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最消魂的那個夜晚




在這個方面交朋友,應該說完全是一個新生事物,是沒有規矩的。生活的常識又告訴我們,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不是矛盾了嗎?答案是不,只因為沒有現成的統一的規矩,所以每一個想接觸它的人,都自然的找一些自以為是的規矩來運用,這恰恰可以看出來運用者的原始本質。我再說的具體點,到這文章的後面就不重複解釋了。

如果有規矩,一群人都拿56式衝鋒鎗,你就難以辨別張三李四各有什麼特點和不同。現在好了就像古代的戰場,有人操重傢伙,那是以力取勝的;有人持輕兵器,身手肯定靈巧;有人用暗器,就應該多加提防。雖然都是躲在屏幕後面的人,但是交流的語言是千差萬別的,給了我太多的信息足夠用來辨別和分析了。

K比我們約好的時間晚了半個小時到,他說了是路上非常堵。我觀察著他的模樣和我想像的差不多,一米七出頭一點的個子不胖不瘦,戴著眼鏡是一個斯文的讀書人樣子。我也隨便的問了一些工作方面的情況,以緩和一下他可能的緊張。在他介紹自己一些情況的時候,我用右臂撞了撞太太,輕聲的問:「你認為人還可以嗎?」妻子有一剎那的臉紅,用手指在我腿上劃了劃,意思是可以的。

我就壓低了聲音對k切入正題說:「其實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你太太不在身邊,你需要解決你的問題,我們夫妻也想的明白,我太太也想嘗試年青人的味道,借用一句毛主席在《為人民服務》裡面的話,我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革命目標走到一起來了。當然我們的目標不是革命,純粹是為了快樂。」K聽了表示理解,我又說:「但是我太太畢竟比你大了許多,你如果認為可以接受,你就去開個房間,否則我們就繼續喝茶聊天。」k問我這裡附近有賓館嗎?我就如此這般的詳細介紹了,k起身離開走了,我和太太又繼續喝著味道正濃的龍井新茶,在等k告訴我們房間號碼的電話響起。

我們估計時間差不多了,就去服務台結了帳,然後一起緩步向那個熟悉的賓館走去。但是等了好久好久才接到k的電話,時間是平時二倍還長,等我們進了房間才發現等待時間長的原因,原來k還跑到其他地方買了三盒「康師傅」的熟泡麵,他把晚上加班勞動的點心也準備好了。K是我遇到的第一個,在聊天的時候就要求我們最好在賓館過夜的朋友。—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過夜,在我的常識中沒有人,特別是沒有男人可以通宵工作的。後來才弄明白k想早上還可以來一次。我想這是正常的要求,我當時就答應他了,只是我自己不喜歡早上工作。

既然來了也經歷過許多次了,一切就變的正常和自然了。我要太太先去洗澡,太太把外衣留在靠盥洗室旁邊的床上就進去了,可能過了不到十分鐘,嘩嘩的流水聲已經沖了有一些時間了,我要k也馬上進去一起洗。他—還有點猶豫還與我謙讓著說:「還是大哥先去吧。」我回答說:「阿唷,我們是夫妻,平時她洗澡叫我去搽背,我都懶得去的。」聽我這麼說k就脫了衣服進去了。

我說的「懶得去」完全是大實話,不知道有多少次了,我在用qq和網友聊的起勁的時候,妻子在洗澡要我去幫她把後背用絲瓜筋搓一下,我能裝不聽見就裝不聽見,如果她反覆叫,我為了應付她,也就三下五除二的搓她自己手彎過來實在搓不到的地方交交差。所以我真的佩服第一個說出來:「握著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握右手。」那個實話實說的聰明人,視覺疲勞確實存在,不承認的只是虛偽。我就不相信結婚已經四分之一世紀的夫妻,相互看到對方心臟還會狂跳。

我太太先出來,身上就箍著一條浴巾,笑著朝我做了一下鬼臉,馬上就鑽進了靠中間的一個比較大一點的床,等k也洗好出來躺到了床上,我就最後一個去洗澡。等我洗好搽幹出來,他們上面還把被子蓋的好好的,裡面估計在進行前戲。當我也鑽進被子裡面後,我感覺到了一個有趣的現象,我彷彿成了請客人來吃飯的主人了,我不動筷客人是不好意思首先動筷的。

我掀掉被子,我在太太的耳朵旁悄悄的說:「你去請他先來吧。」太太非常順手的去拉住了他。K說:「還是你大哥先來,我要戴一下套的。」我說:「我太太是沒有措施的,今天又是危險期,你如果不戴套就不要射在裡面,你如果控制不好我就先放藥,因為放了藥就不可以用口了。」K回答我說:

「我還是戴一下好,可以延長點時間。」在k做準備的時候,我用最簡單的「舞步」和太太熱身,引導太太進入狀態。太太也不時的扭轉頭去瞄一下k,含羞的目光中讒相畢露。其實我也一直關注著k的狀態。當我第三次問k:「你可以了嗎?」的時候,k回答:「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