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田偷耕




所以新房還是在我原來的房間。

再說,嫂預產期在即,我們更不能遠離。

1967 年春節後,嫂產下一個小壯丁。

家裡高興得不得了,嫂幫他取名明宗。

初當爸爸的哥高興得直嚷還要再生一個。

每天搶著要餵他牛奶,就是不幫忙換尿片。

「嗨,我們明宗多強壯!長大後,要像他叔叔,不要像他爸爸。」

媽更笑得像彌勒佛似的。

他會的,我「掛」

保證!話說我跟良慧訂婚後,她更名正言順地溺在我身邊。

我們在一起,難免廝廝磨磨的,不過,我就是上不了本壘。

一直到結了婚那天晚上,當我要上床,她拉緊棉被不放。

只要我手一伸過去,她就趕快避開,緊張兮兮的。

弄得我滿頭霧水。

一個晚上就這樣過了!第二天,我故做無事。

到了晚上,實在忍無可忍,我一把拉了她過來,緊緊地抱在懷裡。

她全身繃得緊緊的。

我一邊親吻她耳根及頸部,慢慢磨,慢慢蹭。

總算她的呼吸放緩,肌肉也放輕鬆了。

接著,春潮慢慢浮現。

等到我的要放進去,她的情緒又開始緊張,兩隻手臂頂著我,不讓。

一直到初次「試車」

完畢,把已經慣於馳騁放弓的我搞得疲力竭。

細問,才知道嫂將上次的故事告訴她,以致於她對這檔事兒嚇得要命!「你姐把我跟她的事都告訴你?」

她點了點頭。

「她還跟你說什麼?」

我試探著。

「她說你們的關係不能見容於社會,但你令她迷戀。

嫁了那種丈夫是她的宿命,但是在不離開這個家庭及丈夫的最大原則下,她唯有放手一搏,即使是地下夫人。

而你是她唯一的選擇。

那天晚上,離開你房間後,她抱著我哭得好傷心。

她對你的受傷感到焦慮和不捨。

阿雄,你可不能辜負她喔!」

心裡感到非常沉重和對嫂的虧欠。

「你肯容納我們嗎?你現在可是我的妻子。」

「對姐,我毫無保留,但其他人,絕對不許。」

看著我,毅然的回答。

「你對她,什麼都肯讓?」

「不是讓,是分享,我們從小就這樣。

一直到十幾歲,我過到呂家後,才知道原來我們家有多貧困。

剛開始,每天半夜醒來,我都會難過得偷偷地哭。

也為爸媽、姐及弟弟不捨。」

「你弟弟?」

「我說的是許家這邊。」

「到過許家很多次了,怎麼從未見過?」

「他在國小畢業那年夏天,到溪裡游泳,溺水走了。」

只感到心裡好難過!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

嫂坐完月子後,天氣漸轉熱,我和良慧把房間移到涼爽竹屋。

哥因有戀床的習慣,嫂寧願留下來。

而媽為了照顧明宗,也跟著留了下來。

我們把良慧原來的臥室改成嬰兒室。

嫂堅持把我們的新房保留下來,以便冬天時搬回來住。

由於大夥兒的精心策劃及努力經營,農事異常忙碌,家裡的經濟狀況也持續改善。

對這個家,我們無不盡力的付出。

為了有一個休息的時間,媽要我們固定在禮拜日不下田。

剛搬到竹屋的那個禮拜日,一早起,良慧跟我把房子上上下下及周圍給重新打掃乾淨。

午後,我們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我光著膀子,全身上下只穿了條內褲,良慧更是僅穿了件短袖運動背心及寬短裙,裡面啥也沒有。

我們躺在他他米上,相互撫慰著。

大概是新婚不久,良慧非常敏感,稍一挑逗,即滿臉通紅,呼吸加速。

由於懶得再「趴」

起來,我們改由「側交」

方式,即--女仰躺,右腳抬起,跨置在男腰上。

男側躺在女右側,插入女裡,左腿在女左腿下,右在上,兩腿夾著女左腿跟部,施展活塞運動。

右手把玩著她那豐滿的胸脯,三兩下即肏得她星眸半閉,哼聲連連,會陰滋滋作響。

感覺得到她子宮的持續縮收,正再如癡如醉之際,突見她雙手掩面,嬌羞地叫道:「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