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玉米地




以前,我家住在安徽的一個偏僻農村,當地的老百姓都很善良,女人很賢惠。

大家可以從黃梅戲那柔情似水的聲調中體會到這一點。當然,作為典型的農村,那裡有許多的蘆葦地和玉米地,。所以找個手淫的地方並不難。在蘆葦地或者玉米地裡手淫,你會很放鬆,有時還能遇到意想不到的場景。

來自農村的人可能都知道,農村的婦女在幹農活時,一時尿急,往往就會在附近找一個她們認為隱蔽的地方解決。有一次我出外去打豬草,背著簍子轉了轉,剛好在路邊看見一張登有《駱駝祥子》電影劇照的廢報紙,上面的虎妞正在挑逗祥子,就是這麼一個普通的劇照刺激了我,我就進了附近的一塊玉米地,一人高的玉米使你感到很安全,很隱蔽。

等領了各自宿舍的鑰匙,放下各自行李後,我父親很高興我在這裡能有個伴,(但我肯定父親所想的那個「伴」的含義與我想的不一樣),他就領著我們在校園內一個小飯店內吃飯,自己因為心中有鬼,父親又在身邊,所以吃飯期間沒有敢仔細看她,也沒有多說話。父親一邊吃,一邊說:你們倆平時要互相關心點,有什麼事相互通個氣,回家也可以做個伴,父親的話在我聽來,簡直就好像在鼓勵我去追她,我不知她當時心裡怎麼想,後來問她時,她說當時沒想什麼特別的,覺得很普通的話,我確實有點不信。

第三天,父親回去時,她也從女生宿舍來送他,一直送到學校外35路車的車站。揮手告別後,我與她有了第一次在一起說話的機會。但不知說什麼,就講些她原來所在中學的大學升學率怎麼樣,為什麼選擇了國際金融這個專業等等,一路上,我不時壯起膽子盯著她看,她似乎很害羞,偶爾抬頭看我一眼,多數時是低頭說著話。在中途,一個騎車人從後面衝過來,可能車子沒有剎,我情急之中把她向路邊拽,當時她穿著短袖上裝,所以一下子碰到了她的光滑滑的皮膚,事後,我們有2分鐘時間什麼也沒講(後來她告訴我,當時有觸電的感覺,感覺胳膊上麻麻的),等走到學校校園商店門口時,才因為要順便買文化用品,擺脫了尷尬。

後來一個學期,我們說話的機會並不多,上課吃飯我們總是一個宿舍的男生,女生分別走在一起,坐在一起。男生與女生之間也沒有多少交往,但上課時我總喜歡偷偷觀察她,似乎每天的心思就在她身上,下課轉換教室時,我也喜歡跟在她們宿舍女生的後面,看她們屁股。說真的,我覺得她的屁股是世界上最美的:不大不小,不平不高,正好。

平時晚上在宿舍,男生喜歡拿著本班的女生開玩笑,因為大家知道我們是老鄉,所以似乎很自然大家就把她定成我的女朋友。晚上躺在床上,幾乎每晚都要以她作為假象的對象,進行手淫,大學的上下床質量比中學強多了,所以手淫比較安全。那時人人都掛蚊帳,所以有時躺在蚊帳裡,也不用蓋被子,就進行手淫,射出的精液經常噴到蚊帳的頂子上。

時間一長,會有淺黃色的斑痕,後來改成一手拿衛生紙,一手抽動,等快到高潮時,把紙放在龜頭上,當然有時還是會噴到其他地方,總之,我帶到大學的被子,蚊帳上面有許多淺淺的黃斑,因為每人都差不多,所以同學之間也就理解萬歲,無人感到驚詫。我毫不誇張,如果手淫射景時,放開自己的手,精液足以噴到5米以外的地方,所以現在看到精液有時幾乎是流出雞吧時,常常懷念那時的能力。所以也就有了男人應該在20 25歲結婚的感慨。

因為平時沒有多少與她接觸的機會,所以開學2個月,我就盼放假,因為那時我們可以在一起回去。在煎熬中,我終於盼來了寒假。因為去我們縣城的班車一天才一趟,所以我們自然地買了一趟車的票,在回去的前一天晚上,我是興奮了一夜,設想在路上的各種計謀,目的當然是佔她的便宜,最好是能做愛(當時只認為這不過是個共產主義理想罷了)。

等下午2點多坐上車,才發覺許多設想不可能,因為冬天穿著厚厚的棉衣,根本不像開學時那樣有機會碰她某個地方,所以一路上自己還是裝得一本正經,講一些班級男生的趣事,評價一下我們的任課老師,沒有機會講一句出格的話,只是偶爾碰一碰她的腳,她似乎沒有跺開的意思。直到我們到達縣城時,已經近8點,天已黑透了,去我們鄉里的車也早就沒有了,當時我心中湧起一種莫名的興奮,因為黑夜讓我想到了床,想到了那誘人的玉米地,想起了那玉米地裡所看到的村婦那白白的屁股和那一縷黑黑的陰毛。

我掏錢和她在一個小飯店吃了飯,然後開始找招待所住下,那時許多招待所是私人開的,平時根本沒有多少客人,所以等我們在縣供電局附近的一個個人開的飯店找到住處時,那個招待所就只有我們兩個客人。這家人姓馬,只有60來歲的老兩口,他們兩個兒子都在供電局上班,住在不遠處的供電局家屬區內。孩子搬出後,空出的房子沒有用處,就辦成了一個招待所,裡面條件還算可以,因為有時他們孩子會把單位客人介紹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