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姨和表姊
小啊姨亦發覺我的異樣,即時像喝了酒一般,臉羞得通紅。
小啊姨低聲說:[吃啦,似你呀….]
腦海裏盤旋著(似你呀、似你呀….)小弟弟又不受控制地脹大。
小啊姨立有所覺地望了我小腹一眼,雙臉變得更加酡紅、嬌媚、嬌豔。
啐了一口說:[頑皮!]
不知是說我或是小弟弟頑皮呢?……
傍晚,準備回程。
因吃了大部份食物,後座空出了兩個座位。
小啊姨:[茵茵,妳和表弟坐吧,我陪妳爸爸。]
我的心情像從萬尺高空跌下—樣;失望、死灰、害怕(怕小啊姨以後會不理我了…)
表姊:[不要呀,我要坐前面看風景,晚上的燈光超好看呢!小傑,你繼續和媽媽坐,要令她開心呀。]
我:[……]
小啊姨:[……]
我坐在後座的中間位,小啊姨坐在我的右手旁。
我好像木頭一般,不敢亂動。
我和小啊姨都無言以對,一片死靜。
窗外,突然下起大雨,雷聲大晌。
所有的街燈都在一剎哪熄掉,只剩下車頭微弱的燈光。
姨丈:[攪什麼呀,前面的路很難駃呀,不要和我說話、我要專心駕駛…唉,車內的燈還未維修。]
車內只剩下錶板反影的微弱光線。
姨丈:[慧林,我想聽鄭融的”紅花會”呀,妳紿我弄吧。]
小啊姨:[好呀。]
小啊姨上半身爬在前座位椅背上,找姨丈想要的歌曲。
微弱的光線下,看到小啊姨的裙子向上翻起。
突然、我的鼻子裏好像有兩行血湧出,原來…原來小啊姨裙裏是真空的(她的小內褲在我的袋中)
小啊姨漂亮的陰戶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的眼底,(這是我第一次看女性的陰戶,只從教科書看過)我看著小啊姨那聖潔、脹鼓鼓、被烏柔細長的毛髮覆蓋的陰戶上,小弟弟立刻怒奮而出,脹硬如鐵。
雪白誘人、又渾圓的美臀和美腿只在我不到半尺的距離裏搖晃,小啊姨那肥美嬌嫩的花瓣,像向著我招手。
我的理智和倫理再一次全失守。
帶著緊張、與奮的心情,將頭向粉紅、美麗、又像緊緊一條粉紅色線的陰戶進發。
小啊姨感到有些暖氣噴在自己的陰戶上,立想起沒穿內褲(啊…定給小傑看到了,多羞人呀…!)剛打算回座位整理,但在一秒之間,突覺有一條曖曖滑滑的舌頭侵佔入自已的陰戶裏。
小啊姨驚慌地叫:[啊..]
表姊:[媽,妳沒事嗎?]
小啊姨:[沒…沒事,只…只是像見到只蚊子。]
我忍不住埋首在小啊姨兩腿之間,伸出我粗大的舌頭輕刮帶舔去攪弄那兩片肥美的花瓣和已經充血變硬的肉芽,又用嘴狂吸猛吮。
幸運地,四週部是雨聲、雷聲、和車裏的音樂聲。
掩蓋了水花四濺的靡靡之音。
小啊姨滿臉醉紅,銀牙咬碎(老公從來都不會這樣做,原…原來口交是這種又麻,又酸但又很舒服、又…不知怎形容…呀!)
小啊姨洶湧而出的花蜜,全紿我吮吃,我好像十天無沒喝水一般。
我覺得水花四濺的花蜜都是甜甜暖噯的,乳白色透明的淫液弄得我滿臉滿嘴都是。
我的小弟弟脹得很酸,靜靜地將褲子退到一半,脹硬如鐵的肉棒終於得到釋放,從褲子彈出。
一面舔舐著小啊姨、一面套弄著肉棒。
姨丈:[慧林,找了這麼久,不用找了。]
小啊姨幽幽地說:[再…找一會吧…]
我好像接收到小啊姨勉勵的意思,繼續努力地舔舐。
手的套弄,已不能滿足我的慾火。
我將穿在小啊姨正在搖晃的美腿上的高跟涼鞋退掉,見到一雙雪白、柔軟的腳掌心和脹卜卜的指頭呈現眼前。
將它們代替我的手,用來上下套弄,一陣一陣的快感洶湧而上,超爽呀!
姨丈:[慧林,妳這個姿勢找、令滿臉都紅了,不要找啦。]
小啊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