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處長,我能拿什麼抵擋你的誘惑?




我聽到這,不再問了,出了點汗,她父母都不是省油的燈,對我這官場北漂來說就恨自己投錯胎!沒別的意思,我同樣尊敬我的父母,我來自農村,很窮的地方,我愛那裏的每一寸土地,愛我還在土地裏勞作的父母。這只是一種時尚語言!汗那天就沒少流!一直!

周日,她又電話來,問我為什麼回來沒回她電話,我說忘了,回來累了。我心開始虛,後悔有了這突如其來的豔遇,雖然極具刺激,但理智還是告訴我,必須結束。現在繼續是玩火,因為我們都是真正意義的乾柴,燒起來不是燒死我們兩個人,而是一大片!危險,是人到中年最敏感的知覺,官場上行走更是不易。

連續的數日她來了數次電話,我都推說忙沒空,漸漸她沒了電話,數數日子過去了半個月,有天晚上我剛參加完一個會議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帶著一身的疲倦就想回家洗個熱水澡上床睡覺。

電梯出來,我忽然看見安全通道口站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冷不丁嚇了一跳,定睛一瞧,原來是她,因為樓道的安靜讓她有了一絲驚慌的神色,看見我,她不顧一切地撲了上來,緊緊地抱著我,眼淚忽啦啦地流在我的臉上,我一時心亂了,急忙摟著她,忙處開門費了一番周折。

進了屋,兩人什麼話也沒有,長時間地吻在一起,就這麼站著,我脫她衣服,她扯我外衣,一會兒工夫,兩人一絲不掛了,她淚流滿面地說:「我要面對著你,我要看著你,我要吻你,我要你,我要你,我就是想要你!我什麼都不要!」這一刻,我沒了任何思維,沒了剋制,沒了覺悟,象在真空中一般空白!她再也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啪的一聲,坐在地板上,哭著又笑著,泣不成聲:「我晚上來,想告訴你,我真的愛你,我想把自己的一切全給你,你敢要嗎?你要嗎?」我沒說什麼,抱著她向浴室走去,踩著一地的高級服裝,(她的內衣一套有的可以頂我一件西服)彷彿我們不是在這城市裏,而是在一個新的烏托邦。時間幾乎凝固,沒了城市的喧囂,只有我們兩激情過後的喘息,令人醉!北京的夜晚充滿了激情。

洗完澡,她顯得更加美麗動人,少婦的美全在她身上展示出來了,我端詳著她,她凝視著我,我們沒再說話,良久,她說:「我們上酒吧好嗎?我帶你去個地方!」說實話,來北京許多年我一次也沒駐足過任何酒吧,我對燈紅酒綠的地方總是很膽寒,總怕遇見個熟人。

今晚我卻沒猶豫,走吧!

她沒自己開車,我們打的到了三裏屯,路上我問了她的車牌的事,她沒正面回答我,我就沒再問。在著名的XXJ酒吧坐到午夜三點,這是我從沒過的經歷。那晚的她令所有泡吧的夜歸人傾倒,我相信酒吧要再出現這樣一個美麗的少婦是有的,但要出現一個如此氣質的女處長,真不容易,即使在北京。這一夜我大概是眾人想抽的對象,象癩蛤蟆吃到了天鵝肉,令人鬱悶!

那晚她沒回家,第二天,她起床做了早餐,我上班去了,她繼續睡,我沒勸她起來,途中在地鐵裏收到她的簡訊:我瘋了,就想躺在你的床上,一輩子不起床!等你回家!我沒回。心又莫名的憂鬱起來,走出地鐵站,天上飄起細細的雪花,我感覺到雪看懂了我的心事,而我自己卻看不懂我自己!

這樣瘋狂的日子持續了半年,她專門為我們倆買了兩部同一型號的手機,辦了兩張尾數一樣的卡,裡面只有儲存對方的一個號碼,並下載了「美麗的神話」的鈴聲,一切都顯得那麼美麗。當然我們沒辦法經常做愛,兩個人都有公務在身,她也是身居要職,但我們做愛每次都讓自己精疲力盡。

直到有一天,她告訴我組織下午要找她談話,我們的心都懸了起來。

晚上我約她在西直門成銘大廈沸騰魚鄉吃飯,直到八點半她才到,一臉的憔悴,我心更吊在嗓眼上了。落座後,她從包裏拿出一瓶小藍帶,面無表情地輕聲對我說:「我真想親你,真想躺在你懷裏。」忽然笑了起來,燦爛得象個天真的少女!告訴我上面準備給她再壓擔子,準備下周去黨校短訓三個月,說著說著眼紅了起來:「我三個月看不到你我會死的!我真不想當官,真想每天躺在你的床上,有你我什麼都不要!」我經歷一驚一咋後,沒了食慾,為自己倒了一大杯,一口喝了下去,起身給我的頭打了一個電話,請求他準我個假,讓我回老家一趟,沒有猶豫,我得回家看看了,回家看看我的父母,我的妻兒。我鬱悶極了!但不明白我究竟鬱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