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門的主婦




要是只管公共場所的安全,那住戶的安全利益不是得不到保障嗎?那要你們管理什麼?你們負的是什麼責呢?那這個費我們也不用交了」。我說道。「是呀,是呀,你們負的是什麼責呢?那這個費我們也不用交了」,陳太太跟著說。在我們的堅持下,物業公司終於答應第二天派人過去看,按損失賠償我們。出了小區物業管理的大門,老陳夫妻顯得很高興。

邀請我上他們家再坐坐。於是我和他們一起上去。到了他們家,由於我剛才在小區物業管理處的表現,他們對我很是客氣。特別是老陳的太太,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還陷在談判勝利後那種激動和喜悅中,臉色緋紅,眉飛色舞,大聲說著她的談判「理論」,甚至於不時撩起腿上的裙子,露出一截白白的豐腴大腿也不自知。我不時偷偷瞄上幾眼她的大腿。心旌搖蕩,--真是一個尤物,我想道。

剛要關門,被尾隨在後依舊赤身裸體的我抱住了腰,我的雙手從她的睡衣下擺處伸進去,手指陷入她的肉裡,緊緊捧住她渾圓的屁股,讓她的下腹部緊緊地貼住我的下體。陳太太的上半身稍稍向後傾倒,「夠了,別這樣,再不放手我要喊了」。

我依舊緊緊抱住她溫軟的肉體,「你喊呀」。陳太太用手辨開我抱在她屁股上的手,「真是無賴」。然後一轉身把我朝門外奮力一推,「砰」地一聲關上門。我回到床上,回味著陳太太的肉體。一年多來的宿願得償,輾轉反側,仍是興奮不已。忽然,我的背部壓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我伸手摸到眼前一看,是個發卡。應該是陳太太掉下的,我想道,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發卡上似乎還帶著陳太太的髮香。那一晚,想著陳太太的肉體,好不容易才在凌晨時分才入睡。

第二天起床,已經是紅日當空上午十點多了,洗了個澡,梳弄了一翻頭髮,打開冰箱胡亂吃了點東西。走出來敲響對面的門。老陳打開門,放我進去。我的眼睛四處搜尋,沒見到陳太太。於是坐在沙發上和老陳聊起來,老陳一副醉酒未醒的樣子,雙眼浮腫,不時打著哈欠。這時從陽台傳來洗衣機的聲音,我想她應該是在洗衣服吧。

果然過了一會兒,陳太太穿著圍裙從陽台進來,我裝作大大方方叫了她一聲「楊姐」。她看到我,臉色似是有點不自然,「哼」了一下,算是答應。我看到自己的表戴在老陳的手上,裝作不見。故意大聲說道,「楊姐,昨天喝多了,好像手錶落在你家了,你看到了嗎」?

老陳一聽,臉色更加難看,似是屁股被蜂蟄了一下,直起身來就往房間裡走去。我看著老陳的背影,暗自好笑。陳太太沒好氣地應道:「你們男人的事,我不知道」。我從褲兜裡拿出髮夾來把玩。果然,陳太太一看到髮夾,急忙走過來,要搶回去。我乘機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摸了一把。陳太太狠狠瞪了我一眼,卻沒吱聲。我心癢難禁,恨不得摟過來,掀翻在地上,像昨天一樣狠插一回。我嚥了一口口水,朝老陳的房間說道,「陳大哥,你來,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老陳從房間裡走出來,我撥了一根「大中華」扔給他。「什麼事」?

他問。那副神情,甚是警覺,是唯恐我索回手錶吧?「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一下」。「什麼事」?「是這樣,單位要我送一份資料去省城,可是,我有事實在走不開,你能不能幫我走一趟」?「其實不是很重要的文件,可非讓送不可,你只要送到單位交給傳達室就行了,當然,你把發票給我,車費住宿我全包,外加半包『中華』和300元辛苦費,中午12點多的火車去,明天上午就回來了,不誤你的事,你看行不」?「你就當幫我一把吧」?老陳一聽有利可圖,說道:「好吧,這麼熟了的自家兄弟,還什麼煙不煙的。我給單位的頭打個電話,明天請半天假。」

「那就這樣定了」。我從口袋裡抽出六張百元鈔,放在他的茶几上。陳太太似是知道我不懷好意,叫道,「老陳,你別亂答應,好久沒去我媽家了,今天去我媽家吃飯吧」。「小洪的事,幫個忙應該的,你媽家什麼時候都可以去的,下個星期再去吧」。

「就是,楊姐,你就別管了,不會出事的,包你滿意」。我一語雙關說道。陳太太欲言又止,臉色緋紅,背著老陳,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回家找出原本星期一要寄去的文件,封好後寫上地址,帶上半條「中華」來到老陳家交給老陳。老陳樂哈哈地接過信和煙,「你這幹什麼,太客氣了,太客氣了,我這就去準備準備」。屁顫顫地走回到房間。陳太太這時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這時他的兒子平平從房間走出來吵道「爸爸,我也去,我也去,你帶我去吧。」「平平乖,別跟爸爸去,叫你媽帶你去外婆家」。老陳說。我一聽要壞事,急忙說道,「平平,過來,別吵你爸,叔叔帶你去玩」,走到他身邊,悄悄說:「叔叔帶你去買個玩具,別讓你爸媽知道」。「好啊,好啊」。平平很高興。--畢竟是孩子。我帶著平平出門,邊走邊說:「楊姐,我帶平平出去玩會,馬上回來,下午我可不能照顧他,你得在家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