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同寢室兄弟送女友去看病
我也沒有說什麼,兩個人都默默的。大夫看到褲子已經脫下,就讓小敏仰面躺好,把儀器降下來對準小敏的屁股然後走回去,很快就回來說:「這衣服上是什麼?」我倆--我和大夫仔細看了看小敏的練功服下擺的流蘇,一致認定裡面有金屬線,大夫說:「不成!必須脫掉。」但是這次他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那裡看著我們。小敏聽到後臉紅得更厲害了,嘴巴喏喏的。我一看,本來打算建議等三哥回來,但一看到小敏的樣子,一股熱血衝上腦袋,說:「那好吧,否則人家就下班了。」然後沒等小敏說什麼,逕直開始動手。
一兩分鐘他就走了回來,帶著一個落地燈,我們把電源插上,對準小敏開了開關。明亮的燈光照射在小敏臉上,近視眼都有些怕光,不知覺地閉上了眼睛,並問:「能不能挪遠點?」小趙正要挪,站在暗影裡的我忙朝他擺了擺手,隨即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敏的髮帶,然後對小敏說:「戴上這個擋住眼睛就沒事了。」小敏本來就尷尬於被兩個男人撫弄,所以本著鴕鳥精神就沒有反對。
我把髮帶圍到了小敏的眼睛上,小敏的眼睛一蒙上,我們兩個人彷彿都鬆了一口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淫蕩地笑了。然後小趙開始動手繼續按摩,我則走到了一旁,小趙很納悶,我從包裡拿出了老四的攝像器材,小趙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把三腳架打開放好,再把攝像機放好,將鏡頭對準小敏,然後走回到小敏身旁也開始給小敏按摩。
我記住了大夫給小敏放鬆並改變姿勢的方法,也開始反覆地揉和移位,很快小敏的腿就被弄成了剛才那種姿勢,兩條腿大大的打開成M字狀。由於大腿張得開,兩片陰唇也有一些打開,看上去小敏的陰部裡面也已經有些水,而陰蒂也有些紅了,但是未經人事的我無法判斷程度,只能根據看黃片的經驗來推斷。然後我和小趙輪流按摩和拍攝,換了好多不同的角度。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多,我已經好多次以手指撫弄小敏的陰蒂,而小趙的手指也經常從兩片陰唇中間劃過。
整個過程中,我和小敏一直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閒話,無非都是她和三哥的一些事情、她們同學的事情而已。然後我們就說到了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我說很羨慕女人,男人不如女人舒服,小敏則反對。我們都舉了一些例子,最後小敏舉例說自己有月經痛,每次痛起來都恨不得能暈過去,男人就沒有這個毛病。這時候小趙突然插嘴說:「月經痛可不是小毛病,重了也許會影響生兒育女的。」然後說他認識一個婦科大夫,今晚正好當班婦科急診,說我們檢查完可以去看看。我說:「倘若可以的話,讓他來這裡也可以嘛!最好不要掛號費。」
然後衝著小趙擠了擠眼。小趙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把他帶到外面,說:「可以叫那個大夫上來做檢查,趁機可以……」小趙說,那個大夫是個女的,是他老鄉,就是她介紹來這家醫院做護工的,可萬萬不能讓她知道我們在這裡胡作非為。我鄙視了他一下,說:「難道這裡就沒有你的一個兩個朋友?隨便看一看總可以,也不一定要治好嘛!只要別越治越厲害就好。」然後就淫蕩地笑了,小趙立即恍然大悟。我倆計議已定,他打電話叫了兩個老鄉,都在附近的工地上做小工,都愛看黃書,他在網上找到然後打印的黃書都和他們分享,所以他們對於凌辱女友、暴露老婆、醫院凌辱都非常熟悉。
然後我們倆走了回去,我裝作討好的聲音,他裝作勉為其難的聲音,說要不是看在我們十窮學生的份上,就不會幫我們。不到十分鐘,小趙的兩個老鄉趕到了,看到這兩人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一個身高不足1米5的瘸子,叫老焦,滿臉褶子,有四十來歲的樣子;一個身高1米8多的大黑胖子叫黑子,扮大夫實話實說不太像,但是小敏還蒙著眼睛,所以我們不怕穿幫。我只是要求兩個泥腿子去洗了洗手,免得真的感染了小敏的私處。整個過程中,我們一直在裝作正常的對話,我說「歡迎大夫」,大夫則「哼哼哈哈」,我還以討好的聲音讓小敏向他們問了好。
因為小敏的風衣我們脫得不徹底,導致小敏的手被束縛著,她也沒有特別想拿開眼罩,所以對於什麼也看不到的小敏來說,她所感受到的場景就是我拜託趙大夫請來兩個婦科專家給她看病而已。我從攝像機鏡頭裡看著這個窄小的房間裡,四個色迷迷的大男人圍繞著一張窄床站著,都注視著一個除了胸罩什麼都沒有穿的赤裸女孩;女孩的雙腿打開,胳膊被身下的風衣束縛著,眼睛上戴著眼罩,這是一幅何等淫蕩的圖景啊!
小趙宣佈藥抹好了,開始做婦科檢查。老焦人看上去很挫,但是卻很上道,根據我們的講述,又觀察了這幾分鐘,已經知道這個遊戲應該怎麼玩。他自己就說:「需要做些深入的檢查。」然後那雙粗糙的黑手便直接伸向了小敏的私處,手指試圖探進去。小敏呻吟了一聲,老頭馬上說:「噢?你是不是處女?」小敏含羞的點了點頭,我們一夥人都滿臉欣喜,撿到寶貝了!然後老頭說:「這樣就不好檢查了,只能先從外部檢查。」然後馬上就開始按揉小敏的腹部,邊按邊說些是是而非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