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艷韻的媽媽
好久–最起碼對於穿一件睡袍是太久了的時間後,黎阿姨才婷婷裊裊地從衛生間走出來。
睡袍比較短,還遮不住膝蓋,一雙勻稱白皙的小腿邁著富有彈性的步子走過來,對我笑著說:真難為兵兵了,該你去洗了,阿姨準備晚飯,阿姨今天要好好犒勞犒勞兵兵。
說著走進廚房。
哎呦!她突然發出一聲驚呼,我不暇多想衝進廚房,撞在黎阿姨身上,眼看她要倒在煤氣灶上,急忙伸手摟住她,黎阿姨又輕輕地’啊’了一聲。
怎麼了!怎麼回事!你傷著了嗎?我看到一盆水滾開著,生怕燙著黎阿姨。
但她沒有回應!我收回目光一下子僵住了–我雙手恰恰摀住她的雙乳,下意識地用力按了按,軟軟的彈性十足,手心感覺乳頭好像硬硬的。
她倚靠在我身上,頭後仰在我肩上,眼睛緊閉著,鼻孔急速地翕動著。
我那時並不知道這是女人非常動情的表現,只道她受了傷,右手小心地摟緊她肩膀,左手抄起她的大腿把她抱起來。
黎阿姨猛然睜開眼睛:不……別……兵兵,快放開我……我不管這些,向臥室走去:別動,乖乖的,把你放到床上再看看到底傷在哪兒了,別動!她面孔通紅地又閉上眼睛低聲說:傻瓜,兵兵,快放下我,我沒有受傷,快放下我。
我又怔住了,獃獃地站在客廳裡。
低頭只見她緋紅的臉非常細嫩,吹彈可破,胸部劇烈地起伏著,緊閉的眼睛上長長的睫毛急速顫動,我不禁喃喃道:你好美!美極了!還不快把我放下!一語驚醒夢中人,我急忙把她慢慢地放躺到沙發上表白道:黎阿姨,對不起,我以為你傷著了哪兒,我不是有意要……要……我發現她躺在沙發上,腿擔在扶手上,睡袍由於我的摟抱已經褪了上去,兩腿間隱約可見黑忽忽的一片,頓時語塞。
黎阿姨見我神色不對,順著我的目光看去發現自己已經春光外洩,不但沒有發火而且也全然不做遮掩,輕輕嘆了口氣說:傻孩子呀!好了,別看了,時間還長著呢,快去洗洗吧,我還要做晚飯呦。
我急忙收回目光衝進衛生間。
回來,你還沒端熱水呢!剛才我是看見那盆水都開了才叫起來的,倒把你嚇壞了。
不過你那種關切的意思讓我很感動,很多年沒有人這麼關心我了,謝謝你嘍,男子漢!我端著那盆開水又進了衛生間,黎阿姨似乎很開心地看著我尷尬的樣子,但她的話令我很傷感,她的行動也讓我很困惑。
黎阿姨這幾年獨自生活,孤獨是免不了的,加上對獨生女小樺的思念以及對白伯伯的追思,想來日子過得也很苦。
見到我時突然的驚喜使之忘情可以理解,幹活時穿得那樣曝露也還可以說得過去,洗完澡赤裸走出來說是忘記了有我這麼個大活人也勉強能夠接受,但讓我這麼個小夥子去拿她的內衣就有點兒那個了,不過沒有其它的選擇也湊合了。
後來在廚房裡我摟住並抱起她時她似乎很享受的樣子,再後來她躺在沙發上幾乎完全曝露出她的…那個地方時對我的窺探並不惱火反而……似乎有些得意,後來還說什麼時間長著呢!什麼時間長著呢,難道……想到這裡我的小弟弟又脹得要爆裂開來了,我拚命揉搓著這堅挺的肉棒,不一會兒脊背一麻,精液噴湧出來,有幾點竟然噴撒到對面的牆上。
等我收拾妥當後,發現自己沒有替換的衣服,正在傷腦筋的時候黎阿姨在外面說:兵兵,把這些衣服換上,飯已經準備好了,可以開飯嘍。
我接過衣服發現是一套半新的軍裝和一件老頭衫及一條草綠色內褲,都是部隊發的那種,看來是白伯伯留下來的。
衣服長短合適但太肥,想到白伯伯那胖胖的身材不禁啞然失笑,知道自己穿這套衣服肯定很好笑,大概和田裡的稻草人差不多。
出了衛生間,黎阿姨見到我的樣子也笑了。
說:你穿這身太不合適了,不過沒有更適合你穿的了,湊合著穿吧,呆會兒我把你的衣服洗了,明天就乾了。