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田偷耕
一手從上衣下擺伸入胸部,裡面竟沒穿胸罩!我貪婪地把玩著她那豐潤而聳立的乳房。
她則閉著眼輕輕顫抖著、靠著我,任我玩弄。
抱著她輕放到草蓆上,掀開裙子,雪白的下身呈現眼前,她連褲子都沒穿!高凸的陰阜隱藏在一叢烏亮的陰毛中。
我一邊貪婪的吸吮著她的舌津,一支中指輕探桃花源。
很快地,潺潺淫液沾滿整個手掌。
不再猶豫,脫掉短褲,扶著業已暴怒的陽具,中宮直入!「啪!啪!啪」
陰囊拍打著她的會陰,聲聲可聞。
「哼!哼!哼」
她喉頭的哼哈聲配合著身體節奏性的顫動,長髮也跟著晃。
我則沒命地肏著,宛似要盡洩日來的積鬱般。
儘管閉著眼,偏著頭,她主動地用雙腿箍著我的腰,以便我更深的插入。
怒馬在狂飆,熱血在沸騰腦中一片空白,我入、我入、入--宛如上次般,感覺到她內部一陣陣強烈的收縮,龜頭正被節奏性的吸啜著。
我知道,她已是高潮連連。
可是,我仍然慾念高漲,精門固鎖著。
更賣力地肏,次次盡根,下下到底!終於,我腰部以下一陣酸軟,精液如爆發的火山一般,怒噴而出,一股腦兒射在她裡面!低頭看她,已經兩眼翻白,氣喘連連。
我的尚插在她裡面,緊抱著她。
大口的喘著氣。
等到我們回過氣來,只見她妙目流轉,嬌嗔道:「你,那麼--,要殺人ㄡ?」
我則一言不發,撐起上身,又是一陣猛肏!「唉呦!救 ~ 人喔!」
低呼著。
等到我第二次射精,她已經軟軟地癱了。
抽出陽具,她下面已經狼藉一片。
取了衛生紙,輕輕的擦拭著她的會陰部。
我們面對面坐著,看著對方。
「你生我氣嗎?」
溫柔的眼眸注視著我,說。
我搖搖頭。
「這幾天,好想你。」
「我也」
「那,為什麼還要躲著我?」
我焦慮的望著她。
「、」
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慧黠地注視著我,那種表情讓我心折。
「這些天裡,我耐心地引導阿勇,讓他不要那麼猴急,也讓他射到我裡面。我真的想懷他的孩子,如果可能的話。畢竟,他是我的丈夫。」
低下頭,幽幽的說。
「他做到了嗎?」
「最近這兩次總算可以了。」
一臉無奈的表情。
「萬一不成呢?」
「至少,還可以懷你的。」
「仍算哥的?」
「是的。
所以,你也應注意自己的言行。」
抬起頭來,看著我。
「我懂。」
我堅決的說。
看她在走回家的路上,腳步有點蹣跚,才驚覺到剛才搞不好把她給肏壞了。
晚餐時,看她不時輕蹙眉頭,以詢問的眼神看她時,反被白了一眼。
第二天,她做完早餐後即回房,未下田。
我心裡焦急卻只能乾瞪眼。
到傍晚,她才出來。
看附近沒人,我迫不及待地靠過去,問她:「你怎麼了?」
「你,該打!」
她紅著臉,瞪了我一眼。
「怎麼?」
我滿頭霧水。
「你把人家弄得都腫起來了!」
聽得我捧著肚子,笑彎了腰。
她不再理我,掉頭往在遠處的媽走去。
又過了三天,午後休息時間,她穿著她的家常服--中開短上衣,下著寬短裙,提了一小鍋冰鎮仙草到工寮裡來,媽跟在後面。
「媽,太陽那麼大,你在家裡休息。」
「呵,媽才擔心你累壞了哩!哪,這些冰鎮仙草是她從你哥的『虎口』給攔了下來的。」
嫂俏皮的說。
「聽她!」
媽開心地笑著。
「唉,討了珠敏這房乖巧的媳婦是我最感安慰的事。」
她愛憐地兜著嫂的肩膀。
「媽 ~ 你又。」
嫂竟嬌羞得臉都紅了。
我們在那兒閒聊了好一陣子。
漸漸的,媽開始打哈欠。
「媽,現在我先陪你回去休息,晚上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