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處長,我能拿什麼抵擋你的誘惑?




沒心情看檔,上午就呆坐著,應付著手下時不時的進來彙報些瑣事,手裏的一大杯濃茶越喝越困,逐漸也見了底,趙處長的簡訊來了:我現在有點時間,想過去看看你的工作環境,方便嗎?我說:你過來吧。

她來時樓下沒通報,她永遠就好像有一張萬能的通行證,有時是她的美麗,有時是她的氣質,有時是她的傲氣,總能很自如地出入一些森嚴的府衙,視如崗衛虛設,我一直很佩服她這點,但這次她沒用得著通行證,她和一個女警官還有另一個女人一行三人直闖入我的辦公室。來時我正傻傻地發著呆。

三個女人的到來使我的辦公室亮堂中頓添色彩,我毫不吝嗇地拿出我的最好的茶來泡上,這是平時我自己不怎麼捨得泡的茶,也許窮在骨子裏,卑在骨髓中,我始終是一農民的兒子,雖早已習慣了場面的排場,再奢侈的酒局飯局也見過不少,但依然故我本色,一杯清茶,一壺淡酒足以開顏!從不追求炫耀附庸的風雅和錢財堆砌起來的尊貴!我記得那位偉人的心腹:我是農民的兒子,我深切地愛著我的父母,我腳下的土地!

但今天是遠道來的情人,和不認識的女人們,我也得跟著俗路走,泡上茶,請入座,女處長便介紹起來客了。女警官是省交警總隊的警督,也是北京人,與她中學校友,來這也差不多是鍍金,但老公是本地人;另一個女人則是一家國有豪華酒店的女副總。

一會兒行政科的小劉進門招呼,她總能在這種時候很自然的出現,似乎天生有社交的敏感性。四個年紀相仿的女人熱火朝天的聊起來,把我涼在一旁,彷彿忘了我的存在,只有她不時地瞟了我一眼。轉眼就到了午飯時間了,小劉立即熱情地招呼:「讓局長請客,招待一下我們一幫女中豪傑。」我說:「你去安排一下吧,不要太複雜,中午時間大家要休息的。」

其實小劉在,安排這些事是她的強項,根本不需要我交待,她只是拿個指令而已。酒店的女副總不客氣了:「應該我請趙處長和局長的,平時我要請你們也沒什麼機會,就到我們酒店吧,我馬上交待一下。」客氣地推一番,我沒堅持,其實都不是自己掏腰包,就隨她去安排了。

XX大酒店比我想像的要奢華多了,硬體設施和裝修水準夠五星級酒店標準,但他們只掛了四星的牌子。

一個簡單的午飯局被酒店女副總安排得複雜化了,也許她是有目的地提高招待標準,而且飯桌上擺上了幾種高檔酒,我想她大概是被女處長的背景和身份所吸引,通常這年齡的女人如果不是發小或同學之類的交情,在現實的功利社會中,是很難互相欣賞的,大多是相互排斥的,尤其對方都屬於氣質容貌都不差的女人,更是水火難容。這是我的淺見。所以我對中午時間安排如此複雜的飯局很不以為然。

我們到餐廳包廂時,已經有兩位男士在座,我們一進門,他們即立起迎了上來,熱情可掬。一位是酒店的總經理,原是某廳的老副處長,退至調研員後到酒店任職,是個往退休過渡的人物;一位是女警督的朋友,市區XX派出所的副所長,俗稱地頭蛇。估計除了酒店老總,我們都屬於一個時代的產物,基本不存在代溝,相差最多不會超過五六歲吧。

中午我首先拒絕了喝酒,全桌人的眼睛便轉向趙處長,徵求她的意見。她沒拂大家盛情,看了桌上的高檔酒,說:「有藍帶嗎?開瓶藍帶吧(她就知道我只喜歡這種酒),我們控制總量,就一瓶。」說完看著我說:「可以嗎?老朋友加這麼多新朋友,無酒不成宴啊,喝兩杯吧。」我說:「這麼說也無法拒絕啦,再拒絕那就是擺譜了,喝點吧!」這一開酒,就等於開了閘,一直喝到下午三點多,不知道到底開了幾瓶酒。

好在我帶了劉科長赴宴,她確實讓人感慨,基本大家敬我的酒,都被她以領導不會喝酒她代勞而擋過,而且時不時地在站我身邊時用身體碰了我,惹得女處長瞟了幾眼,不知是醋勁還是酒勁作用,在離座過來與我碰杯時,悄悄地用手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