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田偷耕




真切的看著我。

「你,為什麼?」

「以後再告訴你。

相信我,雄 ~」

「嘿!那你要」

我動手掀她的裙子。

「你,這不正經的無賴。」

她叉開雙腿,讓我的手得以插入褲子裡。

一會兒以後,她才拉開我業已沾滿淫液的魔掌。

從此,我乖乖地接受良慧的關懷。

並開始跟她攀談。

「那幾個傢伙是誰?」

我關心的問。

「那個拿刀刺你的是我以前的同事。」

「是你男朋友?」

「才不!只是一隻瘋狗,我根本不理他。」

「因為他死皮賴臉的纏著我,敏姐要我離開那裡。

本來我要到別處找工作,剛好敏姐要我來幫忙,我就來了。」

「你跟嫂子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是呂家養女。我們是從小一道長大的。她大我一歲。小時候都是她照顧我,保護我。」

「你原姓許?」

我若有所悟。

「你怎麼知道?」

果不其然。

「是的,她是我親姐姐。小時候,我們家窮困,我被送養。」

低著頭,說。

愛屋及烏之情由然而生。

「你知道我跟她?」

「她有幸,嫁了個好婆家。卻不幸,嫁了個那樣的丈夫。」

講起話來蠻有哲理的。

「剛結婚不久,我們一見面,她就偷偷的哭。我跟著難過。」

「你不因而看不起我或她?」

「哪會?沒有你,她這輩子才可憐咧!」

「你知道嗎?你姐要我追你。」

「你才不會咧!」

有點羞答答的。

「不!我已經決定追你了。不準跑!」

說著,一把抱了過來!老天!她的胸脯不比嫂的小!「哼!姐就說過,你不正經。」

溫柔地靠著我。

此刻,我對她的感覺是關懷多於情愛。

看她那種青蘋果般的羞澀樣,實在「下不了手」。

年近尾聲,天氣越來越冷。

此時,香蕉園裡的工作已大致結束,那個臨時搭的工寮,功能已盡,把它給拆了。

坦白講,它留給了我太多太多的回憶。

因此,徵得了家人的同意,我們在那兒搭蓋了一幢五個房間的竹屋,以農舍的名義,申請了電力,也打了口井--當時,我們那兒還沒有自來水。

我自個兒搬到新房住。

嫂堅持,再颳大風下大雨,也非回來吃三餐不可!良慧本來也想跟著過來,我因擔心媽及嫂身邊沒人,尤其嫂的肚子越來越大,怕面臨生產卻沒人關照,我要她留下來。

因此,她沒事就往我那兒跑。

媽一切看在眼裡,再加上嫂三不五時敲邊鼓,她也就自有盤算。

再說,良慧在這裡的種種表現也讓媽讚不絕口。

她老是說良慧跟嫂好像是一個模樣兒出來的,各方面都像極了。

對良慧也是關愛有加。

我則保持緘默。

該來的總是會來,媽終於托村長伯到良慧家提親。

村長伯卻要媽先有被拒的心理準備,因為呂先生的脾氣「很難剃頭」。

他一年來陸續被托到呂家提親,一一被拒。

媽回答的更絕:「怎會?一定是你信心不夠堅定,人家我們珠敏也還不是提了幾次才成的。」

隔了兩天,村長伯興沖沖的跑來,向媽說大概成了,但要我親自到呂家一趟。

在約定到呂家的前兩天,嫂挺了個大肚子,一大早親自送良慧回去,到晚上天黑了,呂家人才開了自用車送她回來。

嫂還沒回來以前,我已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媽以為我太患得患失,不斷要我忍耐。

看到嫂回來,我鬆了一口氣。

她先跟媽作了一些報告,然後煞有介事地說要我到另一個房間跟我單獨談。

此時,媽把盡在一邊湊熱鬧的哥給帶開。

「你,不累嗎?」

我焦慮的問。

「為你,為阿慧,也為我們,再累也值得。」

她深情款款地看著我。

「阿慧她家人怎麼說?」

「本來有些誤會,我已經澄清了。」

「那來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