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美人妻嘉欣




若堯的右手萬般不捨地離開充滿彈性的高挺玉乳,在嫩滑的肌膚上四處遊移,捨不得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滑過絲綢般光滑的豐腴小腹,直趨芳草萋萋的桃源勝地。

十餘年來從未有人造訪過的私密聖境,一旦遭敵入侵,本來已漸漸陶醉在情人溫柔觸摸下的高貴女神反射性的躬起身子,兩腿夾緊,嬌聲道:「不要!」偏偏此時,溫柔的男孩已成霸道的採花郎君,粗大的手掌依然覆蓋在自己最聖潔的柔軟陰阜上,不肯抽離半步,手指更在花瓣上熟練的律動著。溪水從溝壑裡涔涔湧出,沾濕了入侵的手指,若堯的中指緩緩剝開緊緊閉合在一起的兩片花瓣,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一直想在若堯面前保持端莊形象的嘉欣瞬間崩潰,反應激烈的甩動皓首、扭動嬌軀,情不自禁的呻吟聲從櫻口中傳出:「啊…喔…。」

被男孩強渡玉門、深入敏感的神聖私處,嘉欣產生無法忍受的焦燥感,很想掙脫他的手指,但是從緊緊壓在陰戶上的手掌處傳來的男性熱力,已使她全身酥麻,力不從心。十年了,久違的官能刺激讓她在羞澀中帶著期待,若堯輕薄她的手法比國棟大膽高明百倍,他的肆無忌憚更使她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雖然舉止優雅的她不斷強迫自己不能太夠放肆淫蕩,但隨著若堯的手指揉挖濕潤中逐漸開放的秘穴,一波波快感以下體為中心,擴散到全身,原本緊緊閉合的花瓣竟然渴求般的微微開啟,露出裡面鮮嫩粉紅的小肉瓣。一股熱浪從下體傳導上來,體內壓抑不了的慾潮,終於暴發開來,隨著連聲嬌吟,陣陣淫水從誘人的嫩穴激流而出,濡濕了潔白的床單。

那一陣陣酥麻難當的感覺使嘉欣整個意識都騰空起來,飄飄然不知今夕何夕,過多的酥麻和激情令她無法承受,燎原的慾火將她僅剩的矜持焚燒殆盡.壓抑已久的原始性慾已經被全面撩撥起來,口中嬌喘籲籲,不時還伸出那靈動的香舌舔舐著微張的櫻唇,如饑如渴。泛紅的肌膚佈滿了晶瑩剔透的汗珠,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渾圓勻稱的修長美腿不再緊閉,不自覺地迎合著情郎的撫弄。源源不絕的肉慾快感,一次又一次衝擊她的理智,終於下體也無意識的扭動挺聳,像極了久曠的怨婦,腦中只有原始的慾念,什麼優雅端莊、道德尊嚴,這高貴的女神都不管了,難以忍受的空虛感令她放棄了所有的堅持,媚眼如絲,嬌聲淫叫:「若堯!求求你,別再捉弄我了,快來吧,我好難受啊!」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風姿綽約、舉止優雅的美麗仙子終於在自己無所不在的情挑撩撥下,耐不住高漲的情慾,拋開禮教的道德束縳、揭下高貴面具下的偽裝,親開尊口邀請自己快快上馬,若堯心厎泛起帝王般的征服快感,卻還故意戲弄道:「嘉欣,真的可以嗎?我是不是在作夢?」

嘉欣羞澀地睜開滿溢春情的秀眸,目光中充滿了期待,芳心深許的微微點頭,再合上眼睛,嬌羞道:「你這個大壞蛋,就愛調笑人家,人家什麼都由你了。」聽到超級大美人再無掩飾的誘人言語,若堯一股火熱立時從小腹處蔓延開來,再也無法忍受,先將嘉欣發燙的胴體挪往床中央,再跳撲上美艷無雙的胴體上,晶瑩的玉體,美麗的臉龐,迷人的鼻香,醉人的氣息,直薰得若堯有如烈火焚身一般,高舉的陽具腫漲發痛。

若堯輕輕地用膝蓋頂開嘉欣雪白的玉腿,仰躺的嬌軀輕輕扭動,高聳的胸脯急劇起伏著,全身散發出一股難以形容的春意,若堯挺起高翹的肉棒,對準了她性感迷人的肉洞,先在洞口輕輕來回摩擦著,再對著那顆紅潤的陰核一番頂觸,蜜穴不堪刺激,羞人的淫液不斷湧出。若堯粗大的陽具先是一分一分地向裡挺進,接著硬生生地直搗黃龍插到盡頭,雖然縫窄洞緊,但氾濫濕熱,嬌嫩充滿彈性的肉洞,仍滿滿的將若堯的碩長肉棒吞入,一下子全根盡沒.

十年來,蓬門未識倚羅香,隨著陽具破門而入,腦海先是一陣天旋地轉的暈眩,接著「啊……!」的一聲嬌聲哀啼,像是禁不起這突來的兇猛侵襲,嘉欣秀眉緊蹙,淚水橫流,嬌弱有如風中的細柳。原本想大肆撻伐的男孩見狀不由得升起了無限的柔情,伏下身來,雙手溫柔的梳理嘉欣因扭動散亂的秀髮,柔聲細語道:「對不起,弄痛妳了。」輕輕拭去嘉欣臉頰上的淚痕,吻著她嬌羞的香唇,輕咬她挺直的鼻樑,溫柔呵護這一時之間驚慌失措的絕色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