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記




玉兒全身發抖,她不敢想,師父會對她使出什麽手段。眼前卻沒有什麽妙計可以拖延三天。

「哼,推木馬來!」鬼霸天露出殘忍的笑。

「啊……不要……」看到木馬上,立著一寸半粗、上下震動的木柱,玉兒驚恐的搖頭。

司刑老人在木柱上塗了辣椒水。

「師父……饒了我吧……」淚水滴落俏顔。

「哼!你不說,就要騎木馬!」鬼霸天把她抱上木馬,雙手反綁。

「啊……」少女感到花瓣被木柱扯裂,熱辣的感覺,如野火燎原。

「啊……不要……」她扭動嬌軀,但白嫩的雙足上,卻被綁上鉛錘。

「騎木馬的感覺不錯吧?」鬼霸天在她的乳環上綁上細繩。邊捏,邊用力拉扯。

「啊……好痛……」

這時,司刑老人開始推動木馬,巨大的木柱上下移動著,無情地貫穿少女的身體。由於玉兒被抓回來前,喝了不少師父給的藥汁,所以痛覺便轉化爲強烈的快感。

「啊……哈啊……」她的蜜液沿著木馬的馬背流下。

「玉兒,你還真是淫蕩啊,騎木馬也會濕!看來不用一些真正的酷刑,你是不會說的。」鬼霸天冰涼的手深入花瓣,找到珍珠小核。兩隻手指夾住玉兒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啊……師父……不要……」玉兒呼吸紊亂地哀求著。

「爲師的,就在你的最敏感的小珍珠上也穿一個環吧!」鬼霸天殘忍的說。

少女的大眼中流下淚水:「不要……不要……師父……」想起乳首被穿環的那種疼痛,珍珠小核比起來更敏感了數倍,一定是痛不欲生…… 不過她驚恐的表情卻更刺激了鬼霸天。他把少女腳上的鉛錘除去,並不把她由木馬上放下,而是把她白嫩的雙腳,分別吊在兩邊的屋樑上。又拿幾個木夾,夾在兩邊的花唇上,用繩子吊在兩邊,把花唇大大的掰開,使珍珠小核和正受木馬蹂躪的花心暴露出來。

「啊……不要……饒了我……」少女嚇得氣若遊絲,腦中一片空白。

司刑老人捧來了長針,白金環和藥水。

「啊……不要……」少女不斷求饒著。

鬼霸天故意放慢動作,長針慢慢的插入少女的珍珠小核。

「啊啊啊……」

「啊……不要……啊……」玉兒嬌喘。

鬼霸天邪笑道:「其實,當初我侵犯你,就是爲了亟天寶監!我故意把染了處子血的床單給信兒看,告訴他我第一夜就幹了你三次!信兒迷戀你的美色,他會去姦淫你,早在我意料之中。我就等在旁邊,設計你勇救師兄羅!」他越動越快。

「啊……」少女聽到師父的計謀,全身顫抖了起來,原來……這些都是他計劃好的。他不是人,是禽獸!

鬼霸天又道:「你發抖了?好!這樣我就更有快感了!」

他伸指拉了拉珍珠小核上,傷口還沒癒合的白金環,一邊加速蹂躪她。少女被痛覺轉換成的快感拋上顛峰,但是剩下大部分的痛覺,讓她昏暈了過去。

「啊……」不一會兒,少女又被燙醒。

「哼,你別以爲昏過去,師父就會饒了你。」鬼霸天拿了蠟燭,滴在她的雙峰上。

「啊……師父……不要!」潔白的少女豐乳上覆滿燭淚。燒燙的痛覺再次緊繃了她的神經。

「接下來是用火烤,烤這三個環……」鬼霸天露出殘暴的笑容,將燭火移近不斷顫抖的左乳。

「啊……不要!」玉兒快要崩潰了。

「師父……啊……我說……我說……你饒了我吧!」少女淚流滿面,她真的受不了了。

「哈哈哈!很好!」鬼霸天大笑「快說!亟天寶監到底在哪裏?」

「師父!但是……徒兒有一個請求。」

「什麽?」鬼霸天皺眉,露出可怕的表情。

「請師父……用……用帶著金環的那兒……插……插進徒兒的……花苞裏……」玉兒臉紅的說。

「哦!想不到你這麽淫蕩!好吧!爲師的就成全你,不過,師父想要弄的,是你後面的那朵菊花蕾!」

「啊……師父……」少女的臉色忽然變得慘白。

鬼霸天飛身跨上木馬,一邊叫司刑老人推動木馬,一邊把戴了兩隻金環的硬棒插入十六歲少女的菊花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