若我一個不留神,你一定乘我疏忽之際,將我手裡的手槍奪過來,用來威逼我,甚至要我和外母娘做愛……」

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估不到李培也想分一杯羹,借這機會來淫辱外母。我連忙發難,用擒拿手奪槍,和他「肉搏」起來,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他制服了。阿標聽到聲音,見到我和他姐夫站在門檻大打出手,嚇得目定口呆,嘴唇染滿了水跡,分不出是口涎還是他媽媽的淫水。

當他見到平素受撲擊訓練的神探姐夫被我輕易制服的時候,覺得很愕然,很焦慮。阿標正眼也不敢望姐夫,褲子也來不及穿走過來,細聲說:「你闖禍喇!姐夫不是好惹的……」

「事情搞到這地步,唯有逼上梁山,連你姐夫也要拉落水!你暫時在房門外避一避。」

被我「制服」的李培坐在床邊,注視著赤裸的外母,面上泛起一絲奸詐的微笑。

剛才還在床上給阿標舐弄得半死的標媽也感覺到有異,正在靜耳傾聽。我將李培半推半扯地帶到她的面前。

「阿媽……你沒事吧,我是阿培啊!」李培在她耳邊說。

標媽聽到是女婿的聲音,嚇得縮作一團,忙亂之中順手找著床單來遮蔽著重點,忍不住將綁眼巾扯下,瞇著眼睛集慣室內的光線,輕奮得大叫:「阿培,救我啊!鎖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