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大學生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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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於慢慢的從我身上爬起來。我全身象散了架一樣,酸痛的不能動彈。依舊歪斜在卡座上。
眼淚不住地從緊閉的雙眼靜靜的淌下。身上衣衫不整。一邊的肩帶滑落下來;下擺高高的圈起,乳罩的下沿若隱若現。短褲也被剝下一截,露出內褲的褲腰。
整個腹部都暴露在溫柔的燈光下。肚臍隨著我的抽泣一起一伏。褲腿也向上捲起,露出我白白的兩條大腿。大腿上,肚子上都留下他掐捏的青紫痕。脖子上,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紫紅色的牙痕清晰的印在我雪白的肩膀和細長的脖子上。脖子扭動痕困難,像落枕了是的。
偉射完了。拔出了他的陰莖。把我扶起來,托著我的頭讓我看自己。我的的會陰。腫的嚇人,陰唇向外翻著。整個陰戶像個紅紅的熟透的大桃子。皮被撐的發亮,有幾個地方已經蹭脫了皮,露出裡面紅紅的嫩肉。陰道裡也又好多地方被蹭脫了皮。陰道口還掛著有塊被血水沖出來的嫩皮。血水不斷的從陰道裡流出來,帶出泛白的精液。
我那曾經令自己驕傲,令女生羨慕,令男生垂咽的美麗的軀體已經體無完膚。青的、紫的、黑的、紅的傷都暴腫起來,在我身上形成一道道縱橫交錯的溝壑和塊塊丘陵。乳房腫的大了許多,深的傷口裡的嫩肉向外翻起,有的已經發白。兩個乳頭腫的又粗又大,比平時大了一倍還多。乳頭上的針反射著慘淡的光。
「我原來捨不得再插你了。可是他們說,腫起來的陰道特別緊,有時比處女的還緊。可又不像處女的那樣澀,玩起來特別痛快。在日本,他們有時故意用皮帶把女人下陰打腫了才玩。所以我忍不住也想試試。真的,是特別過癮。」我恨死他了。
又一局,又是偉贏了。可他的陰莖也硬不好了。三番五次也沒插進去。他沒有再強迫我。餵了我紅牛,又餵了我兩塊小餅乾。我已經沒有力氣嚥下去了,偉用青酒幫我把餅乾衝了下去。
偉告訴我,瘦日本和韓國人在我身上發洩的筋疲力盡。又灌進了一瓶又一瓶的青酒,終於醉倒了。
只有胖日本還意猶未盡。偉剛喂完我,他就進來了。提著酒瓶,醉醺醺的喊著「漂亮、漂亮。」陰莖直直的挺立著,掰開我的腿,使勁把他的陰莖插進去,狂力抽插。又有暴痛在我的下身炸起。他還不住的撥弄我乳頭上的針,或用手指彈,更可惡的是還用酒瓶重重的擊打我乳頭上的針,疼的我死去活來。他的陰莖在我的陰道裡軟了又硬起來。我在他身下痛不欲生。
胖日本把瓶裡的酒灌完了,丟掉瓶子,用盡全力在我的陰道裡狂暴的抽插。終於瀉了出來。他的陰莖軟軟的滑了出來。
可他還不罷休。全身爬在我身上,重重的壓的我無法喘氣。他拔掉了我一隻乳頭上的針。隨著鑽心的疼痛,我的乳頭上冒出血珠。他咬住我的乳頭使勁吸,吸的我渾身發冷,揪心裂骨的疼。一隻乳頭的血水吸不出來了。他又拔掉另一隻乳頭上的針,拚命的吸另一隻乳頭。疼的我昏天黑地。最大的願望是馬上死去,好擺脫著無法忍受的痛苦。
胖日本喝足了我的乳血。陰莖再因此翹了起來。他抬起我的腿,再次把陰莖插入我那腫的不成樣子的陰戶。難以名狀的痛苦,是我再度昏迷過去。
胖日本在我身上發洩夠了,還把酒瓶子深深的插進我的陰道。才醉醺醺的出去了。這時,天已經亮了。
直到這時,偉才像幽靈一樣的不知道從哪裡出來了。他把我弄醒,從我的下身拔掉瓶子。然後用酒把我全身擦洗了一遍。特別把我的下身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清洗乾淨。給我身子下面換了一條幹幹的被子。又給我蓋上一條毯子。
我已經感覺不道身體的存在,除了難以忍受的疼痛外,一會好像掉在冰洞裡,冷的徹骨;一會又像被放上了蒸籠,在火上蒸烤。我發起了高燒。
「你身上滾燙滾燙的。趕快睡一會吧。」偉說完,拉上窗簾後也出去了。
在黑暗中,我昏迷中陷入疼痛、冰凍和蒸烤的煎熬。
六、後記
我躺了好幾天才能下地。兩隻胳臂有一個多星期抬不起來。有一隻手一個多月後才能攥起來,才能拿東西。下身稀稀拉拉的瀝血了好幾個月,月經才恢復正常。身上的傷口用了半年多才恢復。
可直到現在,已經快兩年多了,在白白的皮膚下面,如果仔細看,還能看到一道道青痕。只不過別人以為那是皮膚下的血管。只有我知道,那是惡狼給我留下的刻骨銘心的仇恨。
在一個大師姐和他的朋友的幫助下,我擺脫了偉的糾纏,和他徹底分手了。他從學校辭職,和日本人、韓國人在什麼園區辦了個什麼公司。又不知道會有多少純真的中國女孩毀在他們手裡。學校也收回了分給他的房子,又分給了別的青年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