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的絕世美女




幾個打手走上來,用繩索將凌璧兒雙手手腕綁在一起,一路從地牢拖到了跑馬場。拖行過程中強烈的疼痛讓凌璧兒又差點暈死過去,但她已抱定必死的決心,硬生生地壓下了痛苦的呻吟。

到達跑馬場時,凌璧兒已是臉色慘白,滿頭冷汗,虛弱得動也不能動了。她的身後,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

「剝了她的衣服。」慕容衛冷酷地道。

沾滿鮮血的衣裙被剝了下來,一陣冷風,凌璧兒赤裸的身體不住顫抖著,傷口裡的血還在往外流。

打手牽過來一匹高大的兒馬,停在凌璧兒的身前。

「綁上去。」慕容衛吩咐道。

打手們在凌璧兒四肢都綁上繩索,把她面朝上綁在兒馬的肚皮上。兒馬那粗如第五條腿的陽具正好對準了凌璧兒的陰戶。

凌璧兒此時才認識到自己要受的是怎樣的獸刑,強烈的悲憤讓她忍不住叫道:「慕容衛,你這樣折磨一個女子,實在是人性喪盡!」

「膽敢騙我的女人都是這樣的下場。」慕容衛冷冷地道。

一個打手翻身上馬,一鞭抽在馬屁股上,那兒馬吃痛,沿著跑馬場快速地跑了起來。

快速的奔跑中,兒馬的陽具也一點一點地插入了凌璧兒的陰戶。兒馬陽具的粗大根本不是人所能相比,因此才進去了一分凌璧兒便無法忍受地慘叫起來。可是在騎手的鞭打下,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快,陽具進得也越來越深,凌璧兒的陰戶已被生生地撕裂了。鮮血汩汩地從她下身湧出,她的慘叫也越來越瘋狂和絕望。

兒馬不停地跑著,跑馬場上灑下了一滴滴的血跡。整整一圈。

凌璧兒的聲音已經完全嘶啞了,她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在劇痛的顛簸中她已經死去活來數次,直到最後失去所有的感覺。她不知道慕容衛又策劃出的另一個陰險的計謀。

「我希望我已經死了。」黑暗消失的時候,凌璧兒甦醒過來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這樣。

這是在天堂嗎。金壁輝煌的房間裡,自己正躺在柔軟寬大的床上,身上蓋著雪白的毛毯。凌璧兒想坐起來,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喉嚨裡也有火辣辣的疼痛。

腳步聲近了,近了。砰的一聲,門被撞開,一個英俊倜儻的青年公子急切地闖了進來。

「啊……林白!」凌璧兒大聲地叫道,可發出的聲音卻細若蚊鳴。

林白的目光望了過來,但那目光卻是瘋狂而冰冷的。「原來你在這兒。」他冷笑著,卻不走過來。

「林白……」凌璧兒拼盡所有的力氣叫道,掙扎著想坐起來,卻一翻身掉下床來。

赤裸的玉體,乳房上是兩朵猩紅色的櫻粟花。

那兩朵猩紅色讓林白的眼睛都開始發紅。「你不用跟我裝可憐。」他忽然衝過來,摁住地上的凌璧兒,抬手一個耳光打了下來。

「你……」凌璧兒的頭被打得一偏,還沒等她回過神來,林白的耳光已經劈頭蓋臉地打下來,把凌璧兒打得左右晃動。「你這個賤人!」一邊打,林白一邊痛苦地咒罵著,「你居然做了慕容衛的性奴!」

一直打了二十來個耳光林白才罷手,凌璧兒口中流下的血染紅了他的手掌。

「你聽我說……」凌璧兒止不住的淚水盈盈而下。此時她心頭的痛苦,遠甚於受刑之時。

「我剛開始聽吳情姑娘說你與慕容衛姿態親密,我都不敢相信。可我剛才一路上向莊裡的人打聽你,所有的人都說你做了慕容衛的寵姬,我便將信將疑。而現在,我親眼看見你一絲不掛地睡在慕容衛的臥室,你的胸前又……又有了山莊的標誌,你還能如何解釋?

本來我害怕你會受折磨,可現在看你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你反而比以前更嬌慵了呢。你這個賤人,我以前真是看錯了你!「林白說著,忽然一下子撲在凌璧兒身上,」你既然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我又何必像以前那樣愛慕你尊重你?

「他狂亂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把陽具插進了凌璧兒的陰戶。

林白狂暴地動著,雙手毫不憐惜地揉搓著凌璧兒的乳房。凌璧兒卻彷彿失去了知覺,像個木頭人一般任由林白的擺佈。沒有叫,也沒有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