闔家歡樂的深山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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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美吃過午飯後,稍稍在臉上打扮一下,穿著由阿花嬸幫她借來的碎花無袖洋裝,跟阿花嬸來到了冰果室門口,阿花嬸笑瞇瞇的要張小美在門口等著;她先進入冰果室,一會兒阿花嬸又笑瞇瞇的出來跟張小美說:「陳先生半個小時前就在裡面等了,我們也進去吧!」張小美靦腆的跟著阿花嬸進了冰果室最裡面火車座的木製靠背長椅,一位理著小平頭的中年男人已經站起來再等著,男人看到她們,眼睛直直盯著張小美,裂開了嘴笑說:「請坐,請坐,阿花姊,這位就是張小姐吧,趕快請坐!要吃點什麼嗎?」「陳先生,這位就是張小美小姐,今年24歲;小美,這位就是陳萬財先生,今年48歲。
你們兩個都是同生肖的,算是天賜姻緣,所以今天大家能相識。」
阿花嬸等大家都坐下了,點了三份水果冰後,為雙方簡單的介紹後,兩個當事人也彼此客套了幾句話。
閒聊時,張小美趁機看了一直注視著她的對方幾眼,陳萬財五官長的還算周正,因為長期在山裡勞作,所以身體看起來很健壯,一點都不像快50歲的人,從他站起來的身高看來,大概高過自己一個頭;只是聽說有兩個兒子,而且都比自己年紀大,到時候不知道好不好相處。
阿花嬸似乎知道張小美的想法,她對張小美說:「陳先生,原本家庭圓滿,但一年前他的老伴生病死了,只剩下三個大男人,平時父子三人都要忙著山裡的農務,家裡沒個女人照顧三餐,實在不方便,所以她們兩個兒子鼓勵陳先生能再找個伴。」
「小美,陳先生說,去了他家也不必做什麼粗重的,只要煮煮三餐、洗洗衣服,讓他們父子農忙後回到家裡能夠餐餐有頓熱食,晚上睡個安穩的覺,恢復精神就好了;而且陳先生對妳現在一個人孤伶伶的,為生活四處流浪奔波的情形也很同情,他說只要妳對他的印象覺得還不錯,這件事就算說定了,然後,他會根據妳的要求,幫妳將平時向親朋好友借的人情債處理好,另外再拿10萬元存到妳的帳戶裡,到時候兩個人找個時間,去戶政辦個戶口就可以了,以後妳的終生也有個安安穩穩的依靠。」
張小美的困境在初見面的陌生男人前被阿花嬸直接的說出來,她非常的羞窘,心裡本來對這種買賣式的相親方式就覺得屈辱,現在更感覺的尷尬不已,她滿臉羞紅的低著頭,不知道怎麼回答。
阿花嬸看見張小美臉色突然變的有些侷促不安的樣子,她知道是自己說的太直白了,於是她笑著說:「小美,阿花嬸不太會說話,但是陳先生是很有誠意的,而且剛剛陳先生私下對我示意著他對妳很滿意,所以接下來就是看看妳的意思了,當然妳也不必現在就決定,陳先生好不容易才特地從山上下來一趟,可是我還有點事要忙,等一下就麻煩妳陪陪他在街上逛一下了。」
阿花嬸藉著有事要忙,說完後向陳萬財丟個眼色就先離開了。
阿花嬸離開後,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變的有些沉悶,陳萬財雙眼一直看著低著頭的張小美,他打破了沉默,有一句沒一句的問著張小美;不久,陳萬財說要到街上的商店街逛逛,順便買一些日常用的雜貨,他見張小美微微的點點頭,於是兩個人就離開了冰果室;兩個人邊走邊聊,漸漸的熟悉後,陳萬財開始問起張小美的境況……張小美是個身材嬌小瘦弱的女人,五官面貌搭配的還算清秀,肌膚雖然不是特別細嫩,還好比較白皙,加上身材比例還不錯,整體而言也算是中上姿色的女人;初中畢業後,因為學歷不高,無一技之長,而且身體嬌弱,只能到工廠當個生產線上的女工,可惜她的命運不好;她20歲和老公阿健結婚後,兩年內不僅她的父母相繼因病或車禍去世,一年前她老公也因為工作時從八層高的鷹架上失足摔死了。
張小美結婚後,因為老公是個建築模板工人,因為工作關係,須常常隨工作遷移,到處租屋,小美因為身體柔弱,無法太過於操勞,只能在家當個全職家庭主婦,偶而在家做一些低層次的手工加工,補貼家用;老公死後,小美一下子生活陷入困境,雖然還沒有生下孩子,但還是經常因為月不敷出,向左鄰右舍借貸度日,丈夫死後不到一年時間內,已經向鄰居借了幾萬元了,而其中借她最多的就是阿花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