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幹護士姐姐




我閉上眼睛享受著,只是那東東又有點不安分的翹了起來,不知怎麼的我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就這樣過了幾天,在小英姐姐無微不至的細心照料下,刀口癒合的很好,也不太疼了,身體也慢慢的胖了些,在她的攙扶下我可以下床,在屋裡慢慢的走幾圈了。按照醫生的說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七天就能拆線,十天也就可以出院了。

大概是第五天的晚上吧,看完《新聞聯播》我們聊著天,她很自然的把手伸進了我的被子裡。這回她沒有去按我的刀口處,而是把我的褲子拉下了一些,握住了我仍然有點硬的東東,對我說:「你怎麼老是硬硬的啊?」

我說:「我也不知道,反正一看到姐姐就會硬起來。」

她笑著,臉上泛起了兩朵淺淺的紅暈。「你這個小壞蛋還好沒碰到護士長,要是碰到護士長你就慘了!」

「為什麼?」我問。

「護士長會讓你一直翹不起來的!」

「可是她每次來,我看她對我都很溫柔啊?」我說。

「那是你沒惹到她!你等等,我一邊挖個蘋果給你吃,一邊給你講個她的故事。」說著她關了電視,跑去洗了個蘋果把皮削了一些,然後一邊用勺子刮著喂我吃,一邊就說了起來……

「有一次,有個連長來割闌尾,護士長指導一個實習護士給他備皮。那個連長一看到兩個 美女 ,就架起了『高射炮』,把那個實習護士嚇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這時,護士長看也不看那個連長,伸出兩個手指對著那『高射炮』『叭』的一彈,那『高射炮』立馬就倒下了,直到那個連長都快要出院了也沒再翹起過。後來,那個連長找到院領導,死活非要護士長嫁給他,領導問:『為什麼?』他說他現在是個廢人了,要護士長嫁給他守活寡。

院領導就把護士長找來問怎麼回事,護士長笑了笑就去找那個連長。連長一看到護士長來了就拉長了臉,護士長說:『把褲子脫了,我看看是怎麼回事。』連長就把褲子脫了,那東西軟軟地耷拉在那兒。護士長又伸出兩個手指對著那東西『叭』一彈,那東西立馬又架起了『高射炮』!

護士長問:『還要娶我嗎?『那連長連忙伸手作揖,嘴裡說:『不敢了,不敢了!』你說,護士長神不神啊?」

「那連長幹嘛這會兒不敢娶護士長了呢?」我問。

「他敢?要是護士長天天這麼折騰他,他能受的了嗎?」

「那你會不會呢?」我又問。

「我不會,護士長會點穴的!我要是會,你還能那麼自在啊?」說著,她就「咯、咯」地笑了起來,我也笑了。刀口不太疼了,我可以笑得大聲一點了。

她扔了果核,洗完手又伸進被子裡來,握著我的東東,兩眼看著我,柔柔的問:「喜歡姐姐嗎?」

「喜歡!你怎麼老問我這句話啊?」

「我就是喜歡聽你回答那句話嘛。」說完,她使勁地握住了我那硬起來的肉棍,她的臉又慢慢的紅了起來……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女人也是喜歡摸男人的肉棍的,就像男人喜歡摸女人的乳房一樣。

我曾經問過她:「你經常看和擺弄男人的這個東東,喜歡嗎?」她說:「不喜歡!那些人的平時軟不邋遢的,像個死老鼠!活過來的時候又像一頭大蟒蛇,嚇死人了!」

我說:「那你幹嘛還老喜歡抓住我的肉棍呢?」

她說:「你和他們不一樣啊!你這個平時像一隻小白老鼠,活過來又像一隻大白老鼠,我就喜歡抓著它!」

「好脹,我想小便了。」我說。她按了按我的小肚子說:「剛吃完晚飯才小的便,現在沒有小便。」

「你多長時間跑一次『馬』?」(北方話:「跑馬」就是遺精或打飛機、打手槍、射精的意思)她問。

「不知道。」我答道。

她轉身拿了幾塊紗布打開疊好,伸進被子裡蓋在我的龜頭上捂著,「來,我幫你弄出來。你不要用勁,刀口會疼的。」說著,她握著我的肉棍的手,就輕輕的上下擼動起來…

我的肉棍在她的小手上下擼動下更加脹大了。這時,我看到她的臉更紅了,眼睛也微微的閉上。接著她上身慢慢的彎下,頭抵在我的肩膀上。她的一個乳房壓住了我的一隻胳膊,我真想用另一隻手捂在她的另一個乳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