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鳳迎龍




驀地,只聽月嬌哎呀一聲,說∶「痛死我了。」

接著響起一聲「砰!砰!」的緊急敲門聲,門外有人喊道∶

「月嬌,你在作夢麽?快起來燒水給老爺洗澡。」

華本善和月嬌猛然吃了一驚,華本善趕忙把月嬌放下,站起身來,匆匆地抓起褲子。月嬌驚的縮作一團,渾身發抖,她連痛帶嚇,已經昏了過去。

駕素珍見房內的聲有異,心中立即起了懷疑,她移身窗前,向內一望,只見司機華本善那個大陽具仍然高高的挺起,龜頭上濕淋淋的鮮紅奪目。

她咦了一聲,說∶「你們好大的膽子,白天關了門,在房內乾的好事。快將門打開!」

華本善聽得打了一個抖顫,已經套上一腳的褲子,又抖落了,那挺起的陽物也嚇得軟了。雖然垂了下去陽物,但比牛大成挺起時的陽具還大上一倍,賀素珍著了華本善那個大陽具,好似見了寶貝一樣的暗暗歡喜。

轉眼一望月嬌,只見她渾身顫抖,仰卧在床上,那陰戶內流出的鮮血,兩腿和床單泄紅了一大片。

「你還不把門開開,真要嬌月流血至死麽?」

華本善早已看見嬌月流出很多的血,只是心理太過慌張,急切之間,不知如何處置。現在夫人這樣一說,只好壯著膽子,把房門打開,讓夫人進來再說。

賀素珍閃身進入房內,順手把門關好,轉眼一望華本善,見他忙著穿褲子,她玉臂疾伸,把華本善的褲子奪了過來,說∶

「別忙穿褲子,先把月嬌抱起來。」

事情已經擠到了這一步,怕也沒有用,男子大丈夫敢作敢為,他一躍上床,將月嬌抱在懷中,盤坐在床前,把月嬌的頭扶起,靠在自己的肩上,叫說∶

「月嬌,月嬌,別害怕,夫人會原諒我們的。」

月嬌緊閉眼睛微微一睜,見夫人坐在床沿,又嚇又羞的將眼睛閉上。

賀素珍剛才雖然被牛大成消魂了一陣,嘗過了甜頭,但她是狼虎之年,就是整天整晚劇戰,也不會感覺疲倦生厭仍有未過癮之感。眼看他們兩個年輕男女,赤裸的抱在一起,尤其華本善那個特大號的陽具,拖在榻榻米上,黑黝黝的,彷似一個驢子陽具,欲焰又高漲起來,微微一笑,說∶

「月嬌,快站起來穿衣服,老爺要等著洗澡。」

月嬌已經清醒了,只是不敢睜眼看夫人,現在聽她的語氣緩和,並無責備之意,猛然掙紮起來,狠狠的瞪了華本善一眼,銀牙一咬,一雙玉掌同時一揚,摑了華本善兩個耳光,轉身向夫人一跪,說∶

「夫人,就是他害了我,請夫人原諒。」

「男女性交乃是上帝的傑作,沿續人類生命的必須,我不會怪你們。快些起來,穿好衣服去燒水給老爺洗澡。今天的午飯倒不必準時開,誰餓誰就先吃。」

月嬌向夫人磕了三個頭,趕忙站起來,找一套乾凈的衣裙穿上,匆匆的走出房去。

牛夫人眼看月嬌走出去之後,站起來把門重新扣牢,華本善想穿褲子,但褲子仍然在夫人的手中拿著,他只好抓起月嬌脫下的臟裙子,把下身遮住,轉過頭去,不敢看夫人。

牛夫人賀素珍,嬌笑一聲,說∶「別害臊,過來讓我瞧瞧,為什麽把月嬌得流那樣多的血。」她以夫人和老大姊的口吻說著。

華本善轉過身子,向夫人跪下說∶「夫人,請原諒我年輕無知,一時衝動,以至做錯了事。」

「我冷眼旁觀,早就知道你們相戀了,發生肉體關係,是熱戀的成熟,沒有什麽錯不錯。只是怕被老爺知道,辭退你們兩人的工作。」

「請夫人照顧,不讓這件醜事,給老爺知道才好。」

「那也未嘗不可,但你對我有什麽報酬呢?」

「夫人,小的家裡很窮,一無所有,但我只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我只有以自己的身體為太太服務,別報酬,我付不出。」

「你這是出於肺腑之言嗎?」賀素珍微微笑說。

「小的過去蒙老爺和太太的栽培賜我一份愉快工作,已銘感肺腑,這次承蒙夫人的原諒,小的哪敢說謊言,只要夫人吩咐,上刀山下油鍋,我絕不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