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門的主婦




我一邊欣賞著她的裸體,一邊說,「你要告就告好了,在我的床上,誰知道我們是不是兩情相悅?我就說是你勾引我,別人也肯定相信,不然你跑到我的床上來幹什麼」?她揮手又給我一個耳光,說:「你真是個無賴,明明強暴了人家,還要倒打一鈀」。

我撫著被她打的臉頰,突然跳下床,從梳妝台的抽屜裡拿出相機,對著赤身裸體蹲在床上的她,「卡嚓卡嚓」照了兩張。

她登時大吃一驚,撲過來要搶我手中的相機,「你幹什麼,幹什麼」?!我說:「你不要說我強姦你的嗎?我留下來做個強姦的證據,再說我到牢裡可以不時欣賞欣賞呀」。「你不要這樣,小洪」,她口氣軟了下來,「既然你都做了,我也就算了,只是千萬別說出去讓別人知道,尤其是老陳,不要讓他起疑心。你別照相呀,可不要害我啊」。我把相機放進抽屜裡,把她按倒在床上,「那麼,你不反對我再來一次吧」?我的裸體貼在她細膩的肉體上,小弟弟立馬又弩張劍撥。我驚訝於自己的飢渴和「快速反應」。「不,你先把相機給我」。她說。

邀請我上他們家再坐坐。於是我和他們一起上去。到了他們家,由於我剛才在小區物業管理處的表現,他們對我很是客氣。特別是老陳的太太,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還陷在談判勝利後那種激動和喜悅中,臉色緋紅,眉飛色舞,大聲說著她的談判「理論」,甚至於不時撩起腿上的裙子,露出一截白白的豐腴大腿也不自知。我不時偷偷瞄上幾眼她的大腿。心旌搖蕩,--真是一個尤物,我想道。

我怕老陳和她發現,終是不敢多看,但那一截白白的豐腴大腿幾天裡都在我眼前晃來晃去。過了二十多天,我結婚前三、四日,畢竟是鄰居了。送一張請柬給他們夫妻,打好關係吧。我腦海中晃著陳太太白白的大腿。於是我來到老陳家,恰好老陳不在,我把請柬拿給陳太太,把結婚的事給她說了,並請他們賞光一定去。

陳太太剛剛還笑笑的臉登時落下來,有點不開心的樣子,不太搭理我了。--真是小氣的女人,是怕出禮金吧。我想到。心中也甚是不快。但轉念她如此小氣,想到她白白的大腿,心中反而高興起來。結婚那天,他們夫妻都沒來,只捎人帶來一個50元的紅包。--真是小氣的一對。

結完婚我就搬到新居去住了,真正和陳太太成了對門鄰居。五六天後,我拿了送給他們兒子的禮物--花了他們禮金兩倍多的錢,和一包糖果兩包煙,登門訪謝。他們七、八歲的兒子看到我送的禮物,高興的跳了起來。陳太太和老陳也顯得很高興。並開口解釋他們沒來的原因。

我心中暗暗好笑。知道了老陳他們愛貪小便宜,我到他們家坐,總是帶些小玩意給他們的兒子,或者走時故意把抽了剩半包的煙掉在他家的茶几上,或者,老婆不在的時候,在外面買些弄好了的好菜和酒到老陳家啜幾口。老陳夫妻見我每次去他們都有些便宜沾,對我很熱情。

只要我上門,他們都很高興。於是,關係一天天好起來。他們家有時做了點好吃的,偶爾也會過來叫我。但是平心而論,陳太太雖然愛貪小便宜,卻是個正經的女人,在家的衣著也是整整齊齊,找不出「破綻」讓我一飽眼福。有那麼幾次,穿著略為低腦的無領衫,也只是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連乳溝都看不到。

或者是半長的裙子,露到膝上一、兩寸的地方,露著白白的漂亮小腿,卻再沒有露出半截白白的大腿讓我看了。老陳上班很輕鬆,而且單位從未安排他出差,交際也少,除了煙酒,別無嗜好,連流行的國粹--麻將也不打,基本上下班後就在家。陳太太更是一副相夫教子的賢妻樣子。看來我一點機會也沒有。

如此一年多下來,我一無所獲,除了知道陳太太名叫楊秀芳,33歲和在一家保險公司上班外,就是在他們家花去幾千元的「呆頭帳」了。我想想花去的冤頭債,很不死心。很快,我的女兒出生了。老婆被岳母接到鄉下去做月子。只剩我一個,於是只要有空,就到老陳家混。

又花費了幾百元的「死帳」。其間有一次,陳太太蹶著屁股彎腰在餐桌前擦餐椅,我裝作上廁所,經過她旁邊的時候,手裝作不小心碰到她,在她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摸了一下,她抬起頭來看我,可我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頭都不回地走過去。可就只這一摸,已經讓我的心狂跳不止。我在廁所裡想:無論如何我要搞上她。

第二天是週六,下午六時左右,我拎了三瓶長城干紅,買了一些魚、肉之類,到老陳家敲門。門一開,看到陳太太站在門邊,我就說:「楊姐,又到你家蹭飯了」。陳太太說道:「來就來了,還帶什麼呀,小洪呀,每次來都這麼客氣,真是不好意思啊」。邊說邊接過我的東西到廚房去了。

我陪老陳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也跑到廚房去,說:「楊姐,有什麼要幫忙的嗎」?「不用,不用,你就等著吃好了」。我蹭在她身邊,誇她的菜做的好,要學一手。其實是看著她纖細的腰肢、高高的胸部及渾圓的屁股,想入非非,幾次衝動的想靠上去擁抱她。

站了一會,怕她和老陳警覺,終是不能耽擱得太久,於是回到客廳看電視。 半個多小時後,陳太太把菜做好都端了上來,說開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