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門的主婦
如此一年多下來,我一無所獲,除了知道陳太太名叫楊秀芳,33歲和在一家保險公司上班外,就是在他們家花去幾千元的「呆頭帳」了。我想想花去的冤頭債,很不死心。很快,我的女兒出生了。老婆被岳母接到鄉下去做月子。只剩我一個,於是只要有空,就到老陳家混。
又花費了幾百元的「死帳」。其間有一次,陳太太蹶著屁股彎腰在餐桌前擦餐椅,我裝作上廁所,經過她旁邊的時候,手裝作不小心碰到她,在她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摸了一下,她抬起頭來看我,可我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頭都不回地走過去。可就只這一摸,已經讓我的心狂跳不止。我在廁所裡想:無論如何我要搞上她。
我一隻手摟在她的肩上,問她:「滿意嗎?」陳太太回過頭,朝我嫵媚地笑了笑,依舊把頭轉回去把玩著我的小弟弟。我注意到陳太太陰道裡流出來的精液掉到床單上,污了一片。對她說,楊姐,你的床單髒了。陳太太低頭一看,伸手在陰戶下抹了一把,然後把沾滿精液的手掌塗在我的胸前,說,「還不是你幹的好事」。我問她:「我和老陳比,誰厲害啊」?陳太太把頭靠在我的胸前,「不知道」。「你說說呀,我想知道」。「好了,好了,算你更凶,更色,行了吧」。「那就是我更厲害嘍?」陳太太的手捏了一下我的陰莖,「臭美嗎?你才幾歲呀」。「喜歡和我做嗎?」「不喜歡」,陳太太答。「真的嗎」?「好了,好了,說不過你」。我把抽了一半的香煙作勢朝她身上燙去:「你的身體太完美了,給你留個記號吧」。
陳太太急忙躲閃,「你要死啊」。「你的身材和皮膚真的很好,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呀」。我看著陳太太曲線畢露細嫩白晰隱約可現青色血管的肉體說。「沒你老婆的好吧」。「不,你更漂亮,我那黃臉婆生完孩子都不知成什麼樣了。」「慧慧(我老婆,我這樣叫她)不是很漂亮嘛,這麼年輕就叫黃臉婆呀,那我呢」?「你比她更性感,更誘人」。「你別誇我了,要是把她換成我,你捨不得吧」?「最好是兩人都躺在我身邊,兩個都不缺,一塊兒愛」。「呸,真是人心不足呀,真要這樣,慧慧還不殺了你」。「要是我老婆不反對,你願意嗎」?
「別說這些不可能的事了」。我把她的雙腿叉開,然後扒開她的陰戶,把那根抽了一半的香煙倒頭插進她的陰道裡一厘米多,然後放開手,陳太太的陰辰自然合上,把香煙夾住了。「你幹什麼?可別燙到我了」。陳太太要夾緊雙腿。「別動,動就真燙著了。」
我把臉埋在她的雙腿間,裝作抽煙的樣子。吸了一口氣,然後叭噠著嘴巴說:「啊,味道果然不同」。「是什麼味啊」?陳太太湊趣道。我閉上眼睛,回味無窮的樣子,說:「唔,牛奶味,蘋果味,香梨味,還有一股,啊,是--騷味」。陳太太看我那樣子,再也忍不住,揉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然後伸手拿起香煙,把插進她陰道的煙蒂那頭塞到我的嘴裡,「味道那麼好,那就再嘗嘗吧」。我猛吸兩口,然後把煙放進煙灰缸裡捻滅。「好了,回家睡覺去也」。「不在我這睡嗎?反正沒人」。陳太太伸手纏住我的腰說「那好呀,我巴不得呢。
我只是不好意思說呀」。「呸,人都被你偷去了,討了便宜還賣乖,你的臉皮那麼厚,還知道不好意思呀」。陳太太探起身子把煙灰缸放到地上。我伸手刮刮她鼻子,「究竟是誰偷誰還不知道呢,不是你在偷漢子嗎?」 「這麼久來在我家花了不少錢吧」?陳太太忽然問我。
「錢算什麼,得到了你,再多的錢我也不心疼」。「你可真夠大方的呀,這兩天一出手就是兩千塊啊。」。陳太太說著又把我的襯衫圍在腰間,跳下床去找到鑰匙打開梳妝台的一個抽屜,拿出一迭錢數了大概有三千元,走過來塞在我放在床上的上衣口袋裡。「你幹什麼呀?」我問她。
「你的錢還給你,誰要你的臭錢呀,這樣我就心安了」。然後又上床來偎在我的懷裡。我沉默不語:真是個貪圖肉慾的女人呀,為了肉慾之歡,竟然也變大方起來了。陳太太扭了扭身子,在我身邊躺下,「睡吧?別胡思亂想了」。我也跟著躺在她身邊。陳太太把一條薄被輔在倆人身上,然後抓過我的一條手臂,枕在頭上。臉對著我,閉上了眼睛。我一隻手伸到她的下面,不停地梳理著她的陰毛,不知什麼時候,就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我醒過來了,只覺半邊身子酸麻麻的失去了知覺。扭身一看,那條手臂還枕在陳太太的頭下。
她還睡得香香的,嘴邊綻出笑意,是夢中也嘗到了交歡的滋味嗎?看著她,我不禁這樣想。我想把手臂輕輕抽出來,可手臂失去知覺,根本不聽使喚。只好把另一隻手輕輕抬起她的頭,然後靠蠕動身子來帶出那條麻木了的手。就在快要抽出來的時候,陳太太睜開眼睛,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