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窺姨娘亂倫




飯後,我洗完澡就早早爬上床睡了。窗外的蟋蟀一起一落互相爭鳴著,吵得我難於入夢。想到白天發生的一切,我總覺得體內有什麼東西在不斷膨脹,且難受得好像要將身子撕裂似的。那一夜,我失眠了。我開始對性充滿了渴望。

自從那晚整宿未睡之後,我失眠的次數越來越多。甚至,我的性格變得怪癖起來。每到深夜,當我聽見隔壁姨娘臥室房門開啟又合攏的咿咿呀呀聲,心就會緊張得提到嗓子口。總感覺要發生什麼事的我,便悄悄起床,輕腳輕手地摸到姨娘的臥室門外探個究竟。

後來,我想出一個絕招,趁姨娘不注意,便偷偷在那堵隔著自己與姨娘臥室的板壁上用刀削了一個拇指大的洞,而洞口恰好就在我睡的枕頭上方。

一天夜裡,外面沒有一絲流動的風,天氣悶熱煩燥,我熄燈後,脫得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四肢張開,活鮮鮮就像個「大」字。凌晨時分,一股強烈的光線經過床頭上方洞口,從姨娘的房間透過來。我起身,將右眼緊緊帖在洞口上,朝姨娘的臥室望去……

也許是天氣熱的緣故,姨娘也將自己脫得光溜溜的,一邊半躺半靠在潔白的輕紗帳里,一邊用手搖著紙扇。我目不轉睛地死死盯著充滿誘惑的姨娘,那輪廓分明且光滑圓潤的胴體令我十分羨慕。直到姨娘再次將燈拉滅,我才喘著粗氣,一堆爛泥樣地攤在了床上。

又一個深夜,窗外夜黑如墨,只有銀火蟲發出的點點亮光在夜空中四處飛舞。

忙碌一天的我實在支撐不住,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三更左右,有人在姨娘的臥室窗外用手敲窗戶玻璃,響聲將我從睡夢中驚醒。隨著大門開啟又關閉的聲音,我像彈弓上崩緊的石子,忽的一下彈到地上。

這回,姨娘的房間沒有開燈,只有一陣陣刺激人心的快感從拇指般大的洞口傳來,且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我邊聽邊猜測著其中那男人是誰,但始終都沒有猜得出來。但我肯定的是,那男人絕對不是村長。

第二天,我下地乾活回來,覺得頭痛,吃完飯後就把自己關進房間,想起爹媽丟下我一個人,便嗚嗚嗚地痛哭起來。姨娘聽到我的哭聲,嚇得慌作一團,不知我出了什麼事,叫又叫不應,拍門又不開,最後乾脆叫來村長。村長也沒有拍開我的房門。不過我畢竟說了話,我說:「你們少管我!」

村長和姨娘見我開口,終於鬆了一口氣。我聽見村長在門外說:「沒事了。小玉開口說話,就證明她還好好的。看來她想起什麼傷心事了罷。」

當晚,村長在姨娘家「玩」到半夜才回。我又從手指般大的洞口偷窺到了村長和姨娘兩人偷歡的精彩鏡頭。

有一回,我得了感冒,姨娘為我忙得不亦樂乎。她用湯匙喂我粥,當她俯下身子,我見她那高高隆起的胸脯將那條乳溝擠壓得沁出細密的汗珠時,實在控制不住內心激動,便問她:「姨,你怎麼不找個男人嫁呢?」

姨娘起先一驚,後來見我很認真的樣子,才和聲細語地說:「玉,你姨老了,還有誰要啊。」我說:「那麼多男人追你,怎麼會沒人要?」姨娘笑著問我:「玉,你怎麼曉得有男人追我?」我說:「怎麼不曉得?你和村長偷情偷得這麼大膽,傻子才不曉得呢!」

姨娘很驚訝,目光深情地凝視著我,終於明白什麼似的說:「玉,原來你都懂了。姨還把你當成小孩子吶,原來你早成大閨女了。」

我突然大膽地說:「姨,問你件事,怎麼你和村長偷情時喜歡讓他在你後背?」

姨娘紅著臉輕笑著用手拍了我一下:「你這小妮子不害臊啊。」一會姨娘才說,「面對面找不到感覺,我才不要呢。」

姨娘說完,用一種異樣的目光剜割著我,似乎恨不得將我整個心思都看透似的。她忽然打趣地說:「仔細一瞧,才曉得玉你已經女大十八變了。是不是讓姨給你找個婆家嫁出去?」我紅著臉說:「姨說哪兒話,我才十七歲呢。」姨娘說:「在我們農村,十七歲不小了。」

姨娘說得雖有道理,可我是念過書的人,我不會這麼早就嫁人的。我還得想辦法從農村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