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警出更
「請出示您的駕照。」老馬捕捉到少婦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他不動聲色地接著問道:「您今晚喝了幾杯?」
「就兩杯而已。」少婦聲音顫抖地回答道。
「我看您喝的不止兩杯而已,您在發抖。」老馬隨口說道:「看來我得給您做一個酒精清醒度測試。」
少婦默不作聲,老馬知道她越來越害怕了,心中有種暗爽到內傷的痛快。
「您不願我那麼做對不對,看來我得把您帶到局子裡坐上那麼一會了。」
「請您放我一馬,我家就在附近,而且我真的沒有喝醉,真的。」
「什麼?為什麼?」女孩問道。
「別問為什麼,照著做,把衣服脫掉。」
「可是我沒帶胸罩。」女孩抗議道。「這算是哪門子處理?」
「最後說一遍,把衣服脫掉。」劉奮鬥惡狠狠地命令。
女孩慢慢地拉住短袖的邊沿,很不情願地朝上脫掉了它。這下她的上身就完全赤裸了,她雙手環抱在胸前遮掩著自己的身體,同時解開黑色長髮披散下來。她現在全身接近赤裸,只穿著高跟鞋還有她那短短的紅色熱褲,劉奮鬥和鄭東貪婪的眼神不斷滑過著女孩圓錐狀的乳房,淺色的乳暈以及在空氣中堅挺的乳頭。
「你說你家離這只有三條街?」劉奮鬥問道。
「是的。」赤裸著上身的女孩低著頭回答。
「好吧,那麼你現在走路回家,我們會在後面跟著你。」
女孩難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警察,但是兩個警察只是回到了他們的巡邏車裡。女孩只得抱起她的衣服,開始慢慢朝家裡走去。巡邏車裡的兩個警察坐在車裡,盯著女孩走動時扭動的屁股,兩塊性感的臀肉在緊繃繃的紅色熱褲裡隨著腳步而交替起伏。
「這屁股不錯。」鄭東坐在車裡評論說,「雖然不是最好的,但過得去。」
「我幹得怎麼樣?」劉奮鬥問道。
「不錯,不錯。」鄭東贊同地說。
「我曾跟嚴老大一起在這條街幹過。那是大白天的時候,而且就離這不遠。媽的,現在我真想晚上找個妞操。對了,你說嚴老大會不會讓這姑娘把褲子也脫了,順便上去捏捏她的奶頭?」
「這可不好說。嚴老大在這方面真他媽沒說的,瞄一眼就知道能玩到什麼程度。」
「一點沒錯。他就是有這個天賦。」
「還有經驗。我還是個菜鳥的時候他就開始這麼幹了。」
鄭東和劉奮鬥一路「護送」女孩回到她的家,然後猛地發動汽車絕塵而去,把最後一抹眼神留給了女孩走動時還在扭動的臀肉。
在城市另一端的小巷裡,菜鳥刑警陳磊坐在他的巡邏車的後備箱上,聽著他身後發出的「嘖嘖」不停的吮吸聲,而他的搭檔,高階巡警嚴老大坐在巡邏車的後排,他的身體陷進了樹叢的陰影之中。
一個身材苗條的妓女正在為嚴老大做口活,她飛快的節奏以及靈巧的動作完全只有一個經驗豐富的妓女才能做到。嚴老大終於舒服地把精液射在了妓女的嘴裡,妓女等到嚴老大結束了身體的抽搐,她才打開車門,把滿滿一嘴的精液吐在地上。嚴老大不緊不慢地拉上警察制服褲子的拉鏈,手上還握著一個從妓女的胸罩裡搜出的小玻璃瓶。
「這是什麼?你是要告訴我這是味精還是白糖?」嚴老大笑瞇瞇地問道。
「這不關你的事。」妓女回答說。
「我想我已經把這玩意充公了。」嚴老大說。
「他媽的,別把它們全拿走,這可不少呢。」
「好吧,我就拿一半。」嚴老大把小瓶裡的白色粉末倒出了一半,把剩下的連瓶子還給妓女,她馬上頭也不回地走了。嚴老大這才讓陳磊把車從小巷裡開出去。
「小子,你不來點甜點?」嚴老大問陳磊。
「還是不用了。我不碰妓女的東西。操一個嫩逼跟讓個妓女幫你免費口爆是兩碼事。」
「我知道你的意思。」嚴老大說道:「可有的時候你只能盡你所能,這種事有時候幹上一天巡邏也逮不到一次。另外的那些時候,轟,一個沉甸甸的肉屁股就突然坐到了你的膝蓋上了,只要你知道怎麼做交易,然後事情又回到了原來的情況,我還是個警察,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所以……」
嚴老大用一句話結束了他的長篇大論:「我們得時時刻刻睜開眼睛不放過任何機會。」一開始,爸爸答應要開車送我和幾個籃球隊的隊友去參加比賽,可他突然接到出差的任務。只能改成我媽媽開車送我們去參加比賽了,其他的隊友都有他們自己的父母接送,家裡沒車的就乘地鐵換公交車,我不知道怎麼想的就跟他們說可以坐我家的麵包車。
說實話我跟這幾個隊友並不是很熟,雖然是一個學校的,但是大家只是在一起訓練而已。在第一場比賽的時候我發現他們的一個秘密,他們對我媽媽的身體非常感興趣。他們並不刻意在我面前小心謹慎,因為他們不知道他們正在觀察的那個女人就是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