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警出更




結果我們輸了這場同延安中學的比賽,狂怒的教練把我們叫到露天體育場外一頓狂罵,我媽在觀眾席上焦急地給我打手勢,我也只能裝作沒看見,我知道她想趕在週五的交通高峰期前回家,臨走的時候本來搭我們車的兩個隊友不見了,小明和小華,(譯者註:為保護未成年人,所以用了化名)後來我在場外的一片小樹林裡找到了他們。

於是,媽媽、小明,小華、二虎子、張大嘴、小軍和我一起鑽進了麵包車。當車子發動的時候車廂裡飄著一股淡淡的怪味,聞起來像是夏天湖邊露營的時候的篝火味,但是我覺得這味道有些熟悉,又不是煙味,猛然警覺這他媽的似乎是大麻葉子的味道。

此情此景顯然讓朱莉也開始準備投入戰鬥,她扯掉了自己的褲子,先是制服的褲子,然後是白色的內褲,混雜著金色和淺棕色陰毛的三角區暴露在空氣中,她爬上桌子,把自己的下身對著我媽媽的頭部,雙手撐著自己的身體,搖晃著雪白得發光的屁股,慢慢地,用陰毛摩挲著我媽媽的臉蛋,「快啊,給我舔它,讓我舒服。」她的呻吟從低沉轉換到咆哮。

耳邊響徹著小孫奮力操著我媽媽,肉體相碰撞的聲音。再看看朱莉,顯然相當享受著我媽媽為她而做的「舌交」,因為朱莉呻吟著:「哦,好啊,好啊,快啊,好棒。」

被手銬鎖著的手放在腦後撐著頭部,所以我看不見媽媽的臉,周圍擁擠的警察們把我從側面的位置趕開,我現在只能看著朱莉肥白的屁股,以及被小孫架在肩膀上的兩條大腿,朱莉兩條白壯的大腿架在媽媽的脖子上,她半閉著雙眼,一只手揉著自己蒼白的乳房,嘴裡如夢囈一般在含糊不清地說些什麼。

我所在的審訊室裡現在熱鬧極了,不當班的警察們都擠了進來,他們傳遞著啤酒和香煙,像觀看足球比賽一般互相討論著,在空中揮手為小孫或是朱莉加油,但更多的則是在談論著我媽媽。有人注意到了我漲得把褲子都頂起的雞巴,帶著「善意」的笑問我是否喜歡這一出真人色情片。

「你母親真夠風騷的,對吧孩子?」

「怎麼樣,要不要進去試試,我們可以事先把她眼睛蒙上。」

「你見過你父親這麼操她嗎?」

還有些警察厚顏無恥地直接拿著啤酒進入了103房間,從近距離觀看我媽媽被操的特寫,偶爾還用空著的啤酒罐打手槍,他們也不怕割傷自己?。他們越喝越興奮,聲音也越來越大,這兒簡直就是在開派對一般熱鬧非凡。

朱莉的聲音尤其具有穿透力,她有時仰首長嘯,有時低頭輕吟,「啊,你這騷貨,哦,瑪麗,狗娘養的賤貨,快點舔啊,舔啊,啊……啊……」她用手掌拍打著我媽媽的臉頰或是胸膛,又抓著她的頭髮搖晃,根本想像不出她是一個警察。

而小孫也漸顯疲憊,他的動作慢了下來,用大手托著我媽媽滿是汗水的屁股吃力地前後挺著腰,他的喘息聲伴隨著我媽媽的哭嚎聲渾身顫抖,他似乎已經無力把自己的陽具從我媽媽的身體裡抽出,成為了今晚第一個在我媽媽身體裡留下了「證據」的警察。

小孫被人攙扶地從我媽媽身上離開之後,郭強進入了103號房間,他將今晚的氣氛帶入了高潮。警察們似乎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他們歡呼著迎接郭強的到來,把朱莉從我媽媽的身上趕開,把我媽媽的身體完全留給了他一個人。

郭強抓著銬著我媽媽手腕的手銬把她拉下桌子,然後讓她臉朝前地壓在了單向玻璃上,就在離我幾英吋的地方,媽媽的臉頰和乳房都被單向玻璃擠成了變形的平板,被擠壓的部分失去了血色,顯得比平時更加白皙。

郭強先是揉捏著我媽媽的乳房,然後他的兩手順著身體的側面往下,摸著並從身後頂著我媽媽的身體,不讓她離開單向玻璃。接著他跪倒在地上,猛地把臉緊緊地貼在我媽媽的屁股上,警察們再次爆發出一陣大笑,他們笑著、跳著、用粗魯的言語鼓勵著郭強,看著他用舌頭舔著我媽媽的肛門並用力把舌頭往裡塞,我媽媽嘶啞地呻吟著並貼在玻璃上蠕動著身體。

接著,郭強站起來扯掉自己的褲子,把我媽媽的身體又抱回到了桌子上,這次他躺她臉朝下地跪在桌子上,把屁股高高地撅起,他爬上桌子扣挖著我媽媽的肛門。

媽媽渾身顫抖,她已經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她低聲哀求著卻沒有任何人理會她,郭強突然把陰莖插入了我媽媽的肛門,媽媽一聲慘叫,淚水嘩嘩地湧出,她痛得全身像觸電一樣顫抖,但周圍的警察都擁上來七手八腳地牢牢抓住我媽媽的身體固定好,郭強的雞巴得以從容地在我媽媽的肛門裡自由進出,不過看起來顯得十分費勁。

陳磊站在我的右邊,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說:「你不用為她操心,郭強可是著名的快槍手。」郭強扭曲著臉在使勁操著我媽媽的肛門,而媽媽無法掙扎或是扭動身體來減少疼痛,只能哭嚎著含糊不清地詞語,用額頭撞擊著桌面,可馬上有人扯住了她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