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雙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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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忠的家住在上水古洞,轉幾次車才能到達市區,每天上下班好麻煩,於是就在市區租一間房住。屋主兩公婆在鄉下買了一間屋,以便有時間可以回鄉和老朋友敘舊。
前兩日,兩位老人家又回鄉下,對阿忠說這次去的時間會長一點,說不定會在鄉下住一兩個月,叫阿忠幫他們看守住屋。
這天晚上,阿忠補習後回家,已經十點多鐘。沖涼後就想開聽聽音樂,忽然聽見廚房有聲音,以為老鼠作反,就沒有理會。阿忠聽音樂聽到入神,閉上雙眼享受。突然間「撲」的一聲,阿忠睜大眼睛一看,見到有一個女孩子跌倒在地上。
阿忠的家住在上水古洞,轉幾次車才能到達市區,每天上下班好麻煩,於是就在市區租一間房住。屋主兩公婆在鄉下買了一間屋,以便有時間可以回鄉和老朋友敘舊。
前兩日,兩位老人家又回鄉下,對阿忠說這次去的時間會長一點,說不定會在鄉下住一兩個月,叫阿忠幫他們看守住屋。
這天晚上,阿忠補習後回家,已經十點多鐘。沖涼後就想開聽聽音樂,忽然聽見廚房有聲音,以為老鼠作反,就沒有理會。阿忠聽音樂聽到入神,閉上雙眼享受。突然間「撲」的一聲,阿忠睜大眼睛一看,見到有一個女孩子跌倒在地上。
阿忠被她嚇了一跳,就喝問她是什麼人?那個女孩子好慌張,說自己在樓下一間卡拉OK做,剛才警察來查牌,她爬水渠由廚房窗口進來,要求阿忠讓她在這裡藏匿一會兒,等警察走後,她就會離開。
見她的女孩子,阿忠就心軟了,問她叫什麼名?幾多歲?女孩子說自己叫做阿珠,今年十八歲。跟朋友到歌廳做伴唱,阿忠聽了,不禁搖頭歎息。
他見阿珠的手肘正在流血,就進房拿紗布和碘酒出來,幫她處理傷口,搽上碘酒。阿珠告訴他說是剛才爬水渠時,被鐵線鉤傷。
阿忠叫阿珠在梳化上坐一會兒,忽然見到阿珠全身發震,臉上紅得好像關公似的。阿忠走過去摸摸她的額頭,覺得好似火炭般熱。
阿忠都算有多少醫學常識,恐怕是破傷風,可能鉤到生誘鐵線,被細菌進入傷口。找了件飛機恤,披在阿珠身上,扶著她下樓,攔住架的士,車去公立醫院急救室。
急救室醫生一看阿珠的傷口,立即幫她打針。醫生說打了破傷風針才沒有危險。
阿忠坐在大堂等候,一會兒,看護給張單叫阿忠去拿藥。阿忠拿了藥,又坐著等。他自己想起都好笑,阿珠又不是自己的親人,忙了整個晚上都不知為了什麼。
過了大半個鐘頭,看護扶阿珠出來,說她可以回家了。阿忠不知道阿珠住在什麼地方,見她仍然腳步不穩,祇好帶她回到自己家裡。
阿忠讓出自己的床給阿珠睡,又餵她吃藥。阿忠問阿珠的家住在什麼地方,需要不需要他送她回家,或者叫家裡的人來接她回去。阿珠搖了搖頭,兩行眼淚流下來,卻不肯開口說話。
阿忠沒有辦法,唯有扶她睡下。阿珠忽然拉住阿忠的手,叫他打電話給她的家姐。講出電話號碼和她姐姐露露的名字之後,阿珠又睡下,可能剛才吃的藥丸有安眠作用。
阿忠打了電話,原來是一間夜總會,阿忠報自己個名,說剛才送她妹妹阿珠入醫院急救室,現在接她來自己的住所。露露問清楚地址,說自己馬上就來。
大約過了大半個鐘頭,有人按門鐘。阿忠去開門,見到這個露露約莫大過阿珠四、五歲,好容易辨認,因為她的樣子和阿珠差不多,阿忠覺得這對姐妹花都長得好漂亮。
露露問起阿珠為什麼會在阿忠的住所,阿忠就將歌廳查牌、阿珠爬水渠進入廚房,全部過程講出來讓露露知道。露露一邊聽一邊咬著嘴唇,好像有許多難言之隱。
露露聽完,進方去看看阿珠。阿珠剛剛醒來,見到露露,就撲到她懷裡哭成淚人兒一樣。阿忠走過去掩上房門,方便她們兩姐妹說話。
露露出來後,說不願太打擾了,她想帶阿珠走。阿忠說時間已經很晚了,這條街又很雜,兩個女孩子出去,很不安全。如果不嫌地方窄,就就在這裡住一個晚上,反正再過兩、三個鐘頭就天光。
露露想來也有道理,便出聲多謝阿忠收留。阿忠叫她們兩姐妹在房裡睡,他自己就做廳長,睡梳化。
露露說要借個浴室沖涼,於是阿忠熄了燈,躺到沙發上,阿忠不習慣睡沙發,他閉著眼睛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忽然,他覺得有個人坐到他的側邊。阿忠一手模過去,剛剛摸正高聳又溫軟的部位,他知道是露露,就趕快放開手,連稱不好意思。那知露露沒有出聲,反而俯身下來,兩片櫻唇印落阿忠嘴上。阿忠亦不想避開,拉住嬌軀,盡情享受溫柔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