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保險的鄰居




「她還說了什麼?」

「這還不夠嗎?」

這女人總算留有餘地,不致喪盡天良,因此我也不想將那晚的事說出。因為我如果說出來,一來會破壞他們夫妻感情、二來他也未必相信。但我仍很生氣,一言不發地吸著煙。

「如果你真的對秀珍有意思,不妨對她更進一步的。坦白告訴你吧!我在內地也有一個女人,你若和她好,我就可以和她離婚,這對我們三人都有好處呀!」

我大感震驚道:「你這是什麼話?你當我是什麼人?豈有此理!」

而他卻獰笑走了。

我在第二天他入深圳後走過去質問錢太太,指責她誣陷我,更將她丈夫想出賣她的話告訴了她,才心滿意足地返工。

晚上回來,在門外遇見錢太太,她似乎故意等我回來。我正沉思著要不要和她打招呼,她卻主動向我道歉。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心想她丈夫變心,也怪可憐,便安慰她兩句。

返回屋內時,我想起錢太太我見猶憐的樣子,又別有一番美態。我為什麼想著她?剛才在臨別一瞥時,她似乎露出含有深意的微笑,為什麼?

我點上一支煙,想起了一件事,為什麼我將錢先生想和她離婚的事告訴她?那會造成挑撥,火上加油的,豈是一時快意那麼簡單!

過了幾天,我和錢太太已冰釋前嫌。也不知為了什麼?我很想見她,但她似乎刻意避開我,也不知為了什麼?

有一天晚上,我在睡夢中被電話吵醒,是深夜十二時了。錢太太打電話來,叫我過去,說她喝了殺蟲水,我大吃一驚,馬上衝過去拍門。

門只是虛掩,我推開入內,見錢太太身穿睡衣呆坐沙發上,全身濕透,目光呆滯。我衝前問她:「秀珍,你怎麼啦?」

見她沒反應,我拿起電話想叫救護車,但又馬上放下,抱起她直奔大門。

到門口時,她忽然問:「你帶我去哪裡?」

「去醫院呀!你不是喝了殺蟲水嗎?」

她卻一手關了門,向我露出邪惡的微笑,像發現獵物已跌入陷阱內。

她說道:「我沒喝殺蟲水!」

我十分驚訝,目光落在她的胸脯上,她那透明的粉紅色睡袍內,藏著兩顆堅實的肉彈,神秘而迷人。如今她全身濕透,肉彈便若隱若現地浮現出來,高聳入雲,堅挺的肉彈正對準我,距離不足半尺,它正在微微起伏,而逐慚變得急速起伏,我馬上放下她,又疑惑又生氣!

錢太太坐下,點上一支煙,斜視著我,像個飽歷風霜的神女,而我變成了不懂事的孩子。濕了的睡袍緊貼她的兩腿,份外雪白迷人。濕了的頭髮,貼在臉上,還在滴水,加上那水汪汪的眼睛,顯得格外誘人、格外淫蕩!她向我邪笑,又略帶羞愧,看了我又別轉臉,但又馬上再偷看,趐胸急促起伏,使我意識到不對勁。一看之下,才發覺我赤膊上身,只有一條內褲,可恨的是,高射炮已經昂舉向天!唉,剛才那親密的接觸,她身上的體香、髮香、酒香還有香水的花香,那充滿生命力的炸彈,和她淫邢之笑,誰能不動心呀!

「你沒事,我走了。」我急忙轉身背向她。

「你真的捨得我嗎?」她的聲音充滿了誘惑。

我又羞又怒,無地自容,但又捨不得離去。約一分鐘,她突然大聲說:「你若走,我就真的死給你看!」

我回頭,見她手持一樽殺蟲水,開了樽蓋。我馬上撲向她,雙方糾纏著。突然,她丟下殺蟲水,吃吃地笑起來。我清醒過來,原來她抱緊我,大奶子緊壓著我,而我的高射炮,頂壓著她的桃源洞口,使我全身似火燒一般。她那潮濕的小嘴,顫抖著、引誘著我。她的臉艷如桃李,紅得像晚霞,在半醉下,在略帶含羞中,份外迷人!一個半醉的女人已夠迷人,而一個決心紅杏出牆的女人,那種復仇的淫蕩、醉後的邢惡,更加不可抗拒!她兩眼閃閃發光,帶著邪惡的淫笑,小聲道:「如果你不是想和我交歡,怎會說丈夫要和我離婚的話?你這偽君子!」

「你胡說!」我極力想擺脫她,已太遲了!她的臉移近,我竟吻她的臉,當她伸手拉下我的內褲、一手捉住火熱的靈蛇時,我再也不能自制了,我熱吻她的嘴,且大力撕破她的睡袍,在三秒鐘內剝光了她,火棒直插入她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