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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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的肉體一接觸她瘋狂的緊樓著子強的腰部,這時子強下面的那大肉棒竟緊挺起來,貼著她的桃源洞,妳的桃源洞竟然以在微笑,濕潤的流出玉液,這時子強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了,他知道他的阿姨守寡久曠。子強在上海生活時,對男女問的事他已是一個能手。他的臉貼著何太太的香腮上,覺得她臉如火熱,於是子強把咀巴和她的唇上,他們二人就狂吻起來。
她鼻孔裏發出唔唔的聲音,細細喘息…….
子強一邊和她吻著,一邊伸手從她背後解去乳罩的扣子,子強輕輕拭去乳罩。這是兩湧現,兩粒鮮紅的棗子,又紅又艷,子強用一隻手輕輕的搓玩,兩隻手指夾著那紅棗子移動,他們四片唇兒仍然在熱吻。子強那支大肉棒也在狂跳,這時,她的陰戶已完了,熱烘烘的,濕立立的。
她己身軟如綿,子強於是把身體移開,她羅襦輕解,直至一絲不掛,子強看到一個如此一個仙子般的胴體,自己已不能忍受了,她小腹以下那一撮烏亮而幼嫩芳草,白中透紅,紅中透艷的陰戶,漲卜卜的陰戶,美妙絕倫,如今子強亦急不及待,無暇細細欣賞了,子強只以手輕撥芳草,一摸陰戶,竟然佈滿津露。……
子強立刻亦為自己脫光,就把衣褲丟在地上,就站在床邊低頭吻她纓唇,她亦輕移玉手握著子強的玉莖,她因為太久曠了,示意子強王莖趕快放入她肉穴之下,她張開了兩腿。於是子強爬上她的身上,將玉莖對準她的陰戶,把腰一挺,玉莖便如魚得水的應聲竄進。
又堅、又挺、又硬、又長、又大
何太太不嘗這一種滋味已經兩年了,這是只覺天旋地轉,秋水咪成一棧。子強年青力壯勺盤著馬,彎耆弓,以濃密的陰毛磨擦耆何太太的幼嫩芳草丁兩隻手撐在床上作為支柱,時而將陽具拖出,輕輕一頂……
「吱唷,哎呀」何太太呻吟了……
這一次是真的呻吟,不久之前何太假裝腹疼微弱呻吟是偽裝的,而現在的呻吟,似痛苦又似快樂,子強這具寶貝真是雄偉無匹,又堅.又挺,又硬,又長,又大,所謂得天獨厚,志不叫何太呻吟未已呢!
子強本來對此道已不是初生之犢,他在上海時已極具做愛經歷,不過他來到這裹,寄人籬下,扮豬食老虎而已。他早已垂涎阿姨的美色已久,常思伺機得食,如今所願得償,全身血亦極度興奮。他得親香澤,在美如仙予的阿姨肌膚上緊貼,他的陽具膨脹的越來越大,在紮紮的跳動,這使何太太的陰戶津液不斷流出來,兩人的私處都濕滑膠凝,十分順暢,但因子強太緊張了,何太太也太使人陶醉了,子強已劍及履及,無法再支持下去…….
子強已腰間一緊,一洩如注,像箭般直射……但見何太太雙目一翻,兩手一摟子強臀部,一縮纖腰,將陰戶向上頂……
「唉!……爽死我了。」
她在抖,她在喘,竟然昏死過去。
子強大驚,以為真的發生了意外。
「阿姨,阿姨……妳怎的?……」
一會兒,她才能把眼睛咪成一錢,露出幼小潔白的貝齒,玉手攬著子強說:
「子強,吻我,吻我!」
子強俯下首去再吻她,他們用力的吻,直到筋疲力喝,才起來清潔他們的下體,事畢他們一同倒在床上,猶未滿足,他們仍赤條條的相擁而眠,何太太把毛毯蓋上,輕吻著子強的鼻子。
「子強,你真好!」
「不,阿姨,我這樣對不起你!」
「前兩晚是你愉著我嗎?」
「是的,阿姨,原諒我,你真的太美了,那天晚上我因為喝了水,半夜耍到洗手間去,出來時發覺妳的床頭燈未熄滅,我好奇心的在匙孔裹一看,看見你如脂如玉的胴體,怦然心動,但因匙孔太小了,只餚、到你雪白的腹部,我就拿了一張椅予,輕輕的站上椅靠……」
「這間屋子雖是梗房間格,但因牆端離開天花板有二英尺,所以我能站上椅靠偷窺,想看到你美妙的身形,豐滿的乳房,烏黑的芳草,我已不能支持,大肉棒如前在弘,如毒蛇山洞,我只好一面偷著。一隻手扶著牆頭,請五小姐為我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