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鳳迎龍




「老爺他們真的在忙什麽呀?去幫個忙都不行嗎?」

「不害臊,老爺和太太姨太太忙著┅┅忙著┅┅」

這時華本善已經有點明白了,他的頭向前一傾,在月嬌臉上吻了一下,說∶

「白天啦,也會幹┅┅」

月嬌雖然流了一次水,用手挖了一陣但陰戶內還是騷癢難堪,被他這一吻,少年壯男的氣味一衝,春情又蕩漾不已,情不自禁的側轉身子,張開兩臂,緊抱著華本善接了一個熱烈的吻,腹部緊靠著華本善的下腹扭動不已。

華本善和她相戀已經有了兩年,從未見她有採取主動過,連華本善要求她接個吻,也屢遭她拒絕,現在見她採取主動,這機會哪能放過,猛然一把抱住她,四片嘴唇緊緊的合在一起,舌尖互相吸吮這一個吻,堅持兩三分鐘之久。

月嬌早已經挑動了春情,那還經得起熱吻擁抱,這時她渾身都被慾火燒的軟瘓,嬌聲說∶「華,我渾身,沒有一點勁啦┅┅好癢啊。」

華本善的陽具,也跟著他跳起皮來,猛然一蹺,竟然蹺破了已經快要爛的內褲,從西裝褲的扣縫中挺了出來,剛好頂在月嬌的陰戶上,若不是月嬌的裙子和褲子擋駕,已經挺進了玉門關。

月嬌被那堅硬的肉棍,頂得吃了一驚,臀部向後一縮,嗲聲嗲氣的問說∶

「善,你下面是什麽東西?頂的我好痛。」

「阿嬌,我剛才下尿,忘記扣鈕子了,你想看看它嗎?」

「唷!唷!」

華本善知道機會來了,將她一把抱起,就向月嬌平時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媽子,因她的女兒生孩子,趕去女兒那裡去了,牛老爺和夫人愛妾都在房中銷魂蝕骨,正是在火熱當頭,偌大房屋,靜寂寂的,沒有一個人來往走動。

華本善將她抱進房中放在床上,轉身把房門關上扣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褲子脫去,跳上床去。但見月嬌懶洋洋的躺在那裡,半閉著眼,一動不動,他伏下身子,抱著月嬌的粉臉吻了一陣,就要脫她的衣服裙子。

月嬌右手一抬,握住了華本善的大陽具,只覺有些燙手,有聲無力的說∶

「善,你這個東西好大好粗好熱啊!」

「阿嬌,你是不是看見老爺和夫人幹活?」

「就是都脫光衣服睡在床上,老爺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隻茄子,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進三、四兩個姨太太的陰戶中,他的頭卻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間,只看得我渾身發燒發癢。」

「我用這根陽具替你解渴止癢好嗎?」

「你這東西太大,我的穴那麽小,不會痛嗎?我怕痛!」

「不會的,我慢慢放進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點痛,以後就舒服了。」

「不,你放進去之後,把小穴弄破了,若以後你不愛我了,我還能嫁給別人嗎?別人還會要我這破穴嗎?不要┅┅不要┅┅」

「月嬌,我永遠愛你,我娶你做妻子,絕不把你遺棄。你的穴是肉做的,哪裡會破呢?」

「你說的話不可靠。」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燒。」

月嬌見他發了誓,同時自己的陰戶,里裡外外都騷癢的難受,嬌聲說∶「我們沒有舉行結婚啦。」

「只要我們相愛就好,管他結婚干麻。」

說著,他將月嬌的衣服褲子三角褲,一齊脫了下來。只見月嬌渾身雪白,肌肉很緊,他握住乳頭捏了一下,但覺綳硬,就似石頭一樣。

陰毛還很短很細,兩片陰唇突了出來,閉得緊緊的,只有一線縫,那隙縫卻粘著一些粘液。

華本善身子一翻,就伏在月嬌的身上,那個又長又大又堅硬的陽具卻抵在月嬌的陰戶和肛門的中間,變換幾個位置,都得其門而入,急急的說道∶

「月嬌,快拿起我的陽具引導他塞進去。」五、特大號陽具難破玉門關

月嬌的大腿中間,被華本善那個熱滾滾的龜頭,挺的又痛又癢,難受極了,她真是越想越覺得害怕,那沒有開劈過的桃源洞口,不斷的冒出淫水來。

「善,你不要這麽性急,亂沖亂撞好不好?你這樣躁急,我又痛、又癢、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