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戀
我用力推去,逐漸她開始抓緊我。
口中已不復呻吟,取而代之的是一連串欲仙欲死的哼聲。
我也陶醉在這一場愛與慾的世界裡。
一切的時間都停止了,一切的空間都消失了,我和晴文之間只有那一陣陣的興奮及刺激,刺激感從我那根一直不斷地傳入我腦中,將我推向靈慾的高峰。
我改變和晴文做愛的體位,改從背後進入她的身體。
她跪伏在浴室的地板上,我望前刺。
她的兩片肉臀撞擊我的下體,帶給我不小的快感。
「好爽! 」我想。
我伸手去握住她懸在半空的乳房,我用力握揉那兩團美麗而吸引人的「肉團」,她激烈地吟叫著。
「啊啊..啊啊..」
蓮蓬頭的水大量地噴下來,她那飄逸的長髮此時已被漉溼,我們身上都被水沖刷著,好像是溫柔的撫摸。
我向前、向後。
那地方被她的「小穴」環包著,一種溫熱而說不出的快感傳上來,我抽送的越激烈,她尖叫的越大聲。
最後我終於抽送到頂峰。
我倆在那一瞬間達到高潮。
我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我在她體內射精時陣陣的抽動感,一陣一陣又一陣,我幻想我的每一陣射精時一定很迅速並且很直的射入她的子宮前,然後黏於她的陰道深處的壁,數億隻精蟲去完成它們找尋卵子,完成延續生命的任務。
我感到興奮、快感、和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晴文像是輕鬆下來一樣,不再呻吟了。
她這時只是張開嘴巴,雙唇微微張開地喘氣。
我在她體內雖然已經「洩了氣」,但我仍然在她體內,我放開她被我擎起的雙腿,低身去吻她。
我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你舒服快樂嗎? 這樣子好嗎? 」
她點點頭,以一副滿足的笑容凝視著我,好美。
我抱起全身虛軟的晴文,走出浴室,在精疲力竭之餘,昏沈沈的在床上睡去。
我步入家裡,昭儀一夜等我,正斜躺在沙發上睡覺。
她被我開臥房的門聲吵起,怒氣沖沖地過來質詢我整夜去哪裡了,為什麼她交代我的事我都沒做?
我不理她,她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一時間,所有時間似乎冷凍在這裡。
我畢竟是不打女人的,這是我的原則。
可是我卻氣極了,於是我用力將手提箱甩到她腳下,冷峻地瞪她,表達出我對她的忿怒。
她原先一個人詫異的呆望著我,然後就放聲大哭。
我獨自走書房裡。
如此地過了一天。
之後幾天,我和昭儀的冷戰達到頂點,但過了不久,約七、八天,以一個女強人的她,立場居然軟化了!
她像是同我認錯一般,在我好不容易準時回家的那晚,做了晚餐給我,我也不想太傷她的心,兩人默默無言的對坐著吃飯。
吃完,走入我倆的臥房。
既然她不和我冷戰,已沒必要再如此一方冷戰。
可是她並不懷疑我是否有外遇或如何,她仍然是相信我的人格,也許是我以前的行為太標準了。
我躺在床上,眼睛望著天花板,這時門被人打開,我向那裡望去,發現昭儀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睡衣走近,半透明的睡衣遮不住她成熟的身體,尖峭的乳房,黝黑的下體,修長的玉腿,她全身只有那件。
她握住我的手,有些羞怯但風情萬種地對我說: 「我要。」
說完閉上眼睛,將臉湊過來,要和我接吻。
但我賭氣的偏過臉去。
她以為我仍然在生氣,將身體進一步的靠過來。
我推開她,冷冷的說: 「滾開! 別碰我! 」
她一聽整個人都變了,先是對我大叫,但我的冷漠使她心寒。
於是她的態度大幅轉變,平時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女強人不見了。
我第一次感到她在女強人的假面具之下竟然如此的脆弱。
她跳下床,眼睛開始充滿淚珠,移到我眼前用近乎哭泣的聲音對我說,她受不了我們再如此的不言不語下去,她問我說我怎麼了,為什麼不再理她,難道我失去對她的迷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