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死岳母添房
覺得脊樑在發麻,心裡如同火烤,一種迷姦、偷窺、亂倫的快意使我不能自持,旋即將中指和食指併攏,一下子深深的插入岳母的陰道,岳母的身體微微一動,腿不覺的並了起來,我嚇得馬上停下來,但耳畔還是她淺淺的鼾聲。
我再次打開她的雙腿,兩根手指在抽插的同時,認真的感覺岳母的裡面。那裡皺褶很多,可能是發燒的原因很熱,子宮距離屄口很近,可能是年紀大了子宮都會下垂一些,我淫意頓起,用中指探索她的宮口,扁扁的有些長,又用指頭往宮口裡塞,還是很緊,滑溜中有些澀的感覺,但是還是插了進去,岳母的腿再次併攏,不過我知道她是醒不來的了,只不過再麻煩一次打開而已。
在我手指的抽插和扣摸下,岳母的陰道居然泛起了白白的漿液,順著屁股溝流下。我怕污染了床單,岳母醒來看出端倪,急忙停下動作,找出一個舊的床單疊起,墊在岳母略顯鬆弛的白臀下面,並藉此機會扒下了她紅色的褲頭。
我脫下了我的褲子,陰莖已經膨脹到了極點,龜頭上已經擠出了晶瑩的液體,又紅又亮,似乎有無窮的力量。我飛身跨上,將岳母的兩個白腿打到了所能掰開的極限,順手擼起她的胸罩,兩個仍然還有一些彈力的乳房一下子彈跳出來。
我將陰莖對準了岳母的屄口,沾上少許的她分泌的黏液,一個大力俯衝,陰莖在岳母火熱的陰道包裹下,直搗黃龍。岳母扭動了一下身體,腿想並上,但在我的壓迫下已經無力併攏了。我幾近瘋狂,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瘋狂的上下起伏,大力抽插,幾年來的曠夫之漠此時一筆勾銷,兩隻手瘋狂的揉搓隨著陰莖衝刺而上下翻飛的奶子,口中不覺在啊啊啊的叫著。
岳母則深睡在夢中,臉上不知什麼時候飛上了淡淡的紅霞,如同她的紅色褲頭一樣誘人。突然,我們的兩股間傳來噗噗的聲響,使得這個房間顯得更加的淫靡。低頭一看,岳母的陰道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在我的陽具抽插下擠壓下形成了乳白色的細微泡沫,流下去、流下去,下面墊著的舊床墊已然潤濕了一片。
我被這淫靡的景象和亂倫的刺激以及岳母的陰道擠壓下已經達到了顛峰,臀部一挺脊椎一麻,便一瀉千里,多年積攢的精液統統灌進岳母的陰道……
不知在她身上趴了多久,我拿出了漸漸縮小的陰莖。岳母仍如我奸她時的姿勢一樣,兩腿大大的掰開,褐紅色的屄口留著被奸後的開著的小洞,我的精液混合著她的分泌物一起流出,顯得淫靡不堪。我用手指挑起精液,抹進岳母仍在熟睡中微張的口中,我不知道當時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現在想來也許是男人佔有慾的一種體現吧。
接下來我開始了打「戰場」,用濕手巾一遍又一遍的搽試岳母的陰部,尤其是屄口附近。可是每每搽完,又有液體不斷流出,後來我乾脆將衛生紙擰成圓棒狀插進陰道,旋轉著,兩次下來,經過觀察不再有液體流出了。我將我們墊著的床單疊起,裝在蛇皮帶內,準備帶走消滅證據。
又將岳母的胸罩和褲頭恢復原狀…..對了,又將仍掛在她嘴角的精液擦掉…..看看現場已經恢復如初,我穿上褲子,飛速給岳母留個紙條「媽媽。我走了,如果媽媽還需要的話,給我電話,我會再盡孝道的。兒:明旭即日。」
我輕輕的關上岳母家的門,走到街上,夕陽正在西下,人倫無限啊。
第二天上午九點,手機再次響起,是岳母家的號碼,我很緊張,怕事情敗露。我略有顫音的餵了一聲。那頭傳來岳母隱諱莫深的話:昨天你給我吃了什麼藥,我今天好多了,能下地做飯了,今天中午你過來吃吧,媽有事要問你。我做賊心虛般的喏喏而答。她那邊撂下了電話。幾分鐘後我都沒清醒過來,手機仍扣在耳朵上,只聽得嘀嘀的掛線聲音。
我中午去了是福還是禍啊?
我放下電話後在極端的猜測和莫名的興奮、焦躁之中捱到了下班的時刻。站在公司的大門口望著眼前熙熙攘攘的車流和人流,還是沒有下定最後的決心:去岳母家還是不去。哼!去就去,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反正也這樣了,再者從岳母電話的口氣上似乎沒有氣憤、傷心等跡象,陡然心裡又有了獵奇的感覺,想知道岳母被我迷姦後到底會對這件事情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