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門的主婦




倆人坐在沙發上,聊天起來,交談中,我瞭解到他姓陳,在市某質檢所工作,搬來已經一年多了,就住在我的對面。不久,我看到對面房子--就是他的,一個從背影看身材很好的婦人在開鎖。老陳開口叫她,那個女人轉過身來。見他坐在我家,也走了過來。跟他先生一樣,一進門就打量房子的裝修。「是新來的鄰居,姓劉」。老陳介紹道。「這是我太太」,他又對我說。

「哦,你好」他的太太對我笑笑。「你好」,我站起身來招呼。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漂亮女人,頗有幾分江珊的姿韻。臉上皮膚光潔白淨,有一種柔柔的光澤。大概是夫妻生活很如意吧。我情不自禁這樣想。--都說性生活滿意的女人臉上皮膚就很好。 「回去吧」,她轉身叫他的丈夫。他的丈夫站起身來。「有空兒過來玩」,對我說。 「好的,改天有空我會的」,我送他們出門。他的夫人大概一米六幾吧,和我差不多高。「真是個漂亮的女人!」我望著她的背影心中暗想。

於是他一家三口和我坐在桌子上吃起來。照例是我和老陳喝酒,陳太太倒了一小杯,邊吃飯邊喝,等吃完飯她的酒也喝完了,我要給她倒,她連說不要了。坐在那邊等她兒子吃完,和她的兒子看了一會兒電視後就替她兒子放水洗澡,服侍她兒子睡覺。這次,我鐵了心要有所作為,於是盡可能出花樣叫老陳喝,自已卻總是舉杯淺嘗輒止,大概喝了二個多小時,酒也喝了兩瓶多了,老陳說話的聲音開始麻了,我的頭也有點暈暈的。這時,陳太太服侍她兒子睡下後,也洗了澡穿了睡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聽到老陳話都說不清了,走過來說:「差不多了,不要喝了,小洪,留著明天喝吧」。我說:「楊姐,不要緊吧?我和老陳都高興,再說,明天不上班,今天一醉方休」。

老陳也說:「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醉了」。

我摘下手腕上的手錶,指著一瓶才倒一點的酒說:「你把它喝了,這手錶就歸你了」。他們都知道,我的手錶是價值千多元的「西鐵城」名表。老陳一把抓起手錶說:「此話當真」?我說:「是啊,我幾時講過假話」?老陳指指他老婆,「她喝也算」?

「算」!老陳把表放進兜裡,抓起酒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然後重重的把瓶子放在桌上,睜著血紅的眼睛麻著舌頭對他老婆說「喝……喝了它」。他的老婆看看我,又看看他,再看看酒。我故意裝作喝醉的樣子對她說:「楊……姐,喝,喝……了它,喝了一千……千多元……就賺了」。

陳太太終於還是抵不住錢的誘惑,皺著眉,抓起瓶子,一口口地喝了下去。然後臉色緋紅地回到沙發上看電視。這時老陳早已伏在桌上,酣聲大作。我先是裝作伏桌不醒,卻暗中觀察著陳太太。陳太太不時瞟過來看我們一下,皺起眉頭。終於,她過來把她的丈夫架到房間裡了。然後出來彎腰湊到我耳邊說:「小洪,小洪,你醉了嗎?該回去睡覺了!」熱熱的氣哄在我的臉上,我不禁渾身燥熱。克制了好久才沒伸手去抱她。

我佯作酒醉,吱吱唔唔的胡亂答著。她一隻手在我的身上摸找,終於從我的腰上找到鑰匙,試了兩三個後打開了我的大門。在她扶我進去的時候,我裝作站立不穩,肩膀一撞,把防盜門撞上了。她扶我到房間,彎腰要把我放倒在床上。我摟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她站立不穩,倒在我的身上。

我一隻手板住她的頭就吻,她掙扎欲起,我緊抱不放。一隻手撩起她的睡衣,從她的腿上伸進去,很快就把她的內褲扯到她的小腿上。然後一隻腳伸到他的內褲邊一蹬,她的內褲就被我蹬掉了。她用力要爬起,不知是喝多了酒還是用多了力,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我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還以為我酒醉不省人事,叫道:「小洪,是我,我是楊姐,楊姐」。我不作聲,一隻手沿著她光滑的大腿摸上去,直至她的根部。她的雙腿緊緊夾住,不讓我的手往她大腿根部的中間摸。我的嘴尋找著她的嘴,要吻她,她的頭來回擺動,不讓我碰她的辰。於是,我伏到她的耳後,從她的耳垂一直吻到脖子,又從她的脖子吻到她的額頭。下面一隻手不再直接摸她的底部,而是上上下下在她光滑的大腿和屁股上來回輕撫摩挲。

剛開始她還用力掙扎,不一會兒,她靜了下來,不再用力推開我,嘴裡唔唔地不知嚷些什麼。我發現她緊蹦的雙腿放鬆下來,我的手伸到她的大腿根部,她也不再緊夾雙腿。於是我摸到她的陰唇上,來回撫弄。

慢慢地覺得手上潮濕起來,憑感覺知道她動情流水了。於是我加緊撫弄。並再次用嘴去吻她的辰,這次她不再擺動頭躲開。我的嘴吻上她的辰,但她仍緊閉雙齒,不讓我的舌頭伸進去。我下面的手撫弄了一會,用中指找準她的陰道口,慢慢插了進去,她呻呤著:「唔,不要這樣,是我呀」。用一隻手來撥開我的手。


我拉開褲鏈,把她的手捉進我的褲檔裡,讓她握住我早已充分勃起的陰莖,她輕輕地握住了它,我感覺到她的拇指在我的龜頭頂部轉了一個圈,似是在掂量它的粗細。我又摸了一會兒她的陰唇,覺得她已充分出水,便直起身來,擰開床頭的燈,扒了她的睡衣,解開她的胸罩。她登時一絲不掛呈現在我的面前。我來不及欣賞她的肉體,積累了一年多的情慾噴薄而出,我伸手扒開她的雙腿,摸到她的陰道口,把陰莖頂到口上,用力一挺,堅挺的陰莖極其順溜地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