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嫂嫂



  啐了一口說:「不正經!」不知是說我或是小弟弟不正經呢?……

  傍晚,準備回程,大哥的朋友可能因為玩得太累,一上車就在前座呼呼大睡。我坐在後座的中間位,嫂嫂坐在我的右手旁。我擔心自己無法克制,就像木頭一般,不敢亂動。我和嫂嫂都無言以對,一片死靜。

  窗外,突然下起大雨,雷聲大晌。所有的街燈都在一剎哪熄掉,只剩下車頭微弱的燈光。

  大哥:「攪什麼呀,前面的路很難開呀,不要和我說話、我要專心駕駛…唉,車內的燈還未維修。」

  車內只剩下錶板反影的微弱光線。

  大哥:「老婆,我想聽聽王傑的歌,妳紿我弄吧。」

  嫂嫂:「好呀。」

  嫂嫂上半身爬在前座位椅背上,找大哥想要的歌曲。微弱的光線下,看到嫂嫂的裙子向上翻起。

  突然、我的鼻子裏好像有兩行血湧出,原來…原來嫂嫂裙裏是真空的,她的小內褲在我的口袋中,嫂嫂漂亮的陰戶又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的眼底,雖然在家中已不知看過多少次,但是在車中我看著嫂嫂那聖潔、脹鼓鼓、被烏柔細長的毛髮覆蓋的陰戶上,小弟弟立刻又怒奮而出,脹硬如鐵。

  雪白誘人、又渾圓的美臀和美腿只在我不到半尺的距離裏搖晃,嫂嫂那肥美嬌嫩的花瓣,像是向著我招手。我的理智再一次全失守,即使大哥就在前座,我依然帶著緊張、與奮的心情,將頭向粉紅、美麗、又像緊緊一條粉紅色線的陰戶進發。

  嫂嫂感到有些暖氣噴在自己的陰戶上,立想起自己沒穿內褲,剛打算回座位整理,但在一秒之間,突覺有一條曖曖滑滑的舌頭侵佔入自已的陰戶裏。 

  嫂嫂驚慌地叫:「啊..」

  大哥說:「老婆,妳沒事吧?」

  嫂嫂:「沒…沒事,只…只是像見到只蚊子。」

  我忍不住埋首在嫂嫂兩腿之間,伸出我粗大的舌頭輕刮帶舔去攪弄那兩片肥美的花瓣和已經充血變硬的肉芽,又用嘴狂吸猛吮。

  幸運地,四週部是雨聲、雷聲、和車裏的音樂聲。掩蓋了水花四濺的靡靡之音。

  嫂嫂滿臉醉紅,銀牙咬碎【原…原來在別人之前,這種刺激不僅興奮又很舒服,又…不知怎形容…呀!】

  嫂嫂洶湧而出的花蜜,全紿我吮吃,我好像十天無沒喝水一般。我覺得水花四濺的花蜜都是甜甜暖噯的,乳白色透明的淫液弄得我滿臉滿嘴都是。

  我的小弟弟脹得很酸,靜靜地將褲子退到一半,脹硬如鐵的肉棒終於得到釋放,從褲子彈出。一面舔舐著嫂嫂、一面套弄著肉棒。

  大哥:「老婆,找了這麼久,不用找了。」

  嫂嫂幽幽地說:「再…找一會吧…」

  嫂嫂一副欲罷不能的模樣,我好像接收到嫂嫂勉勵的意思,繼續努力地舔舐。手的套弄,已不能滿足我的慾火。

  我將穿在嫂嫂正在搖晃的美腿上的高跟涼鞋退掉,見到一雙雪白、柔軟的腳掌心和脹卜卜的指頭呈現眼前。

  將它們代替我的手,用來上下套弄,一陣一陣的快感洶湧而上,超爽呀! 

  大哥:「老婆,妳這個姿勢找,都搞得滿面通紅了,不要再找啦。」

  嫂嫂:「哦…」

  嫂嫂:「可傑,扶我回座位吧。」

  我依依不捨地放開嫂嫂那美麗、可愛雪白的腳掌,收回正在努力的舌頭,雙手緊扶著嫂嫂的纖腰,在嫂嫂身體向下移的時候,雙手突然發力向下拉,嫂嫂頓然失了重心,身體改由我雙手導航。

  「卜滋一聲」…肉棒整根插入了嫂嫂那水汪汪而粉紅色的裂縫。

  嫂嫂:「啊…」

  大哥:「沒事嘛?」

  嫂嫂:「沒…事、只是打死了那可惡的蚊子。」

  我雙手捉實嫂嫂的纖腰,不給她有機會爭脫。我大部份肉棒即被圈圈嫩肉包圍和緊箍著,還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我微喘著氣,不敢稍作移動,因為怕驚動了前座的大哥和他睡夢中的朋友。嫂嫂轉頭望了我一眼,眼神裏充滿無奈、幽怨、還有絲絲的興奮和享受,彷彿責備著我的魯莽、我的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