闔家歡樂的深山人妻




晚餐後萬財拿出一塊刻著圖案的竹牌放在小美的桌前說:「小美,我們父子四個人沒受過教育,所以認識的字不多,聽說妳是初中畢業的,相較之下妳是個有文化的人,所以家裡的事就要漸漸由妳負責了,從今晚開始,我搬到西側廂房睡,妳就睡在妳現在的房間,為了讓這個家庭的延續和興旺,以後在妳月事期間或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妳可以將這塊牌子掛在妳的房間外的門柱上,讓妳可以好好休息調養,因為妳是家裡的希望。」

萬財說完後,小美看到他們父子又開始邊喝酒邊談笑,知道男人們又要說那些讓她臉紅心跳的男女笑話,她喝了藥酒後,聽父子三人聊了一會兒後,感覺酒意上湧後,昏昏沈沈中聽到萬財說:「…阿富明天你繼續把雞舍整理好,順便把雞舍西邊那片菜園整理一下;阿貴明天就和我上山去採筍子,今晚早點睡不能太瘋了……。」

小美記得好像是兩兄弟攙扶她進入房間,在半醉半醒中,似乎朦朧的記得兩個男人都很溫柔的進入她的身體,也各自在她的體內噴發過一次,然後她被呵護在兩個男人中間,……小美睡醒時,房間裡已經靜悄悄的,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讓臥室裡變得很明亮,她赤裸裸的從棉被裡慵懶的坐起來,拿起床上被摺疊好的衣服穿上後,她打開房門走到客廳,看見掛在牆上的時鐘指示著七點左右。

小美走入廚房,看見兩個大鍋竹蓋上仍飄著熱騰騰的蒸氣,她先在牆邊的洗水台漱洗後,拿出放在大鍋裡蒸架的菜飯。

獨自吃完飯後,拿起另一邊牆角的清掃工具,將整個房子裡裡外外打掃過一遍後,她到客廳坐了一會兒,又走到屋簷下看著陽光普照下的庭院和遠處的山巒。

她想起昨晚萬財彷彿吩咐阿富的工作,於是她慢慢地朝向雞舍的方向走出庭院。

走了幾分鐘後,小美聽到不遠處的雞舍傳來雞的騷動聲,心中無由地浮現一份安心的感覺,她快步的走近雞舍時,阿富已經從雞舍裡走出來,看見呼吸有些喘氣的小美,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阿姨,雞舍裡太髒了,妳先在屋簷下休息。

妳吃過飯了嗎?我敲一顆新鮮雞蛋給妳嚐嚐。」

說完又走入雞舍裡。

小美剛在雞舍外的屋簷下簡陋的竹椅坐下時,阿富已經拿了兩顆雞蛋到雞舍外的儲水塔用水洗乾淨後,拿了一顆遞給小美,然後教她如何在雞蛋上下敲出小洞,如何吸出裡面的蛋汁。

阿富看著小美吸完蛋汁後,似乎很高興的要小美坐著休息,他又重新進入雞舍,一邊工作一邊說些深山裡的傳說和山上人家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小美幾次想進入幫忙,阿富都只要她坐著陪他聊天就好。

阿富忙碌了一陣後,從雞捨出來,將身上的圍裙脫掉,洗完臉、手後,拿了一張竹椅坐在小美身旁,笑著對她說:「阿姨,謝謝妳陪我工作。

等一下阿姨要跟我去菜園,還是要先回家裡呢?」小美向阿富說兩個人在一起,聽他說說話比較不會無聊,阿富很高興的在小美臉頰上親了一下說:「謝謝阿姨,我就知道阿姨最會替人著想。」

小美臉色泛紅嬌羞的低下頭來。

小美戴著阿富給她的斗笠看著阿富一邊除草一邊和她說話,偶而阿富還會摘些野生的小果實給她嚐嚐,並告訴她哪些野菜比較適合食用,讓小美感覺能在山上悠閒的生活,真是她最合適的歸宿。

阿富忙到將近中午,才收起工具,帶著小美回家,回家的路上,阿富一直讚美和感謝小美能夠放棄山下的生活,上山陪他們父子三人,又說他兄弟兩人這輩子一定會很珍惜小美這份感情………回到家裡後,阿富向小美說:「阿姨陪我半天,一定很累了,妳先在客廳休息,我炒兩道菜,很快就能吃飯了。」

說完就走去廚房了。

小美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也跟著走進廚房幫忙,阿富又是滿臉笑容的感謝著小美對他的體貼。

兩個人吃完飯後,阿富陪著小美在屋後棚架下散步,一會兒他看小美臉上有些倦容,他滿臉笑意的說:「阿姨,妳陪我了大半天,又幫我做午飯,是不是有些累了,我陪妳去躺一會兒,好嗎?」小美看著阿富臉上的表情,突然想了他話中的含意,她羞窘臉紅的低著頭,嘴裡發出如蚊子般的”嗯”聲,全身也像是失去力氣般的靠入阿富的胸懷裡,在阿富半摟半推之下的回到臥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