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歡四十八小時




三人互相看看卻不說話,沒反應?那我就當你們默許了,我伸手招呼服務員:「並桌,給我換個大點的地方。」「沒地方了。」「樓上呢?」進門就是樓梯,樓上應該還有地方吧?「樓上是包房。」我低頭見三女一直不說話,便叫服務員去給我看看有沒有空包房,回答說有,我笑著瞅長頭髮不說話,長頭髮勇敢的和我對視了半天,最後挺不住了,扭頭把嘴貼到另一個白毛衣耳朵上不知道說了句什麼,兩女大笑了起來。

還是凱子比較霸道,二話沒說塞給服務員五十圓:「把這桌和我那桌都搬樓上去。」我向長頭髮一歪腦袋:「上去吧。」

三女痛快的跟我們進了包房,坐下後我問她們能不能喝酒,兩個說自己能喝,一個說還可以,凱子跟服務員要了半打克羅那半打喜力,又要了一瓶芝華士十二年和一個果盤。

我挨著長頭髮坐著,凱子當然是挨著他喜歡的白毛衣了,白毛衣看來是個自來熟,沒多大功夫就和凱子有說有笑起來,這邊我和長頭髮還有另一位白毛衣話都不多,有也是她們兩個人說,凱子忽然叫:「那就比!」我一看原來他和白毛衣要玩『小蜜蜂』,長頭髮兩人來興趣了,叫:「娟子加油娟子加油……」兩人開始比劃起來:兩隻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飛啊……

凱子沒上法國之前縱橫酒場四五年,各種酒令自然玩的爛熟,白毛衣怎會是他的對手,一路輸下去,沒十分鐘就喝掉了一瓶克羅那。「不玩了不玩了,你太厲害……」白毛衣喝掉瓶底最後一口酒後徹底認輸,但這種灌酒的好機會怎麼能白白放過呢?凱子不依,非要繼續玩,白毛衣架不住他的軟磨硬泡終於同意了,但有條件,連輸三把才喝一口,沒說的,同意。兩個人接著玩起來。

我看了看長頭髮:「你會不會玩?咱倆也來兩把?」她搖搖頭:「我玩這個不厲害,總輸。」「那你玩什麼厲害?」她從杯子裡拿出一根調酒棒:「老虎棒雞!」

我哈哈大笑:「OKOK,咱倆就玩這個,我也不欺負你,像他倆一樣你輸三把喝一口,我輸一把喝三分之一怎麼樣?」她轉過身子面對著我:「這可是你的,來!」

嘿嘿,本少的酒神大號是白叫的?我一瓶還沒喝完,長頭髮的那瓶就快見了底,「又輸了你,快喝吧……」我得意的看著她。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長頭髮竟然大方的耍起賴來,她拿起瓶子把瓶口往嘴上一沾:「好了,我喝完了!」「這怎麼可以?」我大叫。「怎麼不行啦?剛才又沒說一口喝多少……」我哭笑不得:「好好好,算你。」

「怎麼?不情願啊?我還不玩了呢。」長頭髮挑著兩條彎眉向我做鬼臉,我心裡一動:這妞簡直太爽了,今天說什麼也要干到她!

我連說好好好,那咱們不玩這個,咱們玩骰子好不好?她來了興趣:「那你得教我,早就想學了……你能不能把杯子口向下搖?」她的手在半空中比劃著,兩隻被緊身毛衣罩住的豐滿乳房隨著胳膊的搖動左右動盪著,我胯下老二立刻就硬了起來。

「當然會了。」想當年為了耍酷我特意置辦了一付這玩意,在家裡練了好久呢。把六粒骰子在桌子上擺了一溜我一拍胸脯:「看我的!」說著拿起骰盅猛的向第一粒骰子揮去,一左一右的連續揮了六下便將骰子全部收入盅內然後不停晃動,最後猛然往桌子上一扣:「是單是雙?」她眨眨眼:「單!」

「錯!」我搖搖頭:「是雙!」她撇撇嘴:「你以為你是賭神啊?我才不信呢,肯定是單。」「賭點什麼的?」我笑著看她。「喝酒!要是我對了……」她拿起芝華士倒了一滿杯:「你就把這個都喝下去。」「那要是我贏了呢?」我面色不改,心想要是運氣好的話,小妞你馬上就要入套了!

「嗯……」她顯然不想喝酒,我說:「你別想了,我要是贏了也不用你喝酒……」我用手指點點臉頰:「你親我一下就行了。」儘管包房內燈光不亮,但我還是清楚的看到她的小臉頓時飛紅。「你不敢那?」我向她歪歪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