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仇人的妻子
可私下每個人都在說,不知道主任這狗日的上輩子做了啥好事,人醜為人又差,居然騙了這麼一個好女人回來。
的確,趙姐大學畢業剛分配到廠裡不到兩個月,就閃電般和大自己七八歲還離過婚的主任結了婚,一開始人們都認為她是為了巴結領導而出賣自己,可後來不斷的接觸後,大家總結了一句話--趙姐,太單純了。
也難怪,從大學出來後本來就沒多少社會經驗的她,誰開個玩笑她都會深信不疑,最後眾人都很肯定趙姐是被主任騙到手的。
看見我上到樓上,趙姐便停下了手,我知道我留下會讓她很尷尬,於是我沒停留,上樓回到我的房間。見我上了樓,趙姐一邊繼續敲門,一邊聲音哽咽的哀求主任開門。
想到外面風冷,趙姐這樣被拒之門外,我心亂如麻,特別剛才聽到她因哭泣而沙啞的聲音時,我的心軟了,畢竟我恨的只是主任。
於是我開了門,下到樓下,向背對著我的趙姐說:「你先到我那去吧,別冷到了。」她沒有轉身,搖了搖頭。
我只能轉換種方式對她說:「主任現在一定醉得不省人事,你包著浴巾站在這裡,他醒來又要找你麻煩了。」說完就回身上樓,果然這一招很奏效,我聽到了她跟在了我後面也上了樓,看來趙姐還是沒變,一樣那麼好對付。
即使結婚幾年了,生活的範圍也局限於廠和家,不是在廠裡忙上忙下就是回家打理繁瑣的家務,而正是這種單純的環境,保留了趙姐身上那種現代社會稀缺的純淨感。
進屋後,趙姐也離我遠遠的站著,我為了裝出一副不會騷擾她的姿態也故意冷落她,只顧自己跳上床鑽到被窩裡裝睡覺,好像完全不當她存在一樣。
對於趙姐來說,問題就來了,因為我沒打算在這裡一直住下去,所以房間唯一能坐人的地方就是我的大床。
我瞇著眼睛偷偷觀察著趙姐的一舉一動,趙姐的頭髮是濕的,應該是正在洗澡,主任就醉醺醺的回家了,不知是怎麼爭吵的,估計出來的匆忙,身上只裹了白色的浴巾,不想我這一看又捨不得移開視線了。
熱水沐浴過的白皙皮膚透著暈紅,浴巾下圍延伸著一雙修長的美腿,我下面一下就來了反應,反正她是背對著我,看著她曲線分明的背影,我開始在被窩裡悄悄脫光衣褲,用手套弄起自己的陰莖。
屋裡死寂般鴉雀無聲,過了一會兒可能站累了,趙姐無奈的挨著床腳邊坐下了,依舊背對著我。不時回頭想看看我到底在做什麼,嚇得我趕快閉上了眼睛裝睡。
又沉默了一會兒,她終於忍不住開口了,「謝謝你讓我進來,我下樓了。」
我害怕她就這麼走了,又不想表現出來,只好裝作沒好氣的說:「你現在下去也進不了門。」
見我肯說話,她忙解釋說:「可我在這裡妨礙了你休息。」
我真恨不得馬上起來告訴她我其實沒在睡覺,可我的陰莖直挺挺的下不去,只能繼續躺著,為防止她走掉,我只好激將她說:「你是怕我騷擾你吧?」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她顯然是被我急到了,轉過身體對我解釋著。
我直起身子繼續追問她,「那你以前為什麼躲著不見我?」
「那是,那是因為聽了你的話,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趙姐上了我的鉤,說話有些激動了。
我開始繼續升級問題,「我讓你討厭我了,對吧?」
「不,沒有。」趙姐開始不知道怎麼回答我,話在嘴邊卻又停住了。
「知道嗎?為了能不讓你見到討厭的我,我離開了有著十年感情的工作和同事。」這也確實是我當時的心情,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告訴她。
「我為什麼要討厭你呢?我其實很開心。」趙姐思緒已經被我擊潰了,終於忍不住說出了我想聽到的話。
可我此刻不能停下,唯有讓她這種情緒繼續加深,「不用安慰我,如果你高興,為什麼還要躲著我呢?」
「我能怎麼辦呢?我是個結了婚的女人,我有家庭,我當時很害怕自己的這種感覺。」這回可是觸及到了傷心處,她開始泣不成聲,淚流滿面。
她一哭可把我嚇到了,一時找不到紙巾,只好抓起毛毯給她披上,然後兩手輕輕地扶住她的雙肩,一邊輕柔撫摸好放鬆她的情緒,一邊勸慰她,「我錯怪了你,你好好的哭出來吧,這樣會好些。」由於靠的太近,我感到她微熱的身體隨著抽泣聲在我懷裡有節奏的抖動著。
這樣一來,我原已軟下去的陰莖又開始躍躍欲試地抬起了頭,一隻手不聽使喚的滑到了她的腰部,將她擁入懷中。她好像沒有察覺到我的動作,還在淚雨俱下地哭著。我試探性地把下顎接近到她耳邊,讓她從我的呼吸判斷我的需要她的信號,然後不太刻意的去親吻她的紅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