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嫂




送 飯

一天響午了,大傻還沒有回來吃飯。雪萍想:天這麼熱的,跑來跑去滿辛苦的。不如自己把飯送到坡上去,省得他走一趟。到了山上,雪萍才發現自己竟忘了水。這麼熱的天氣,沒水喝怎麼行?回去拿吧又那麼遠,正不知怎麼辦的時候,忽然低頭看見自己胸前濕了一大片的衣服,有了主意。雪萍的奶水很足,每天都有很多吃不完,要擠掉或溢出。「你快吃飯,吃完了我再給你水喝。」雪萍對大傻說。好不容易大傻才咽完最後一口飯。雪萍接過飯盅側過身子就掏出奶子擠了起來。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雪萍發覺大傻單純得像個小孩一樣,一直把他當成小孩一樣看待,所以也不怎麼迴避。不大一會兒就擠了滿滿一盅奶汁給大傻喝。喝著雪萍甘甜的奶汁,大傻老覺得奇怪,那水是怎麼變來的呢?直到雪萍回去老遠了,大傻還回味著剛才那甜美的乳汁,心不在焉的鏟斷了幾棵玉米苗。

第二天,太陽老高了雪萍才醒過來.發現大傻正赤裸裸地躺在自己的身旁,依舊保持著昨晚從自己身上滑下去時的姿態:一隻大手搭在自己的乳房上,一條腿壓在自己的大腿上,嘴巴仍保持著傻笑.很響亮地打著鼾,就像很滿足的樣子.又濁又臭的口水從嘴角流出來,枕頭被弄濕了一大片.大傻的那根東西就像一爛草繩一樣,夾在他的兩腿中間.自己的下身粘糊糊的濕了一大片.

看著大傻那噁心的樣子,和那根醜陋的東西,想像著昨天晚上,就是那噁心的東西不斷地進出自己的身體,雪萍就像吞了一隻蒼蠅一樣噁心,胃裡的東西在不斷地翻騰.自己怎麼會和這樣一個噁心的人…..自己昨晚是不是被鬼迷眼了?雪萍多麼希望這不是事實啊!但眼前的一切告訴她這是真的.雪萍絕望地接受了這個現實.現在她只想盡快洗一個澡.

於是她悄悄地想搬開大傻壓在自己大腿上的腳,沒想到卻把大傻弄醒了.他看著身邊一絲不掛的雪萍,又要了.於是又翻身壓了上去,雪萍慌忙把他推了下去,說:”不行,不行,現在不行,晚上再給你.”雪萍連哄帶騙,好不容易把他趕出門去了.回來後雪萍嘔了個不停.然後提了一桶水不斷地沖洗著自己的下身.

傍晚時分,大傻又過來說”要吃饃饃”了.雪萍再也不敢讓他胡來了,堅決地把他趕了出去,關緊院門才敢洗澡.後來一連幾天大傻都過來叫嚷著”要吃饃饃”.雪萍一直沒給他.一天大傻過來轉了一圈就不見了,雪萍以為他收心了,不要了.於是不怎麼在意,關上院門就提水進去洗澡了.她怎麼也想不到,此時大傻正躲藏在她的柴房裡面偷看呢.雪萍剛上好香皂,大傻就撲了過來,雪萍被突然撲進來的大傻嚇了一跳,慌忙用浴巾擋在身前,但大傻不顧一切地撲上去,一把抱住渾身肥皂泡的雪萍,然後向她的房間走去.此時的大傻力大如牛,雪萍知道反抗是徒勞的,於是放棄了反抗.這一次大傻再也不用雪萍指引,就輕車熟路地進入了雪萍的體內.多日來積蓄的能量得到了釋放….這一次大傻一直幹了兩個多小時才揚長而去.


播 種

生完孩子的雪萍就像一塊肥沃的閒田人人都想在上面播種…..(為了傳宗接代秦二嬸迷倒了雪萍然後讓自己的兒子–黑牛在雪萍身上播種)時間的關係以後再細說或者大家幫續上,謝謝木叔

木叔將近五十了才從外面賣回一個又嚨又啞的傻女人,沒想到卻得產後風去世了,只留下他和一個半個月大的兒子。半月大的孩子沒有奶吃那裡養得活?每天只是喂點玉米糊,但那麼小的小孩子那裡受得了。每天都餓得哇哇大哭。木叔看著這個苦命的兒子,只有暗暗落淚。

村裡的大嬸看不過眼,對木叔說:「大勇家裡的也正巧坐月子,或者奶水充足,你就抱過去求求她,讓搭兩口吧。人心都是肉做的,這孩子那麼可憐,興許她會答應呢,唉!這孩子真命苦。」木叔想:人家是山外大世界進來的人,那裡會看得起我們這樣低賤的人。平時見面別說打招呼,連正眼也沒瞧過自己一眼。她那高傲嬌貴的樣子,那會給我們這些賤命的孩子吸呢。木叔還沒去問就心寒了一半。但是為了這來之不易的命根子,也只好厚著老臉去試一試了。

木叔過去的時候,雪萍正坐在院子裡奶孩子,看見木叔過來了紅著臉拉下了衣服。「大妹子,俺孩子命苦,娘去得早,沒奶吃,求你…」木叔結結巴巴地說。沒等他說完,雪萍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大家鄉裡鄉親的,有什麼要緊的,反正我奶水充足,你以後每天抱過來兩次吧。」說完放好自己的孩子,然後接過木叔的孩子向裡屋走去,孩子一到雪萍手裡就不哭了,看來孩子是餓壞了。木叔在門外也能聽到孩子那巴嗒巴嗒的吸奶聲,雪萍一邊輕拍著孩子,一邊輕聲地說:「慢慢吃啊,看都把你餓壞了。」就像對自己的孩子一樣。木叔想不到雪萍心眼那麼好。

十幾分鐘後,雪萍抱著孩子出來了,孩子已經吃飽喝足睡著了,木叔接過孩子,一下給雪萍跪下了,感激地說:「妹子我代娃兒給你下跪了,以後你就是這孩子的娘了。」雪萍連忙彎腰把木叔扶起來,說:「快起來,別這樣說了,以後娃兒餓了,你就抱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